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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女侠再就业指南-分卷阅读57

约就是那种出生就站在云端的天之骄子,他一开始把鹊鹊当小跟班,谁知道鹊鹊才是最强的男人(?)
  侯爷下章上线。


第48章 谋划
  汝城中的一家肉铺中, 一名肤色黝黑、身材壮实的中年屠夫正在用水洗手。
  水缸里的水是昨夜打上来的,触之冰凉。这汉子却毫无所觉,净了手后随意地用衣袖擦了擦。时值初春, 风冷气清, 他这一间店面中却没有设任何遮风挡雨的席帘, 大剌剌地敞开了。
  汝城的寻常百姓都觉得他家冷得慌, 再者这屠夫兼店里两个打下手的伙计都肌肉虬结, 看起来便不是像是个好惹的。因而这肉铺门庭冷清, 并不算是新鲜事。
  这日却有个其貌不扬的乡下人上门。要说这乡下人, 倒是和屠夫们的衣着对上了路子。
  都是布衣褴褛, 短褐穿结,看起来便知是两袖清风、家徒四壁的。
  ——若是这人的袖里还能装得下清风的话。
  路人只稀奇地看了一眼,便不再望。这冯屠户虽然人凶了点, 卖的肉也不新鲜,价格却颇为实惠。估计又是个落魄户来捡便宜吧。
  唉,这汝城的民生, 是一年不如一年咯。
  那乡下来的农夫生得高大, 站在冯屠户面前也不觉压迫,反问道:“你家可有牛肉?”
  冯屠户抬头看了一眼这农夫,笑问道:“这位兄弟莫不是在与我玩笑?厮杀耕牛那可是重罪, 我一介安分守己的良民, 怎敢杀牛?”
  农夫道:“你只管卖, 我只管给钱就是。”
  “哦?”冯屠户似笑非笑的样子倒是真的有些吓人, “那敢问兄弟, 你要什么样的牛肉,要多少?”
  他的手执起刀,在案板上猪的肋骨上来回滑动。
  那农夫却波澜不惊地答道:“吴牛, 三斤。”
  冯屠户将刀放下,道:“你随我来。”
  两人进了内间。
  冯屠户转身下拜,拱手道:“将军。”
  那农夫麦色的脸依旧波澜不惊,只道:“如今我已不是将军,你称一句侯爷便是了。”
  这人正是陆极。
  冯屠户便将他继续向内引。这屠户家中家徒四壁,无甚装饰,却因常年贩肉而浸染了血腥气,臭烘烘的还混合着男人的汗味。
  冯屠户自觉丢脸,高壮的汉子黝黑的脸上竟显出一丝窘迫。他腼腆道:“您来得突然,小人没来得及收拾家里。”
  “无妨。”陆极面色不改,“你这些年做得很好。”
  他虽然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且不爱拉拢人的性子,却也不会吝啬自己的夸赞。
  冯屠户是西北军里退伍的老兵之一,老家就在汝城。陆极给他银两在汝城做些生意,一半是为了让这些为国拼杀的将士有个出路,一半也是为了在汝城留几分眼线。
  倒没有想到这冯屠户是个面恶心善的,用他那些银子开了肉铺却全不想着赚钱,低价买些次等肉,再卖给贫苦百姓时又折了不少。
  冯屠户得了上峰的夸赞,并不敢居功,只叹道:“这些年百姓的生活越来越难过了,小人也只能勉力救助。”
  陆极垂着眸子,便不再言语了。
  他有时真真恼恨自己这副寡言少语的性子,可有时话囫囵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溜不出来。
  旁人都道西陵侯惜字如金、冷傲孤高,却不知他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罢了罢了。
  冯屠户将陆极引至内屋,便转身告退了。屋里头站着一个男子。
  他见了陆极,拱手道:“侯爷。”
  陆极将他扶起,冷着脸道:“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这男子便是当时陆极派去跟着练鹊的人中的一员,他先是陈述了一番自己无能,保护不了练鹊,又痛陈自己的自责。
  陆极:“……不必。”
  那男子颇有些察言观色的本事,偷眼一看,陆极脸上的神情竟毫无变化。心里一沉,便不再多说,又讲起现下的情况来。
  也就是些练鹊与太守之子岑邧密晤后便乔装进了齐云塔,至今音讯全无的事。
  他又给陆极讲汝城的情势。太守岑秀是吴同的门生故吏,在汝城乃至于整个青州都是一把手的存在。而那位来路不明的清净散人以前似乎是某个道观里修道的,因为卦术通天这才为太守所用。岑太守因为散人的帮助在圣上那里屡受褒奖。
  二者相互扶持,又有分庭抗礼之势。
  “据先前白姑娘在路上所探,这二位似乎在偷偷地转运官银、盐铁等物。”男子皱起眉头,眼里全是郑重,“若听之任之,令其发展,怕是这天下很快就要再生乱了。”
  陆极道:“昔日太子在时,诸皇子皆谨言慎行,不敢妄生不臣之心。而今圣上立燕佲为嗣,却不予实权。诸皇子生了别的心思也是常事。”
  那男子也叹:“若是先太子在世,哪有这些皇子作乱的余地?”
