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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人全部黑化了-分卷阅读41

是个杀人如麻的剑客,一个以杀人为生的人,怎会有甚么好脾气?
  王负剑能忍到她现在,不过是因为她能找到他姐姐罢了。
  如果她找不到他姐姐,以他的作风,早就将她一剑杀了。
  想到这,李姝又有些有恃无恐。
  王负剑再怎么恨她又怎样?
  还不是一样不敢杀她。
  心里再怎么生气,也不过是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安静片刻,再或者饿她一两日。
  王负剑不敢伤她性命,她便有机会报今日之仇。
  待她回到皇宫,有的是法子收拾王负剑。
  李姝双目看着粗糙承尘,怄气地想着,忽又听到碗碟碰撞的声音。
  王负剑生起气来还会摔碗?
  这种举动也太孩子气了些。
  李姝心中鄙夷着,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入目的是王负剑正用他那双常年握剑的手,极不熟练地收拾着碗筷。
  剑在他手里能翻出花,可碗筷到了他手里,却是极度不协调的,笨手笨脚的,看上去有些好笑。
  若不是此时她被王负剑点了穴道,只怕她早就笑出了声。
  没由来的,李姝心中的无名火消了。
  但她心火并没有消太久,原因是她看到王负剑收拾好碗筷,端起盛着黑乎乎药汁的碗向她走来。
  不用想,也知道王负剑想灌她喝药。
  看到这一幕,李姝几乎想破口大骂。
  偏她现在说不了话,只能任由王负剑摆布。
  汤药放了许久,已经不热了,王负剑端着汤药碗,坐在床榻上,拿起汤匙,盛了汤药送到李姝面前。
  李姝被他点穴时在说话,嘴是张着的,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汤药喂到李姝嘴里。
  苦涩的汤药入口,浸染得五脏六腑都是苦的。
  李姝再一次亲切问候王负剑的祖上十八代。
  一口又一口,王负剑喂得极有耐心。
  李姝喝得气急败坏。
  最后一点汤药喝完,王负剑放下碗,从食案上摸出最后一块砂糖,塞到李姝嘴里。
  李姝早就苦得不行,砂糖刚入口,她便狠狠咬下去。
  王负剑的手指来不及收回,被她一同咬住。
  血腥味在她口腔蔓延开来。
  王负剑眉头微动。
  李姝挑衅似的又咬了一下。
  王负剑面无表情,任由她咬着。
  他除却刚才眉头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外,再无其他动作。
  看着王负剑无动于衷的脸,李姝突然有些索然无味。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口腔里血腥味伴着苦涩药味在蔓延,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李姝松了口。
  王负剑收回手,鲜血顺着他的指腹往下流,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并起两指解开李姝的穴道。
  “咳咳!”
  身体恢复正常,李姝轻拍着胸口,伏在床边剧烈咳嗽着。
  王负剑坐在一边,听她咳嗽声断断续续,抿了抿唇,道:“我知道你中了西施毒,寻常医者开的药对你无用。”
  “但你寒气入体,不能不喝药。”
  李姝把汤药吐了大半,方觉得身体好受了些,随手擦了擦嘴角,翻过身,仰脸看着王负剑,不耐烦道:“你懂甚么?”
  “我懂你为何不喝药。”
  王负剑漠然道:“你第一次杀人,在五岁,替你母亲报仇。杀人之后,你大病一场,缠绵病床喝了许多药,自那之后——”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王负剑没有情绪起伏的话。
  王负剑的脸偏至一边,没有动。
  他感觉床/上的李姝眼睛轻眯,听到她声音微凉,满满都是威胁味道:“知道太多秘密的人,一般活不了太久。”
  “你若还想见到你姐姐,便少管我的事情。”
  窗外似乎又飘起了雪,沙沙落在地上,盖着之前即将融化的积雪。
  屋顶树枝又呈现一片白。
  王负剑突然想起萧御对他说过的话。
  萧御说,姝儿半生凄苦,如今做了长公主,也算苦尽甘来。苦尽甘来,便是脱胎换骨,她尖锐,她疯狂,她厌世,她对一切没有兴趣,除了权利。
  若这样的姝儿冲撞了王兄,万望王兄海涵,待我归来,必向王兄负荆请罪。
  萧御的话犹言在耳,王负剑闭了闭眼,一言不发从床榻上起身,收拾了碗筷走出房门。
  李姝看王负剑大步离去,房门再度被关上,呼啸风霜被门关在外面。
  李姝烦躁地把枕头重重砸在房门上。
  她突然发现王负剑比萧御还要烦。
  她的过去怎么了?@轻@吻@书@屋@独@家@整@理@
  值得旁人一遍一遍提起?
