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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醒梦-分卷阅读16

众面前跟宿敌表现默契,气得不想接话,无奈狡猾的狗男人说完这一句,就毫无自觉地把嘴闭上了,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四个大字:你来解释。
  她无端暴躁起来,语速变得飞快,像一株恼怒的豌豆射手,噗噗往外喷字,“除了这里的异常,下午超市的货架上只有奶制品和无酒精软饮料,但是晚饭以后增加了酒类,结账的柜台上也出现了打火机和烟;刚到宿舍的时候到处都有灰,显得很脏,应该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床也不是成年人的尺寸,但晚上回来的时候这两点都有变化——”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在上车时司机给她的回答:这趟校车是开往绿塔校区的。
  他只是一个不参与剧情的NPC,犯不着说谎。他也确实没有骗人,目的地就是招生的这所破学校,只不过有一点没有说。
  尹雾诗机关枪一样突突说完,换了口气,“这说明我们白天和晚上看到的并不是同一个空间,白天是所谓的附属小学,晚上才是我们真正要报到的地方。”
  绿塔校区,隶属于特殊高等学校。
  组织这场见鬼考试的始作俑者。
  一片寂静中,金毓颤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那么……是谁杀了他们呢?”
  他的问题还可以进一步挖掘:既然晚上所处的才是真正的绿塔校区,这六个考生就一定是晚上死于这个密室的了。
  六个小怪物,之前的六名死者,如今六个被选中的考生。
  明晃晃的暗示。
  这个晚上,他们会遭遇什么?
  “他们”——被点名的六个人,会遭遇什么?
  众人神色各异。
  高述看了一眼尹雾诗。作为被点名的六分之一,这位的神态十分悠哉,正神游天外,好像完全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他的心态也受到了一些影响,语调变得平缓:“他们一定是触发了什么条件,目前还不知道,凭空想象也没有意义。为了安全,不如今天晚上轮流值夜?”
  他说得很谨慎,但在话出口的瞬间便意识到了不妥。
  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
  刚才的话没说太细,但已经足够考生们在心里揣测出几分。被点名的大多惴惴不安,但侥幸不在此列的——包括他自己,谁也不能违心地说自己没有松一口气。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即使今天晚上真的是屠杀之夜,三十五个考生中的剩下那二十九个里,恐怕也没有多少想搅和到里面来。
  就算真的按最坏的可能性算,办理转学手续需要三天,每天献祭六个考生,到最后也还能剩下十七个——接近一半,谁不想赌一赌这50%的可能性呢?
  果然,立刻有考生搬出老方的箴言:“食堂那个大叔不是让我们门禁之后都在自己房间待着吗?”
  有些人正想随声附和,就听见一句声音巨大的响应。
  “对啊对啊。”
  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动作就僵在了脸上。
  这声音是个略带笑意的女声,可能因为说话多了,此刻有点沙哑,但音色听着格外耳熟。
  考生们难以置信地顺着发声的方向看去,尹雾诗靠在墙上,要不是腿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这会儿都快滑到地上了,生动形象地诠释着什么叫“烂泥扶不上墙”。脸上的笑容要多诚恳有多诚恳:“既然给了建议,那咱就采纳嘛,对吧。”
  她把“建议”意味深长地拉了个长音,就像在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经她这一句,之前还没听出什么毛病的考生,很快也回过味儿来了。
  “让”和“建议”,在这里可不是同义词替换。
  人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如果大家都心里存着某些不那么磊落的念头,多半可以在暧昧不明的氛围中达成共识。但如果有人跳出来挑破了,那就不那么美好了——
  我可以有这种想法,我知道你也一样;但如果你摆到明面上来了,我是绝对不能认的。
  有沉不住气的立刻倒戈,划清界限:“都说了是建议又不是规定,如果晚上真有事,还能眼睁睁看着那些鬼东西伤害自己人?”
  “三十来号人呢,那边就六个小鬼,这都赢不了的以后还考什么,找根绳子挂上去得了。”
  “你看他们选的人就知道,那NPC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孬货!”
  “尽选些学生娃娃、小姑娘,觉着人好欺负呗。咱们这么多人,能如了他们的意,输给一堆萝卜头?”
  突然被“软弱可欺”的迟仲行:“……”
  他知道尹雾诗有一张利嘴,没想到能这么利。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尹雾诗。后者左腿屈起,脚尖点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右边。两人离得不远,尹雾诗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身体向□□过来,凑近他耳边,“怎么,被柔弱的我迷倒了?”
  不小心旁听到了不得的东西的蓝春桥:“!”
  迟仲行面无表情地往边上挪了挪。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那双白鞋两个多小时前刚刚踩过一个小boss的_0_pi_0_gu。
  柔弱?
  她岂止是柔弱,简直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寡廉鲜耻。
  尹雾诗嗤笑一声,缩了回去。
  不小心听了那么一耳朵虎狼之语,蓝春桥简直百爪挠心,他看迟仲行离得远了,附在他姐耳边小声问:“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问了迟哥,那个……他说你俩没什么大仇。”
  至于“嘴里没几句实话”这种评价还是不要转述了,对岌岌可危的双边关系可能造成新的破坏。
  尹雾诗白了他一眼:“他说没有就没有?你信他信我?”
  蓝春桥:“……”
  我信你俩的邪。
  蓝春桥大彻大悟,“除了马克思主义,现在我谁都不信了。”
  尹雾诗提醒他:“我记住了,别忘了你今天的宣誓啊。”
  吵吵嚷嚷了半天,考生们终于达成共识,决定还是先各自回屋睡觉,毕竟这么长的一个晚上,也不能人人都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熬个通宵。如果有发现什么情况,再示警通知全体,共同对敌。
  不过大家心里都清楚,到时候能有多少人主动出来参与,就全看个人觉悟了。
  尹雾诗对此没什么意见。
  迟仲行是根本懒得掺和这些破事,他打心眼里不相信这些刚认识不到一天的考生,也不认为他们的承诺有多少效力。看这次会议已经到了尾声,他转身就准备走。尹雾诗连着打了两个哈欠,提溜着蓝春桥,也要下楼了。
  另外四个被点到的考生面色苍白地围在一起。
  金毓喊了声:“等等!”
  三人回过头来。
  尹雾诗眼睛里还有未褪的泪光,她隔着这层水汽看过去,“还有什么事吗?”
  金毓迎着她雾蒙蒙的视线,莫名有点紧张,但既然刚才已经鼓起勇气喊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完:“除了我们自己根本没有人会真的在乎今天晚上有什么,不如我们一起,轮换守夜,也有个照应。”
  迟仲行下意识看了眼他纤瘦的手腕。
  严格说起来,金毓和高述是一挂的,倒不至于称文弱书生,但显然也不是那种运动男孩,单薄得像根小豆芽,好像一拧就能折断。
  尤其是综合他之前的表现,很有理由相信,如果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示警之前可能就吓晕了,实在不是个能令人放心的选择——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今天守夜,明天守灵”。
  念头只是一闪即逝,他皱了皱眉。
  这句话,不记得是在哪里听到的了。
  他迅速回顾了身边所有熟识的人。
  他性格内敛,社会关系也简单,称得上是朋友的人不多,很快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信自己没有这样言辞刻薄的友人,更不是他自己的原创。
  倒好像,是有个人这样说过。
  对他。
  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沉浸在思绪里,只听尹雾诗很轻地笑了一声,不是她一贯的那种讨打的笑,居然能从中听出一点安抚的意味:“别怕,之前就跟你说了,他们要找也是先找我嘛,你至少要比我晚一个小时。”
  嘴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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