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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我雪时-分卷阅读33

跟着笑,说:“他不是我叔叔。他是……沾亲带故,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她顿住。
  看着她的眼神,电光石火之间,程煜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眼神错愕难掩,一时间似乎有千言万语涌上喉头,可又尽数消散。他只是一个好朋友,好朋友的职责就是无限相信自己的朋友,给予她后盾与支持,其他的,不是好朋友该做的。
  “再见,雪时。”程煜连最后一个拥抱也克制住,转身进人群。
  闻雪时看着他的背影,想起那天,他骑着自行车,同她说话。
  闻怀白不知何时走近的,“刚才我妈打电话说,让我带你回家吃顿饭。她好像才知道你的生日刚过,很是懊恼,估计准备了很多好吃的,还有大红包,去吗?”
  “好啊。”闻雪时茫然收回视线,也收起很轻的叹息。
  上车之后,她才说:“当时有个女生很喜欢他,还和说起这事。我明知道他喜欢我,可是也没说开,任由他做我的朋友。我好坏。”
  她垂着眸子,眼神有些虚焦。
  闻怀白只是轻笑:“人本来就是自私的,否则圣人怎么会被称赞?不就是因为他们压抑了自私的本性,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闻雪时哼了声,骂他:“所以你就是小人。”
  闻怀白:“嗯,对。”
  车开出机场,又见万家灯火一点点明亮。
  *
  闻母把筷子放下,一面抱怨闻怀白:“这孩子真是的,人家小姑娘都很在乎生日的呀,他倒好,不闻不问,都过去这么久了,才跟我说,要是早点跟我说,我就能好给雪时准备一个完美的生日聚会了……这还是十八岁呢。”
  闻父好笑:“说这么多干嘛?都已经过去了。”
  闻母叹了声:“所以这才要补一个嘛。你们这些臭男人,一点仪式感也没有。”
  她越看闻雪时,越觉得能从她身上得到一些和过去的关联似的,因为她是和闻悯有关系的人。大概是人老了。
  “怎么还没回来啊?”闻母才抱怨着,远远看见车灯照进院子,“终于到了。”
  她放下东西,擦干净手,去门口接人,肚子里的一腔怨词已经准备好,只等闻怀白一进门,便开始喋喋不休。
  “你啊你,真是的,怎么动作慢吞吞的。”闻母径直越过闻怀白,接过雪时的东西,又一脸嫌弃地指责自家儿子,“怎么一点不会做人,回来的路上也不知道给雪时买点礼物?”
  闻怀白吊儿郎当在沙发上坐下,反驳:“哪有现买礼物的。”
  闻母哼了声:“现买总比空手好。”
  闻怀白看着闻雪时在身边坐下,“哪有空手?我不是送过了?”
  闻雪时也有些诧异:“什么?”总不能是那束玫瑰花?未免太过寒碜。
  闻怀白又不说话了。
  闻雪时啧了声,被闻母叫去送礼物,事出突然,闻母也没什么好送的,挑了一对耳环送她。可临了想起来,她都没耳洞,又骂自己糊涂。
  “这人老了啊,就是这样,没记性,糊里糊涂的。”
  闻雪时摇头:“您不老,年轻着呢。”
  闻母摸了摸她的头,又带她去见老爷子,老爷子待小辈宽厚,因此也给了礼物。收了圈礼物回来,闻雪时又回到沙发上,还有些懵。忽而一偏头,明白了他先前那句话。
  ……
  这人,从伪君子到真小人的转变可真流畅。
  闻雪时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闻怀白转过头,还笑。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个礼盒,递到她眼前,微抬下巴,示意她接下。
  闻雪时接过东西,“你什么时候……”
  算了,她打开礼盒,里面躺了一条项链,雪花形状的,嵌了很多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还行吧?”同她名字相称。
  闻雪时点头,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实用。
  闻怀白:“哪儿不实用?明天就能带去学校。”
  闻雪时无语,谁会戴这玩意去上学啊?但还是好好收起来。闻怀白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个盒子,闻雪时一愣,打开,里面是一枚铜钱,穿了个红绳。
  她抬眸,闻怀白说:“过年那枚。”习俗说代表好运。
  闻雪时一愣,吐槽:“还装得跟什么似的……”
  闻怀白又笑,转过脸去。闻母从里面端蛋糕出来,“来来来,雪时,切蛋糕。”
  蛋糕是她自己烤的,蓝莓口味。吃过东西,又躺在沙发上闲谈,话题不知为何又到闻怀白身上,闻母说:“上回给你安排的那位林小姐,条件多好,门当户对,你倒好,对人家态度恶劣。”
  闻雪时默然听着,瞥了眼闻怀白,闻怀白也瞥她,“妈,什么年代了,还讲门当户对那一套。”
  老爷子不高兴了,“就算不讲,你也该定定心了。”
  陡然被拉入结婚这个话题里,闻雪时低头沉默吃水果。这话题对她来说原本很遥远,此刻,又近在咫尺。
  闻怀白的婚姻。
  她自认为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是又忍不住想下去,他的婚姻什么样子?娶一个貌合神离的老婆,然后各玩各的?或者是,终于收心,与人举案齐眉?
