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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宠妃那些年-分卷阅读146

将那丫头扯进书房里教训。这个时候,他总是躲在书房深处,抿着唇竖耳倾听。
  “这个丫头,以后可怎生了得。”这一日,赵三爷跟他在一处喝茶时候,忍不住叹了一回。将桌案上的蜜汁甜枣喂进嘴里嚼了嚼,叹道:“那个沈家的小子虽是个软骨头,以后想来也成不了大器,只是性子软却也有性子软的好处,配上那死丫头的爆炭脾气,却也相得益彰。”
  曹凌便是这一回,知道了沈茂修的存在。再然后,他便开始不高兴了。这个姓沈的小子,跟那丫头未免太亲近了些。偷偷摸摸跟着那丫头几回,等着在赵三爷这里知道了,他已经暗地里示意那个姓沈的小子回家禀告了父母,登门提亲的时候,曹凌决定出手了。
  皇帝已经开始为他择妇了,这时候的皇帝,已经从马上摔下伤了身子足有三年了,他看自己的眼神,从忌惮憎恶,渐渐的,多了几分羞惭,还有隐隐的不安。曹凌知道,皇帝总是背过人在先帝的画像前哭泣,他已经害怕了,他觉得,这是先皇对他的惩罚,惩罚他改诏篡位。
  最后给他定下了秦家的女儿为正妃,那丫头到底是出身不行,他恳求再三,皇帝想着赵三爷的脸面,终是给了她一个侧妃的名分。
  可赵三爷并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接到了圣旨后,很是不高兴了好几日。他登门拜访也被拒之门外,曹凌知道,赵三爷最是疼爱这个女儿,他再不忍心叫她忍气吞声的过日子。
  又等了几日,赵三爷终于还是肯见他了,曹凌这才慢对面向赵三爷郑重起誓,他一定不会让那丫头受了半点的委屈。虽为侧妃,他也会给她足够的宠爱,让她在王府内宅里,不被任何人轻视,包括他将要娶的王妃。
  可惜,那丫头是个倔性子,竟是想要跟着沈家那小子私奔。
  曹凌心里恨得发疼,可他也知道,忍得下一时,才能彻底断了那丫头对沈家小子的念想。于是叫来了沈茂修的父亲,又安置下若人手,这一夜,那丫头注定是要空等。
  可惜,他百般的算计,却没想到那丫头还是跑了。赵三爷将京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对儿母女的身影。赵三爷渐渐绝望了,他的心里,也跟着渐渐绝望了。
  很久之后,久到他已经将她当作一场春梦,梦去无痕,只留怅惘,他却在狩猎的路上,在冰天雪地的山上,又见到了她。这一次,再不会放她离开了。
  曹凌将昏迷的女人抱在马背,随即勒紧缰绳,策马而去。


第99章 番外二
  关雎宫的早晨一向忙碌, 今日一如既往,却凭添了几分萧瑟。
  薛令仪守在床前, 将手里的药碗搁在托盘里。床榻上,曹凌病得很严重,不断地咳嗽,直咳得面颊绯红,几乎要断了气,这才缓了过来。
  “皇上……”薛令仪轻轻唤了一声,眼泪便落下来了。她手上不停, 不断地给皇帝抚着前胸。皇帝病了有些日子了,药石不断,却总不见好转。
  “别哭。”曹凌喘了喘:“朕还死不了呢!”
  这话一出,薛令仪原本忍着的泪纷纷掉落,伏在皇帝的肩窝儿里,抽噎个不住。
  曹凌这病来得蹊跷, 中秋前还好好的,从宴席上下来,夜里便开始发热, 持续不断热度久居不下, 期间间或晕厥抽搐,薛令仪只觉心都要跟着跳出嗓子眼儿了。
  太医院的人全都聚在了关雎楼的偏殿,没昼没夜的喋喋不休,争论着皇帝这病究竟为何。可到底了, 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薛令仪哽咽了一会儿, 低声道:“孙河那里臣妾已经吩咐他去查了,宴席上的人,还有那些皇上用过的膳食, 酒液,还有……”
  曹凌又咳了两声,转眼向薛令仪道:“还有什么?怎么不说了?”
