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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卿卿多妩媚-分卷阅读57

来,给我说清楚!


第40章
  “姑娘, 您小心些。”
  “汐楠, 是不是这个最大。”
  一株高过院墙的柿子树边架有木梯, 身形纤细的少女正伸手够橘红果实。秋日的阳光暖融融映照着她的面庞, 丹唇素齿,缓缓一笑, 如锦绣中的芙蓉灼艳。
  “姑、姑娘, 三老爷回来了!!”
  守在院门口的绿衣丫鬟突然转头高喊。
  手才刚刚握住柿子的少女闻言心头一惊,忙用力把果子拽下,顺着梯子要下地。
  不想她还在半途,就见到青年挺拔的身影。还穿着一身官袍, 官帽却摘下了,头发用简单用银簪固定成髻。
  他还未走近,她已经看到他蹙起的剑眉,浓眉下的一双眼有责备。
  她心里头更惊了,乱中又出错,就踩空一节梯子,吓得尖叫一声。
  青年身形闻声而至,双手稳稳捞住滑下来的少女, 在她吓得神惊未定的时候,声音极低地喊她:“卿卿,怎么又顽皮起来了。”
  被捞住的初宁就往后缩, 但想到摘到最大的柿子,忙把手伸他跟前:“三、三叔父,给你摘柿子呢。”
  徐砚低头扫了眼那已被她捏得不成样的柿子, 沉默。
  初宁这才发现手上粘腻,往手上一看。哪里还有什么柿子,都被捏得糊作一团了,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怯怯快哭的表情。
  “三叔父——”
  徐砚听着她又软又委屈的声音,无奈叹气,伸手从袖子里取出帕子。把她手里还握着的柿子捏起来丢在地上,一点点帮她擦手心。
  初宁看着他结净的帕子染上红汁,半垂着眼,抿唇偷偷地笑。
  徐三叔果然最疼她了,舍不得说她的。
  徐砚哪里没看到她在偷笑,可他就是吃她这套,一露出委屈的样子,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把她手心擦干净,他屈指在她脑门轻轻弹了一下:“要是我来得晚,不摔得你哭上三天。”
  初宁吃疼,用手捂住,嗡声嗡气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还哭鼻子。”
  徐砚没好气看她,她却抬头朝他笑,清澈的杏眸皎若秋月。
  “三叔父,我帮你洗帕子。”
  说着就把他还未收起来的帕子夺到手中,也不嫌弃黏黏湿湿的,叠得很工整拿在手上。
  徐砚抿抿唇,到底还是笑了。
  小丫头越长越古灵精怪,现在都会跟他斗心眼儿,以为给洗帕子他就不生气了?
  但还真是舍不得生她气。
  “上回不是说要给我泡茶喝的,走吧。”
  徐砚也知道自己这种心态无解,都这么些年,也该习惯了。小丫头以前明明是跟只小白兔似的,这两年却越来越活泼,他都要以为自己把她宠歪,要宠成小野猫。
  刚刚不就又上树去了。
  初宁听到这句,就知道又顺利躲过去,高高兴兴跟上。
  汐楠和绿裳跟在两人身后重重吁出口气,齐圳就在边上,瞅见后淡淡地说:“姑娘躲过去了,你们可不一定。”
  一句话让两人脖子一缩,朝齐圳投去求助的目光,齐圳当什么也没看见,将头瞥一边。
  汐楠和绿裳不约而同在心里骂他不义气。
  小丫鬟们已经在庑廊下摆好桌案与煮茶的器具,初宁净过手,用细布擦干。十三岁的她身量拔高不少,一双手更是纤细修长,白皙如瓷。如今手执铜壶,似白雪覆金光,一种极灼眼的浓烈对比。
  徐砚端坐,看着她动作行水流云,在她提壶浇注热水后,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了三下。少女当即将冲沏的茶汤倾倒入茶碟中,双手呈给他:“三叔父喝茶。”
  徐砚这才抬了抬眼皮,神色淡淡的,显出几分威严来。
  在听到他说了个好字,初宁总算松口气。
  乖也卖了,茶也敬了,这事应该就揭过了。
  她以为把自己情绪藏得很好,徐砚却一眼望穿,到底没忍住,笑出声。
  这几年来,就点变不了,在他跟前有点什么小情绪都会暴露无遗。
  “后天就中秋了,你要送些什么节礼到魏家去?”