  坦白说,不是很甘心。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客厅内的水晶吊灯亮着,柔软沙发上分成两派,除去她与闻怀白坐在这侧,其余人都坐在那侧。
  某人不安分的长腿似乎无处安放,挤进自己腿间。


第34章 耳洞 以滚烫的热情欺压玫瑰。
  闻雪时不敢太明显地瞥他, 只好拿膝盖撞了撞他的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倘若被发现有什么猫腻,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诚实地说, 她有一点害怕。但闻怀白显然一点也不怕。
  闻怀白恍若未闻,反倒伸手过来, 抓住了她空闲的手, 放在了自己腿上。
  闻雪时一愣, 看向他们,好在没人发现。他们仍旧在继续自己的交流,闻怀白也参与其中, 好似两个世界。
  桌面上的世界是成年人的推杯换盏,桌子下,是他们俩的苟且。
  手掌心贴在一起,即便空调温度调得很低,也还是会出汗。黏腻的汗液混合在一起,沿着手心的纹路,闻雪时不再听他们说什么,她注意力全在他们俩身上。
  她开始想,闻怀白在安抚她。为什么呢?因为她还是个新人吗?等新鲜感褪去之后, 是否也要成为他风流韵事上的某一页?
  她自然认为,那是必然发生的结果。但是至少在这一刻, 她承认自己的确被安抚到。
  他是个经验老到的猎手,也许是她自己太过稚嫩。
  临走的时候已经快十点, 闻母又千万叮嘱, 让闻怀白路上小心,又说,让闻雪时下回还来玩。
  闻雪时通通应下, 直到上了车,车拐出闻家宅子有些距离。闻雪时才叹了声,这样的好,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她和闻怀白的关系,一定会全然倾覆吧。
  他们就会变成和闻悯一样,以那样龌龊的思想看待她:你不就是为了攀附他吗?图他的钱,图他的地位权势。
  她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因为闻怀白大概不会让这一天到来。她莫名其妙地笃定。
  闻怀白见她走神,以为她还是因为那件事,便打开了音乐。这一回,又是一首全然陌生的歌,摇滚风格。歌词她没一句听得懂的,也欣赏不来曲调。
  “没必要想那么多。”反正他的意志,没人能左右。他们说再多闲言碎语,他没那想法,到底是白搭。
  闻雪时哦了声,没再说话。
  那么多的含义,是指不必担心,还是指,痴人说梦?
  算了,这不重要。
  闻怀白送她进门,门关上之前,说:“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嗯。”
  *
  第二天,她同往常一样醒来,洗漱,换衣服,下楼。远远就看见闻怀白的车停在旁边,他伸出一只手撑在车窗上,戴了个黑色墨镜。
  他的车价值不菲,靠在一旁也吸引不少人注目。闻雪时拉开车门上车的时候,显然看热闹的人眼神变了变。
  人对未知全貌的事物总是会加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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