  她就是不爱吃苦东西怎么了?
  干嘛非要跟她的过去扯上关系?
  萧御如此,季青临如此,王负剑这个王八蛋也是这样,好像她的过去多么不堪入目一般。
  是,她过去是没少吃苦头,但人生不能只往苦处看,她从一个籍籍无名需要看人脸色的宗室女,走到今日一手遮天的长公主的位置,她觉得她的人生简直是大写的逆袭,首屈一指的励志。
  可偏偏,萧御季青临还有王负剑,提起她的过去都是一脸的可怜。
  她讨厌这种感觉,她讨厌别人可怜她,她不要任何人的可怜,她是逆风翻盘的长公主,弄权天下,世人俯首的存在,哪里轮得到旁人来可怜?
  李姝一肚子火没处发,抱着枕头狠狠地砸。
  砸了一会儿她的手有些疼,便气急败坏用脚踩。
  权当自己踩的是王负剑那个铁憨憨。
  正当她踩得起劲,房门突然被打开,狂风灌了进来,又很快被挡住。
  不用看,也知道是王负剑又回来了。
  “你还回来干嘛?”
  李姝出了一身汗,面色潮/红,问道。
  王负剑道:“回来问你何时回宫。”
  “现在就走。”
  李姝整了整衣服,下/床穿好鞋子,道:“这个破地方,我一刻钟也不想待。”
  王负剑道:“你的身体——”
  “闭嘴!”
  李姝极其不耐烦。
  王负剑静立在房门口没有动,堵着李姝的路,李姝伸手去推他,他像是一堵墙一般,纹丝不动。
  “你寒气入体,需要养身体。”
  王负剑固执道。
  李姝知道王负剑一根筋,认准的事情,头撞在南墙上也不会回头,他既然这般说,便不会让她轻易离开客栈。
  “是寒气入体重要,还是我身上的西施毒重要?”
  李姝被王负剑磨得没办法,直言道:“我身中西施毒,无药可解,幸而有太医院院正用药物帮我压制,每隔五日吃一次药,方能保我性命无虞。”
  “今日是我出宫的第四日,你若想让我横死街头,大可让我留在这里养病。”
  王负剑皱了皱眉,片刻后,他让开一条道,让李姝除去,自己去牵马,带李姝回宫。
  王负剑牵着马刚刚走出院门,马背上的李姝突然道:“你结账了吗?”
  王负剑不解其意,道:“甚么结账?”
  李姝:“.......”
  你怕不是真的是个铁憨憨。
  李姝深吸一口气,道:“我去把你的剑要回来。”
  她能打骂王负剑,坑王负剑,别人不能。
  李姝从马上跳下来,去客栈找掌柜的。
  王负剑没有生活常识,马匹和佩剑多半是找掌柜的当的,她得找掌柜的要回来。
  李姝找到掌柜,掌柜的正带着人相看王负剑当的马,见李姝自雪地里走过来,身披狐皮大氅,漆红色的裙摆随着她的步子散开,她眉目如画,占尽天下风流,如怒放在雪原中的红梅一般。
  掌柜看愣了眼。
  王负剑的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这是我的马。”
  李姝单刀直入,指着掌柜牵着的马,点醒掌柜:“还有,他的剑呢?”
  掌柜这才回神,笑眯眯地打量着王负剑与李姝两人。
  一个气度雍容华贵,一个沉默寡言,两人看上去不像夫妻,更不像兄妹,跟府上的奴仆带着千金小姐私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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