  初宁闻言先不急不缓抿了一口清茶,“去年送的什么,今年还是什么吧。”
  魏家便是她的外祖家。当年她满心欢喜来到杭州府,到了魏家却发现她的外祖母虽是待她言笑晏晏,但那种疏离感并不是笑容能消去的。
  她就只在魏家住了三日,还是决定住到安成公主的宅子去。
  她从未见过外祖一家,就连外祖父去世,魏家都没给宋家报丧。那时年岁太小不懂得,来了魏家一趟之后,她就明白是魏家疏远了她和娘亲。
  娘亲明明是外祖母的嫡长女,却亲情寡淡至此,她其实也不太想明白。虽然不太明白,总归是没见过面的,也就当她亲人缘薄。
  搬来这里住后,徐砚就让她喊三叔父,她住内院,徐三叔住在外院。比在徐家的时候,离她远多了。
  徐砚问明白她的主意,点点头,朝廊下的齐圳吩咐一声。
  两年前他和小姑娘住进了安成公主这座别院,别院里有安成公主留下看家的老仆和十余位下人,但皆是聋哑。日常洒扫等没有问题,其它事情却做不了。
  齐圳只能兼起两人的事务。
  “后日晚上带你去看花灯。”徐砚放下茶碟,视线看向她刚刚爬上去的柿子树。
  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初宁双眸当即一亮:“好,可是您不要和同僚吃宴吗?”
  “推了。”
  徐砚淡淡一声。
  初宁眼珠子一转,又乖巧地坐着。心里却在嘀咕,肯定是那些人又要给徐三叔介绍姑娘家,吓得他宁愿陪她闲逛。
  来到杭州两年,她基本不怎么外出,即便出门也是徐三叔陪着。但总能遇上前来和她套近乎的官夫人,一口一句都在夸徐三叔,顺带提提她们家有哪几个姑娘和她差不多年岁,或比她大些。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可初宁每回都想摊手说我只是他侄女,还不是亲的那种,哪里能做徐三叔的主,给他挑媳妇儿。
  偏偏那些夫人不懂似的。
  想起这些,初宁歪了歪头,目光所及是徐砚沉稳内敛的面容。
  来浙江之后,徐三叔一直很忙碌,两人即便住在一个宅子里,两三日见不着也是常事。有时他还要去造船的地方巡守,三五天才回。
  在忙忙碌碌中,他越来越寡言,尽管眉宇平和,但神色淡淡看向你的时候总有带着威严。让人有种他越发严厉的错觉。
  是不是他在外更显得不平易近人,所以那些官夫人才巴巴跟她说这些。
  “卿卿......”
  “啊?”
  初宁神思不知道飘到哪里,盯着他发怔,在徐砚喊她第三回 才回过神来。
  又在想什么呢。
  徐砚凝眉看她。有时候她老走神,他发现自己也常有摸不着她心思的时候。
  到底是姑娘家大了,心思不好猜了。
  他说:“中秋那晚也在外边用饭吧,开了一家新的酒楼,有纯正的京城菜色。”
  说到京城,初宁哎哟一声:“京城铺子的帐本送来了,我算了算帐,给了货款后还余两百两左右,比上个月进项少了一半。”
  徐砚听着神色一顿。
  齐圳已经忍不住,捂嘴笑得肩头直抖。
  可不是要少一些,姑娘的‘供货东家’上两个月忙得脚不沾地,有几样要他专调的香根本没上。
  徐砚听到细微地动静,回头淡淡扫视他一眼,见齐圳又笔直站好,这才缓缓说道:“这个月应该就能多些了,估计上个月买香料的人也少。”
  “好像是少了几样货源。三叔父,是不是那边东家觉得我们抢了不少生意,我在帐面上发现的。”
  徐砚嘴角微微一抽。
  他这个时候真不希望小姑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了。
  他勉力压着情绪说:“不会的,这个月不补上,下个月也会补上的。”
  “那就好,少了一半,就少好多银子呢。不过若是还见少,我也会把今年给三叔父的红利和去岁一样的,这些都是全赖三叔父呢,不能让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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