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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分卷阅读122

非常尽心尽职,将马牵过来,然后拿起风长天的手,把缰绳塞进风长天的手里。
  风长天宛如木偶任其摆布,仰望台上,一动不动。
  需要动用很大很大的自制力,才能管住自己一会儿还要赛马。
  这世上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能将红色穿得这样惊心动魄,姜雍容穿着这身舞衣,单只是站在那儿,便能夺走所有人的心魂。
  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掐就断,黑发衬得肌脸如冰雪般皎洁,就算是九天之上的神女下凡,也不可能比她更美了。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冲上台去,带走雍容,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
  姜雍容朝他扬了扬手臂,用臂上的红缨提醒他,一定要赢!
  风长天接收到了,他深吸一口气,握住缰绳,在司令郎一声响亮的鞭响里,与骑手们一起翻身上马。
  与此同时,高台上的笛声与马琴声响起,女孩子们腰肢一颤,开始起舞。
  自从学成之后,姜雍容便再也没有跳过舞了。
  可身体仿佛自有记忆,乐声像是水流一样注入姜雍容的体内,水流所经之处,身体一一舒展,像一朵干花被泡进热水中那样,重新吸饱了水分,绽放开来。
  第二道鞭响。
  骑手们扬起了马鞭,只待第三响。
  所有骑手都在马背上紧盯着前方,只有风长天转头,回望。
  姜雍容红衣翩迁,仿佛是一只随时都会凌空飞去的蝴蝶,她的腰肢向后弯下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在乐声的节拍下再次向他扬了一下右手上的红缨。
  这是在催他。
  风长天回过头,朝前,在第三声鞭响里,马儿飞蹿而出。
  你要第一,我便为你带回第一。
  你要胜利,我便为你带回胜利。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带来给你。


第91章 . 被劫 只怕会出大事
  马儿奔出去的那一霎, 整个会场沸腾。
  人们的欢呼声响彻天地,巨大的声浪几乎要将姜雍容掀翻了。
  乐师们显然十分激动,马头琴拉得飞快, 姜雍容和女妓们随着乐声旋转,旋转, 再旋转,身体轻盈欲举, 仿佛随时可以乘风而去。
  天空是一种蓝到让人心醉的颜色, 好像倒扣过来的大海, 一朵云也没有。
  极目远望,视野里只有蓝绿两色,蓝而高阔的, 是天空,绿的平坦的,是大地。
  马匹载着骑手们飞驰而去,直奔天与地的交界处。
  他们在人们的视线里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但空旷的草原上没有任何遮挡, 奔驰的骏马和儿郎哪怕最终成为远远的一片白点,也依然停驻在人们的视野上。
  数月来的准备为的就是这一天, 不单高台上女伎们在跳舞, 台下的人们也手挽着手, 唱啊,跳啊, 欢腾无比。
  酒囊在半空中抛洒,从一个人手里扔到另一个人手里,酒水在阳光下洒出来, 晶莹剔透,宛如水晶碎片。
  姜雍容虽说来北疆后精神好了不少,但身体依然撑不住这样强力迅疾舞蹈,呼吸已经开始急促,心情却是畅快的,像是将草原上清新空气一大口全数吸进肺腑里那么饱满痛快,很想像台下的人们那样大声喊叫疾呼。
  因为身体里的快乐太多了,非得喊一点出来才舒服。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北疆的人们都这么爱喝酒。
  因为北疆天大,地大,草原大,人的快乐哀愁也大,大得让小小的人心承受不住,而酒则可以让人的心胸一起变大,然后便能和这天大地大的一切融为一体。
  一只酒囊在半空划了一道曲线,抛向高台。
  不知是不是想扔给女伎的,可惜扔偏了,落进旁边敞开的木箱里。
  半空飞来飞去的酒囊可不止这一只,一只飞偏了或者扔歪了,根本没有人在意。只有守卫银箱的汉子嘴里笑骂着把酒囊捡起来。
  酒囊没有塞盖子,拎起来时,里头的酒已经差不多都洒光了。
  姜雍容离得近,只闻见一股浓重的酒香,明显是极为醇厚的烈酒,一点火就能引燃的那一种。
  脑海中某一根由姜家与皇宫历练出来的弦瞬间绷紧了,一瞬间她险些喊出了声。
  但转念又一想,这里不是京城,这里是北疆,是连北狄人都可以来参加的赛马会,她不能将昔日的习惯带过来
  就在她这样劝住自己的下一瞬,不知从哪处射来一支箭,箭尖带着一抹火光,笔直地射进那只银箱里。
  轰。
  烈焰在银箱上腾空而起,像是一只凶猛的巨兽,张牙舞爪。
  “有人抢钱啦!”有人高声喊道。
  高台两旁的富户们纷纷吩咐:“护银箱!护银箱!”
