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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女侠再就业指南-分卷阅读37

那一柄纯粹的剑,哪里容得他说半个不字?
  她眼中光芒璀璨,比此前所有的笑容温存都要更加神采飞扬。
  然而越是如此,陆极的心就越发沉重。
  本来在练武场中练习的将士们都远远地退开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样的比试是他们无法介入的,只能远远看着能不能偷师一招半式。
  陆极深知,再这样下去,两者之中必有一伤。
  他自己的武功就是专门为了战场上杀人而练的。若是练鹊武功平常,那他随意放放水,也算合适。
  可练鹊不是,她不仅武功奇诡,还逼得陆极不得不认真对待。两人身上都打热了,你来我往渐渐只能看到一黑一浅两道影子。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练鹊一双漂亮的杏眼激动得通红,显然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同人对练过了。她本就不是个从容冷静的性子,师父玄机子健在时就曾骂过她最爱逞凶斗狠。
  此时打得尽兴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伤不伤死不死的?不死不休才好呢。
  陆极稍稍喘过气来,练鹊便已提剑再度攻上来。那一剑显然是凝了她许多精力在,看起来是极为迟缓且声势浩大的一式,陆极却没能听到破空声。
  不过是一错眼的功夫,那剑已至身前。
  陆极心知不能再任练鹊打下去了,索性不再抵挡,横剑于身前。
  这如虹的一剑确实轻巧灵动,练鹊见陆极横剑,下意识地便将剑换了个方向,直挑下盘而去了。
  陆极侧身一让,那剑也顺势一转,斜劈上去,直奔着陆极一臂去了。
  练鹊倒也不是真想要他的命,只是执拗地要证明自己的剑快上一分,自己的招式更强了。
  陆极被这心随意动的剑追得头皮发麻,更对着练鹊闪亮的眸子,胸中的气无处可发。
  这样意气风发、活泼可爱的样子,不正是他喜欢的模样么?
  ……只是心上人有些太过于强大罢了。失了武功还能逼他动真格,简直令人难以想象若是练鹊巅峰时期会是怎样的风采。
  但可爱归可爱,却不能任她再这样打下去。
  陆极调动内力,手中的剑斜斜地刺出去,内力带起的风将练鹊的剑打歪半寸。陆极抓住这机会,弃剑上前,径直抓住了练鹊夺剑的手腕。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手中的剑打落。
  练鹊身体前倾,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冲到了陆极怀中。他的表情很冷,身子硬邦邦的,却很热。练鹊耳力极佳,听见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强健而有力。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陆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温香软玉在怀,因为练鹊切磋时动作够大,她的领口便有些松散,陆极甚至能看到一截雪白的脖颈。
  高高竖起的乌发垂落在肩膀上,与这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将人放开,冷然道:“陆某得罪了。”
  练鹊回过神来,甩了甩被内力震得发麻的手腕,笑道:“此事怪不得侯爷,只是我练剑练得痴了,不曾注意到事态有变。”
  她说着,眼中腾起迷惑之色,却是十分肯定:“侯爷的剑,是杀人的剑。”
  她想着,陆极这样仁善的侯爷,怎么剑招会如此凶狠嗜血。
  陆极道:“姑娘的剑却十分纯粹。”
  练鹊脸上一红:“剑本就不是只为杀人而存在的。我练剑只求一个问心无愧。”
  “侯爷呢,为什么……会有这样杀气腾腾的剑招。”
  陆极看着她,心中忽然有些挫败。
  “我必须杀人。”
  练鹊猛地抬起头来,陆极的双目一直亮如星辰。她原先以为这只是说明他性情坚定,颇有胸怀。经此一遭,练鹊则更加明晰了一件事。
  他的坚定,正是他痛苦的根源。陆极喜欢兵器,喜欢剑吗?未必。只是他必须要学会杀人,因为有必须要守护的事物和人在他身后。
  只有血与铁,能支撑他的道路。
  练鹊听见自己缓缓说道:“既然你不愿动刀兵,那就让我做你手中最锋利的刃。”
  陆极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真实性格咸鱼,只想抱小姐姐大腿
  鹊鹊最喜欢干架,一上头谁也挡不住
  总结:两憨憨
  这里许愿明天上榜=v=
  呜呜呜我真的好冷啊!


