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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妇难为-分卷阅读26

是哭什么,又为何专门跑到妙心堂里哭?”
  玉叶哽咽了一声,虽是带着哭腔,却是字字清晰,说道:“奴婢唤作玉叶,是四奶奶跟前的丫头。奴婢来这妙心堂是想请老夫人往棠梨阁一趟,周妈妈,周妈妈她以下犯上,在院子里欺辱四奶奶。”
  这个罪过可就大了,大太太立时就不依了,上前一步喝道:“胡说什么呢?周妈妈可是家里的老人儿了,最是规矩不过,你不要仗着你家主子的势就随意污蔑人。”
  自打大太太过了门,朱老夫人便不再管事了,可眼下瞧着不管不成了,起身道:“走吧,去看看。”四郎家的这个何氏,看起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然如何敢差了个丫头就往她这里钻,这是同老大家的打擂台呢!这才新嫁就敢同婆婆叫板,想来不是个蠢的,就是个厉害的。
  朱老夫人走得慢,等着她终于到了棠梨阁,朱兆平早已经回去多时了。何婉仪学着吕素素当年阴她的模样也阴了周妈妈一回,周妈妈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更何况朱兆平见着何婉仪哭得梨花带雨的那张脸就已经火冒三丈了,再听她悲悲戚戚哭诉一番,等着她拿了绫子要去寻死,朱兆平上前一把抱住,回头便命人将周妈妈绑了起来。
  何婉仪伏在朱兆平怀里还嘤嘤直哭,想着朱兆平这回的火气怎的发得这么快,当初吕素素唱念做打得做了全套,可她这里才敲了锣,那绫子也才刚拿出来,她就被抱住了。
  朱兆平气得头疼,大太太便罢了,这个周妈妈算什么,一个下人,也敢指着鼻子说他娘子。
  “把她绑了送去五福堂。”朱兆平搂着何婉仪怒道:“什么玩意儿,也敢在棠梨阁放肆。”
  朱兆平不在,周妈妈还敢牙尖嘴利同何婉仪叫板,可当着朱兆平的面儿,她整个腿都软了,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把讨饶的话说了再三。可里头何婉仪也细细碎碎地哭,朱兆平搂着娇妻,又怎肯轻易饶过了她。
  这里正闹着,朱老夫人带着一干人就进门了。
  周妈妈见着大太太立时有了主心骨,扑将过去喊了一嗓子:“太太呀,我的好太太,你若再不来,老奴就要死在这儿了。”
  大太太见着周妈妈额头青紫一块儿,满脸扑的都是土,立时恼了:“这是怎么说,我还没死呢,这就欺负到我头上了?这可是我屋里的人!这么欺负她,干脆直接拿把刀杀了我就是。”
  何婉仪搂紧了朱兆平的腰,哀哀戚戚哭个不住:“怎么办,太太来了。”
  朱兆平拍一拍何婉仪的肩:“别怕,有我在呢!”又吩咐一旁伺候的琼脂道:“看好你家奶奶,别叫她再碰了那白绫。”
  等着朱兆平前脚出去,何婉仪便止了眼泪,直起腰轻轻叹了一声:“这装模作样的倒挺累人。”
  惹得琼脂大惊失色,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又低声说道:“奶奶可不敢大意,叫四爷瞧了去可是了不得了。”
  何婉仪没说话,转头向镜面里看着自己的模样,红眼圈满面的泪痕,跟当初的吕素素仿佛一样。何婉仪皱起眉,心里忽然生出厌恶来。


第026章
  何婉仪厌恶着吕素素的一切,她的那些矫揉造作,她的那些垂眉低眼,她的那些故作哀婉,一切的一切,在何婉仪的眼里,比马桶里的污秽之物还要令她恶心厌恶。可如今,她却仿佛婴儿学步,学着吕素素当初的模样,一步一步的,抓牢了朱兆平的一颗心,然后在这朱宅里立稳了脚跟。
  可这样的她,还是她吗?
