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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女侠再就业指南-分卷阅读2

家就一个女儿,自然是将全部家当都给了这一对新人。练鹊一家就这样搬到了西陵城里。
  嫂子家的家底确然殷实,不仅给她娘的汤药日日不断,甚至她爹如今也做起了文玩这样风雅的事情。练鹊哥哥性子温和,如今也在试着考科举。至于嫂子本人,虽然其貌不扬,却是个持家的好手。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很是红火,就连家里的屋子,即使不住了也叫人特地翻新过。平日里只请邻居张叔一家帮忙看着。
  “如此,嫂嫂倒是我们家的恩人了。”练鹊道。
  张婶冲她挤眉弄眼:“傻丫头,他们王家是家底厚些,可哪比的上你爹跟哥哥是做学问的?且你们家的人,一个生得比一个好。我看她嫁给你哥哥一点也不亏。”
  练鹊并不当真,只冲她笑笑。
  张婶心地实,劝道:“小鸟儿,婶子知道你在外面长了大见识,可你这嫂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去了城里,可千万要顾着点,不要让你哥哥他们难做。”
  练鹊无有不应。
  等到太阳冒出一个头,张叔便道:“今日村子里正好有去城里的年轻人,小鸟儿你就同他们一起去吧。”
  练鹊自己带了马,那是她路上花了几两银子买来的。并不是什么好品种,但胜在温顺听话。西陵城里骑马多有不便,因此她只在塘边将马放了,这马倒有些灵性,并不会走很远。
  跟村里的人一起挤进城的车,这对于练鹊来说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体验,却是她离开家以后实实在在的头一遭。
  一同进城的有三个小伙子,四个农夫,两名婆子。甫一见到练鹊他们便惊个不停。一会儿是“这姑娘真真好看”,一会儿又是“天上的仙女也就是她这样了”,倒叫练鹊有些好笑。
  倒是其中一个婆子,生得刻薄相,眼睛尖得很,指着练鹊很是笃定地说:“你是不是秀才家那个被拐的小鸟儿?是了,一定是你。”
  练鹊自己跑了,家里人为了好听,说的都是她被拐了。
  又听那婆子道:“唉你这姑娘,前些年我还想给你带到郭举人家去,你这个模样,当时嫁他们家也不算高攀呢。”
  另一个穿土黄衣服的婆子道:“你这说的什么话?眼下秀才家可是发迹了,当年若是这姑娘真嫁给郭举人儿子才是损失呢。”
  语罢,那一双眼睛又在练鹊身上仔细打量,仿佛是在看什么货物一般。
  练鹊习了几年武,对这样的目光最是敏感,本能地有些不喜。
  婆子们笑起来:“丫头你在外面可是许了郎君?”
  练鹊想说这关你们什么事。但她顾忌着自己家在这一带的形象,因此忍了,回了一句:“未曾。”
  婆子们古怪地笑起来,却不再提了,兀自说起别的八卦杂事来,


第2章 西陵侯
  练鹊被婆子们的怪笑膈应到,婆子们也不愿意拿热脸贴她这个冷_0_pi_0_gu。农夫们大抵沉默、小少年们却害羞着不愿同她多说。练鹊坐在这板车的一角,不同他们再多说些什么了。
  农人们的闲聊十分琐碎,也就是些谁家的鸡多生了几个蛋、谁家的儿子又娶了新媳妇这样的事罢了。好几个月前的事,都足以在乡里流传许久,一直到每个人都烂熟于心。练鹊听得十分倦怠,只好抬眼看着天上悠悠的浮云。
  须知南方的云也与北方的云不同,这里的云被烟波水色浸润着,在天上勾连的样子缱绻而温柔。今日风不大,日光下照,落在脸上平添三分暖意。
  照得练鹊觉得身上的暗伤都不是那么痛了。她在江湖上闯荡,挨过不少刀子。江湖上的人并不计较你是男是女,有没有婚配。又是兴致来了,便是提起武器酣畅一战。
  江湖中人倒也不在意胜负什么的,只求生死交错间_0_ci_0_ji而快意的那一瞬间。练鹊的师父便是江湖上武功最顶尖的那一批人。他死在和宿敌的某一次论剑,死前也没有叫徒弟给他报仇。
  “既入江湖,死生也不过一念之间的事,要怪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师父死了,练鹊失了庇护,自己又懵懵懂懂地闯了几年,好不容易闯出个样子来,却被自家兄弟一刀捅了,算是马失前蹄。江湖上武功尽失的美貌女人,左不过一个“任人宰割”的下场。
  练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要这样落魄地回乡。只是她想着,叶落总是要归根的。能不能归根尚未可知,可这样亲切又神秘的故土,确实她在梦里见了无数年的。
  狐死首丘、鸟飞返乡。于人而言,也不过如是。
  一行人或驱着牛羊,或靠在板车的一角上歇息,正沿着一条蜿蜒的路往西陵城而去。
  却听远处传来浩大的马蹄声。
  打头的是一名穿着银色轻甲的少年,口中喊着:“众人退避!”