  他又道:“如今朝中,太子空有储君之位,仁德之名广传海内却无实绩。其余皇子或是有兵权在手,或是有文官相护,各个都不是易与之辈。圣上对太子远不如先太子那般重视,想来,他起了不臣之心也是情理之中。”
  陆极的面色并不好看。这男人一默,方才他说得都是肺腑之言,却没有顾虑到侯爷的想法。
  他是先太子燕行旧部。燕行死后,他的下属一部分被分解流入其他势力之下,更多的则成了陆极的部属。他们坚信燕行之死事出有因,是有心人的暗害。
  而陆极,就是那个能还公道于天下之人。
  可这次陆极前来却是为了一个女人。众人皆知陆极深受皇帝忌惮,如今皇帝年纪大了,治国方面松了不少,可是疑心病却越来越重。陆极在这个节骨眼上私离封地,在皇帝看来怕是与作乱无异。
  自古美人乡英雄冢,没想到冷清如陆极也不能免俗。
  陆极却不管他心中想什么,拍板定论道:“我们须得寻岑公子前来一叙。”
  男人道:“岑秀是太子一党,他的儿子怕是不会帮助我们。若是侯爷暴露了行踪,则又是一件麻烦事。”
  他深深地俯身,直言道:“如今先太子的冤案还未能_0_ping_0_fan,侯爷千万要保全自身,否则我等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他日又有何面目去地下见太子?”
  陆极定定地打量着这男人,只见他两鬓含霜,脸上沟壑纵横满是沧桑。他心知这些年这男人必然为太子一事,乃至于为他奔波许多。
  “先生当年为我做事,便是看得起我陆极,也相信我有能力为先太子沉冤昭雪。今日我若是不顾太子冤情,便是不忠不义之徒,不能称作大丈夫。”陆极顿了顿。“然白姑娘是我挚爱,若弃之而不顾,亦是背信弃义之辈,也不能坦荡无愧于天地。”
  “且燕佲一党筹谋多年,如今已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纵使今日我不来,他们造反的日子也不会太久了。”陆极的眼中含着淡淡的杀意,“我亲来此地确是冲动之举,只为救所爱。然而事到如今,再一味避让已经毫无意义。”
  “侯爷的意思是……”
  陆极的唇微微勾起。他分明是作寻常农夫打扮,那俊朗的面容也被涂抹得平平无奇。可他身上的血腥气却未曾减去分毫,此刻毕露无遗。
  “这青州的天,是该换一换了。”
  男人问:“侯爷此行带了多少兵马,有几成胜算?”
  陆极道:“仅有我与部下精锐十二人。只可胜,不可败。”
  男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声音的那种忧虑质疑似乎在刹那间消弭了。
  “小人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
  他的心久违地沸腾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腔一般。没想到侯爷这样的稳重之人,也有豪赌的时候。
  他一直觉得陆极是个冷心冷情的男人,即使接纳了先太子旧部,更多地也是为了壮大自身势力。他以前是先太子身边的随扈,曾不少次见过陆极对燕行不假辞色。
  陆极此人像一把锋利的剑,仅仅是立在那里,便让绝大多数人望而却步。
  男人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一天。汝城里他们的人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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