第32章 暗月
  “马生。”
  瘦骨嶙峋的稚子瑟缩着回眸, 正看见一个衣饰整洁的女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她身边跟着一个颇伶俐的丫鬟。
  他立刻转过头去,撒开腿就开始跑。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练鹊抓住衣领提起来了。
  她的声音很温柔:“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马生不说话,拼命地摇头。
  这并不能让练鹊失去兴趣, 她将马生放在地上, 结果他并不长记性, 掉头就跑。
  练鹊将他拉住了。
  “你躲我做什么, 我不是坏人。”
  马生不仅没有听, 甚至流下泪来。一张不大的脸上涕泪交流, 看起来十分狼狈。半大的小子, 就这样当街哭了起来。
  “小姐, 这……”小琴看着马生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很是无奈。
  练鹊直接无视了马生的害怕,反而勾唇笑道:“我有事问你, 你答得出来,我便放你回家。”
  马生神情木木的,口中喃喃道:“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练鹊神色不变, 再度放开马生:“我的手段多得是,自然有法子让你自个儿说出来。不过是你受不受苦的差别罢了。”
  她当然不会用什么下作法子折腾一个无辜稚子,只不过用言语吓他罢了。
  练鹊取出一截玉簪, 随手将其掰断了, 放在手心里让马生看。
  莹润且做工精良的簪子, 就这样被人用蛮力折成两端。
  马生再度瑟缩起来, 却死死地闭紧嘴巴, 一言不发。
  “你看到了是不是。”练鹊轻轻地道,“冬至那天晚上纵火的凶手……”
  她突然停了下来,却不再说了。
  马生的神情变得越来越惶恐, 他用袖子拭了拭泪,坚定地摇头。
  可这样的神情放在练鹊眼里无异于承认。小孩子的世界里只有对与错,承认与否认。小小的马生觉得只要自己一口否认事实,就可以替那个人抹消罪证。
  但有的时候,否认,反而成了无声的承认。
  练鹊看着他闪烁着无助的澄澈眼睛,问:“是你哥哥,马彰。他没有出去做生意,而是在西陵悄悄潜伏起来了,对吗?”
  马生猛地抬起头,声音并没有孩童的清亮,反而粗粝沙哑。
  “不是、不是哥哥!”
  练鹊看着他坚定的神情,叹了口气。
  “好孩子。”练鹊主动向后退了一步,并不多说,“我送你回家吧。”
  马生没再抗拒,只是防备着,走在练鹊跟小琴的前面,跌跌撞撞地回了家。
  彼时马彰正在屋里烤火。
  迷迷蒙蒙地看见一道窈窕的身影转过门,出现在眼前。他登时就从矮凳上弹起来。
  “练、练姑娘。”
  他叫得是那个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女侠练鹊。
  练鹊笑道:“马大哥又忘了,我姓白,不姓练。”
  马彰讪讪道:“恩公所言极是。”
  “这……阿生?”看到自家弟弟,马彰的表情不受控制地扭曲了片刻,随即又恢复了那老实的样子,“你怎么遇到恩公了?”
  马生还是一言不发,却不再抗拒练鹊了,直往两个姑娘身后躲。
  马彰脸上还是笑着,练鹊却极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的那丝阴沉。
  “我在路上碰见小马生,谈了些有趣的话,怕他一个人在外头危险,便送他回来。”
  说完,练鹊细细地打量马彰的神情变化。
  只见他脸上充满了慈爱,却走上前来就要拉马生:“这真是麻烦恩公了。”
  练鹊笑道:“不必客气。”
  待回了府,小琴还在同练鹊嘀咕这件事情。
  “我常听人说长兄如父,今日见了马家大郎方知名不虚传。”
  练鹊道:“是啊。”
  “……”小琴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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