  在这样有些泥泞且弯曲上骑马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练鹊正是因此而将自己的驽马留在了老家。此时她见到这样气派打扮的少年郎憨憨地骑着马,不由得有些好笑。
  那银甲的小将进了,很有些威严地说道:“西陵侯狩猎归来,尔等农人速速退避。”
  众人于是将拉车的牛赶到一边去,一行人在路边瞧着这达官贵人的英姿。
  婆子小声道:“这侯爷也忒气派,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物。”
  另一个道:“噤声,你还不知道?这侯爷虽然富贵,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凶悍人物,从前是在西北那边当将军的,一手便能撕一个胡人呢!”
  练鹊:实不相瞒,一手撕一个我也可以。
  那银甲小将耳朵十分敏锐,听见她们窃窃私语,过来在马上居高临下地说道:“无知农妇,再敢造谣我第一个撕了你。”
  两个农妇瞧着他背的是正儿八经的枪,顿时瑟缩在一起:“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连带着几个大男人也有些惴惴不安,独练鹊一个,含笑瞧着这小将。
  这小将军说话奶凶奶凶的,倒是可爱的紧。
  银甲小将做惯了吓唬人的事情,被这样黏黏腻腻的目光看着还是头一回,色厉内荏地呵斥了一句:“大胆!”,便红着脸背过身去。
  因为道路不宽,西陵侯及其部下们都是一个个骑马过来的。
  一个个银甲的少年郎或是青年男儿都是银甲红缨,配上白马,从肉眼可见的路尽头一个个奔过来。
  马蹄高悬,气势非凡。
  这些小将军都生得唇红齿白,肤色却是好好操练过的麦色,薄甲之下身姿矫健,充满了蓬勃的朝气。饶是走南闯北惯了的练鹊,也被这样的出场煞到了。
  美色杀我!她暗暗想到。西陵侯坐在中间唯一的一匹黑马上,练鹊被前头的一波美男子晃得有些心神摇动,再看西陵侯竟觉得有些恍惚——那是个高冠玉带的男人,目若星辰。
  他们的头竟然更好看!
  练鹊忍不住在心里给这个西陵侯竖起大拇指。煞不煞星她不知道,可美颜冲击却是实打实的。
  这一波人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持续了快半柱香,以练鹊自己的标准来说,这些小将军正是各有各的风情,正像是春天里百花争艳一般,令人心旌摇荡。
  这西陵侯委实是一名妙人!
  一开始的那个银甲小将军见自家的人马都过去了,这才从马上扔下一粒银锞子,道:“侯爷赏给你们的。”
  而后他自己也拍一拍马,潇洒地走了。
  “我滴个乖乖。”农夫们终于不再沉默,围在一起打量那个闪亮亮的银锞子,“侯爷好大的手笔。”
  两个婆子虽然一把年纪了,但看到一大群美男子,也深觉大饱眼福,连声道:“侯爷仁德。”
  练鹊:虽然他们很有气势但我仍然想说这个小路上骑马的操作属实憨憨。
  但她自己也知道,西陵这地方,能找到地方狩猎已经属实不易了。实在不该多西陵侯苛求过多。那样快活的骑马,倒让她自己也心痒起来。
  却有一个小伙子说道:“你们可别被骗了,我听说这侯爷可是天煞孤星。”
  “李武,话可不能乱说。”
  “我大伯成日地在外头做生意,他说的还能有假,”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李武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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