  何婉仪转过脸,再不看镜子里的模样。
  庭院里,朱兆平脸色阴沉,看着大太太搂着周妈妈痛哭流涕,一主一仆一说一唱,这事儿便在她们的唇齿间换了一副模样。原是嚣张跋扈的,成了软弱可怜,原是备受欺辱的,却成了罪大恶极。
  朱兆平没吭声,一眼不眨地看着,由着那对儿主仆颠倒黑白。
  宋妈妈立在一旁气红了眼,她原是不赞成奶奶那般作为,装模作样实不是大家闺秀的作为,可眼下却在心里狠狠地想,还是这法子解恨。
  同样气红眼的还有玉叶,有朱老夫人和四爷在,她憋了一肚子火气和委屈,却也不敢发出来,抿着唇瞪着眼,只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了那对儿老虔婆的嘴。
  朱老夫人已经稀疏变白的两道弯眉紧紧蹙在一处,这两日的功夫可是叫她大开眼界,她竟是不知道,这个守在她身边儿一处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大儿媳妇,原是这么个德性。怪道老大愈发的不成样子,她还记得这女人才嫁进朱家的时候,老大虽不羁,却也不曾浪荡至此。果然妻贤夫少祸,老大不好,老大媳妇儿也很该担负两分的责任,偏老太爷却都怪罪在老大的身上。
  “行了,哭哭啼啼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朱老夫人难得板起脸来发火,将手里的拐杖捣得“咚咚”作响,喝道:“还不赶紧站起来,还是当家太太呢,可有个太太的模样?怪不得不受尊重,原也该自家先自重才是。”
  大太太立时臊红了一张脸,不敢再继续哭闹。周妈妈见着事不对,赶紧起身,将大太太也扶了起来。
  朱老夫人没理会那对儿互相扯衣角的主仆二人,转头看向朱兆平,眉眼立时含笑,慈爱道:“四郎怎的在家,不是说出门赴宴么?”
  周妈妈心里一动,立时插嘴道:“原是四奶奶叫人寻了四爷家来的,口口声声只说叫四爷为她做主。娘们儿家的是非非要将老爷们儿扯进来搅和,倒是好教养!”
  朱兆平眉心一蹙,眼中立时染上怒色,不待他出言呵斥,朱老夫人已经重重捣了一下拐杖,喝道:“果然是一家子出来的,主仆两个竟都是不分场合的插嘴胡言,我倒要问一句,你们的教养又该如何?”
  大太太两人慑于朱老夫人的威势,皆嗫喏不敢言语,朱老夫人满意地转过眼,重又慈爱地看向朱兆平,柔声道:“四郎只管去赴宴,这里有祖母在,你只管安心就是。”
  只是朱兆平想起何婉仪方才口口声声的倾诉,默了一瞬笑道:“总是些不当紧的事儿,孙儿既已经归来,便不再去了。”又向大太太扠手道:“眼下祖母在此,太太也在此,我有一问,还请太太解惑。”
  大太太明知这小子必定是为了何氏张目,可被老夫人虎视眈眈瞧着,她也不敢说个不字,心里却又不忿,哼了一声冷冷道:“四爷请讲。”
  朱兆平眉头微蹙,还未出言,朱老夫人拿了拐杖给了大太太一下子,恼道:“我竟不知道,你如今怎的成了这幅模样。孩子好好儿同你说话,你便好好同他说话就是,阴阳怪调的,成了什么样子?”
  大太太忍怒道:“我听着呢,你说吧!”
  朱兆平这才恭敬道:“儿子从外间回来,亲眼瞧见周妈妈同院子里的丫头争吵不住,又互相拉扯,言语间提及何氏极是不敬。先不论下人之间又如何,周妈妈到底一介奴仆,嘴里不干不净当众议论主子,儿子觉得这甚是不妥。”
  大太太先还忍着,这会子却又忍不住了,当即怒道:“周妈妈是谁?论起来她还当得上你半个儿祖母,你亲娘可是吃她的奶长大的,你左一句下人,右一句下人,你可把我放在眼里了?”
  “你又胡扯什么呢?”朱老夫人拄着拐中重重喝道,眼里只痛惜地看着大太太,这么些年她只管待在妙心堂念佛吃斋,没料想这大儿媳如今怎就糊涂成这个模样了。
  朱老夫人怒声道:“你便是吃她的奶长大的,她也是个下人,平日里尊敬一声倒也罢了,可所谓是尊卑有别,下人就是下人,怎可蹬鼻子上脸,议论主子的不是。便何氏真有不对,你还在,老婆子也没死,哪里轮得上她一个奴婢指手画脚言语不尊。报过来给你我知道,自有我们的论断,岂可她站在院子里撒泼,又闹又骂的。”
  原是过来论断官司的,这会子朱老夫人再也没这个心思了,指着周妈妈道:“你去妙心堂庑廊下跪着,没我的允许不可起身。”又向大太太道:“你跟我一道回去妙心堂,瞧着你心浮气躁的样子,是该跟着我念念佛经好好静一静心。”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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