  薛令仪咽喉处微微颤动,细微的声线仿佛带着几分颤抖:“还有太后,皇后,贤妃……”
  是的,皇后膝下有嫡子,贤妃膝下养着四皇子,至于太后……曹凌缓了缓气,身子往后靠了靠。
  孙氏胆小温顺,当初他放了个彩环在她身边伺候,便是防止她迷了心窍,误入歧途。果然还是有用的,有孙氏在,大皇子跟太后还是渐渐疏远了。只可惜孙氏命短,没过几年,竟是病逝了。再然后,大皇子便又渐渐同太后亲近起来。这时候的大皇子已经长大成人,因着孙氏的缘故,亦是多疑多思。偏偏,他作为长子,又对皇位有着天然的痴迷。
  薛令仪觑着曹凌的神色,才敢接着说下去:“太后瞧着闭紧宫门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可臣妾却是知道,背过人去,大皇子是经常往慈安宫去的。莫家虽如今势落,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莫家做了后盾,大皇子以后若是想要,想要……”
  说不下去了,太子之位俨然是个禁忌话题,便是曹凌这些年一如既往地待她,可薛令仪却愈发的不敢沾手前朝政事,尤其是她这几年她先后生下了曹嘉,曹奕,而曹煦,已经十一岁了。在这后宫,她膝下养着三儿一女,又有皇帝盛宠,便是皇后,都不敢同她相争半句。
  曹凌睨了薛令仪一眼,见她微垂眼睫,神色紧张,不由笑了一声。明娘的性子,是如何从少年时的张扬放肆,变成了这般胆小谨慎的,心里蓦地生出几分心酸。
  又咳了几声,曹凌看着薛令仪忙不迭地抚胸喂水,急得不成样子。是的,他知道,她是真心担心他的,自然,也是真心不愿意他出事的。这里面定是有多年的情分在,可她肯定也在担心他死了之后,她和孩子们该怎么办。太子未定,不论是立嫡立长,都没有曹煦的份儿,更不必提曹嘉和曹奕了。盛宠多年,她早已是怨恨一身了。
  “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曹凌轻咳了几声:“太子究竟定哪个,朕早就写好了诏书。”
  薛令仪吃了一惊,瞪圆眼睛看着他。
  曹凌又笑了两声:“朕要是真死了,有劳你费心,照看太子处理朝政,等着他大了,大了就好了。”
  喘了几声,似是不堪身体重负,曹凌将头偏了偏:“朕乏了,想睡会儿。”
  薛令仪这才缓过神儿,喉间夹杂着几分哽咽,点头道:“知道了,臣妾服侍皇上。”
  曹凌顺着薛令仪的力道躺下,迷迷糊糊中,摸着薛令仪高挽的长发,轻声道:“别怕,别怕啊……”
  薛令仪顿时泪如雨下,捂着嘴唇,无声无息地落着眼泪。曹凌这是将她和孩子们的以后,早早就安置好了的。
  慢慢卸了满头的钗环,薛令仪在曹凌身侧躺下,抱紧了他的手臂,合上了眼睛。她觉得很累,这些年,一直都很累。
  慈安宫里,大皇子曹安跪在太后脚下,他淌着眼泪,睛瞳里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祖母,孙儿当真是得了消息的,父皇已经将皇位给了五弟,诏书都写好了,就放在雍和典那副春江花月图后面的暗格里。”
  莫太后手里捏着佛珠,搭下眼皮看着面前跪地哀哭的青年,苍老的脸皮上慢慢浮起一抹笑,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这么些年了,她终于还是等到父子相疑,彻底离心的这一天了。
  “哀家不理世事多年了,虽是你求到哀家这里,可哀家却到底帮不上什么忙。”莫太后脸上的隐约闪过一丝讳莫如深的笑,将手里的佛珠随手搁在案几上,起身走了下去。扶起哭得悲伤的曹安,安抚道:“得了,别哭了,皇帝自来宠爱皇贵妃,五皇子又生得聪慧伶俐,皇帝看重也自是应该。”
  曹安哽咽道:“可孙儿是长子呀!五弟再好,眼下也只是个孩子,可孙儿不一样,孙儿便是不如五弟,也是文韬武略,样样拿得出手的。”
  莫太后笑了,笑意中更添几分痛快,想着曹凌当初害她的潭王,眼下这样都是他的报应。
  于是又轻轻抚着曹安的肩头,莫太后忽然压低的声线,慢条斯理地说道:“是呀,你是长子,皇帝好的时候便不说,可眼下病危,自是该立你为帝,立个小毛孩子,岂不是要大权旁落。”
  见曹安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莫太后又笑了:“好吧,瞧你哭得这么伤心,哀家也是不忍。这就给你指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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