  当然护银箱的同时也要护住富户本人。
  不过护卫也够用了,原本守银箱的就有七八名壮汉,这下又从两旁涌来数十人,将银箱团团围住,围得密不透风,哪怕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待得人们拿沾了水的毡毯将火扑灭,果然那人是有贼心没贼胆,被这场面镇住,从头到尾并没有出手,银子安然无恙。
  富户们在护卫的陪同下检点银两,发现一锭不少,都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大喝一声,吩咐大家排除身边所有可疑人员,一有面生的、找不到当地人认领的,全都扣押起来。
  这一番忙碌花费了不少时间,想做贼的那一个大约已经是溜走了,所有在场的人都报得上名号,没有一个可疑的。
  既然是虚惊一场,大家很快便就放下了,只有守银箱的人再增加了一倍,其余人等重又热闹起来。
  女伎们却发出一声惊呼:“姜夫子呢?方才还在这里的。”
  高台火起,女伎们自然是花容失色,跑的跑,跳的跳,忙不迭逃离高台,此时围在一起,花容失色:“姜夫子怎么不见了?!”
  “姜夫子有些累了,嘱咐舍妹代劳。”
  邬世南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红缨,木板上写着甲一的号数,正是原本系在姜雍容的手臂上、属于风长天的那一块。
  邬世南不论家世人品,在北疆俱数得上是一流人物,女伎们早闻其名,此时放下了心,个别胆大的还有空说笑:“原来邬公子也认得我们姜夫子啊?”
  “邬小姐在哪里?”
  “邬小姐也会跳舞吗?”
  傅静姝在帏帽后瞧了邬世南半天:“我不会跳舞。”
  “劳驾。”邬世南托着那根红缨,托到她面前,“一时找不到旁的人了。”
  “我们现在要做的难道不是把她人找回来么?”傅静姝道,“被带走的可是姜雍容,哪怕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找都不为过。”
  “一,若是让所有人出动,草原只会更乱,更便于那些人藏身。二,她把红缨留下来,就是不想赛马会中断。”
  邬世南沉声道,“她显然是将这场赛马会看得比自身的安危更重要,我们要保证赛马会顺利进行,风长天顺利夺下魁首。”
  傅静姝摇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一场赛马会而已,怎么能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因为姜姑娘要用这场赛马会让风长天的声名再进一步,这样募兵才会顺利,北征才会顺利。”邬世南的目光越过热闹的人群,望过远处,“我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心中装的是整个天下。”
  “我越看她越像个傻子。”傅静姝低低咬牙,一把夺过红缨,系在自己臂上,“先说好,我不会跳舞,只会弹琴。”
  邬世南点点头,命乐师将马琴递给她。
  马琴只有三弦,比如古琴简单得多。傅静姝接过琴,上高台之前,回头道:“邬大哥,你最好多派些人手把姜雍容找回来,否则以那个风长天的脾性,回来不见了姜雍容,只怕会出大事。”
  *
  时间倒回到片刻之前。
  火起之时,女伎们惊叫连连,惊慌逃蹿。
  这高台离地约有三四尺,这般慌乱,挤得跌下去容易踩踏受伤。
  姜雍容道:“银子是烧不了的,烧着的是酒,酒烧完了火便没了,莫慌,一个个从台阶上下去。”
  她的声音清冷镇定,在慌乱的女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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