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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妇难为-分卷阅读75

渐就平缓了下来。
  又吃了一会儿,朱兆平想起白日里的那回事,不免带了些脸色,不快道:“今个儿那位朱大嫂又去了衙门口寻我。”
  何婉仪当下便冷了脸色,骂道:“哪里学来的规矩,便是不惦记着自己的名声,也要想想四爷的名声,刘姐姐在我跟前都笑了好几回了,只说四爷虽则被救了性命,却是惹上了不要脸的臭蹄子,便是离得远了,只怕也要惹了一身骚。”
  这话算是难听了,朱兆平倒是第一回 见着何婉仪在他跟前撒泼,却是没恼,笑了笑道:“可不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见何婉仪瞪他,只好又讨好地笑了笑。
  何婉仪自知这事儿也怪不到朱兆平的头上去,皱眉道:“便是有救命之恩,总是这么着长久了也不好。”
  朱兆平点点头道:“可不是,虽说是救命之恩,可这位朱大嫂行事实在不妥,我心想着以后银子给足了,便渐渐疏远了就是。”又道:“她那里随从的卖身契你打点一二,明个儿叫人送过去,以后便定下规矩,每月给一回银子,叫人过去问上一声便可,若是之后她再寻了衙门去,我便只叫茗双前去同她说话,再不会去理会。”
  何婉仪拧眉又瞧了朱兆平一眼,忽而嗔了一句:“算你识相。”
  朱兆平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起来,又亲手舀了一碗鸡汤奉上,笑道:“自是要识相的,不然惹恼了娘子,这日子可不是要难过了。”
  何婉仪闻言只是撇撇唇,随即想起荷香,不觉一滞。她自知这丫头总是挨打,叫苦不迭,有时候发了狠,心说就由着吕素素虐死了那荷香,想来吕素素也得不了好,可心里头却又觉得荷香固然可恨,可这辈子,她却是不曾害过人的……
  默了片刻,何婉仪终是说道:“那里有个叫荷香的,早上过来寻我,只说朱家大嫂每日里虐待于她,她日子难过得很。我后来也叫人问过了,听说她总是挨打,身上的伤就没好过。”说着叹气:“我寻思着,也不好把她放在那里,若是打死了,到时候又得四爷出面平息,何苦来哉,到底是一条性命。”
  朱兆平一愣,随即面色阴沉下来,皱眉道:“以前不知道,那朱大嫂还会私下里虐待下人?”
  何婉仪叹道:“可不是,我也没想到。”可不是没想到,上辈子素有贤名的吕素素竟也开始不顾名声,随心所欲了。
  朱兆平重重放下了筷子,不高兴道:“既是如此,便将那些人都叫了回来,总是家里头伺候的人也不多,便留在家中伺候。再送一包银子过去,叫朱家大嫂自己去寻了人牙子买人,我们朱家可是没有虐待下人的恶名,这人是从我们家买进来的,可不能串混了去,最后污了咱们朱家的好名声。”


第060章
  吕素素端坐在雕花靠背椅上, 一股气儿全都憋在了喉咙眼儿里,叫她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气。手旁的暗漆黄花梨木刻纹小几上,素色绣莲枝儿的绸缎帕子包裹着几锭亮晶晶的素银,仿佛锐利刀光刺痛了吕素素的一双眼。
  她心里自是恨足了那对儿夫妻, 可真个儿到了这个时候儿, 吕素素心里还是难受了。
  平郎他好个无情……
  吕素素微微地喘着气, 看窗格子外头一干仆人悄无声息的垂着头快步离去, 心里头的怨毒就忍不住又增加了一层。等着看见荷香缩头缩肩地飞奔而过,吕素素再也忍不住,起身快步进了内室。
  清冽的晨光透过白绢在妆台上落满了金灿,吕素素略略坐了一会儿,才渐渐缓和了气息。她拿起匣子里的青黛慢慢描着眉峰, 那两弯绣眉便在描画中愈发的精细起来……
  荷香一脚踏进了朱家的大门,绕过照壁垂头进了二门,一颗心才算是将将稳定了下来。她双眸清光湛亮,进得屋里见着何婉仪,便立时跪倒在地,真心实意磕了三个响头。
  何婉仪却是满心的烦乱, 她自是不想搭救荷香的,可总是别不过自己的一颗心, 还是伸了一把手,可这会儿瞧见那丫头,身上心上的不适全都涌了出来, 她懒懒摆了摆手:“都去吧,叫宋妈妈给你们安排活计。”
  旁人都应是离去,可荷香却没走,捧着小包袱到了何婉仪跟前, 语气中不掩兴奋:“奶奶,奴婢有话要说。”
  何婉仪不待理会,可瞥见她眼中殷切,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茶,随意道:“说吧!”
  荷香立时回道:“奴婢这几日瞧着,吕娘子怕是搭上了钟家的爷们儿了。”
  何婉仪一怔,将手里的茶碗搁回案几,皱起眉道:“这事儿可不能胡诌的,她到底是个寡妇,若是想要另嫁,也该是明明白白地将这事儿说了,背着人媾.和,若是叫人知道了,可是要命的事儿。”
  荷香忙跪下说道:“奴婢不敢胡言乱语,这事儿当真是真真儿的。”
  何婉仪觑了她一眼,虽是不耐烦看见这丫头,却也知道,这是个精明能干的。
  荷香以为何婉仪仍旧不信,忙又道:“奶奶若是心里藏疑,不如叫了锦娘来问。奴婢担心被吕娘子发现了去,这事儿是托了锦娘办的,奶奶是知道的,锦娘同吕娘子是有些仇怨的。”
  何婉仪心中暗自信了三分,略略颔首,摆摆手示意荷香退下,见她要走,又忍不住交代道:“你好好儿跟着宋妈妈做事儿,我知道你是个精明能干的,只是我这里素来不喜欢那种心里藏奸的。”
  荷香心头一紧,知道自己虽是投诚过来,但也算得上是背主之人,于是弓腰道:“奴婢当初是卖进朱家的,并非是卖给了吕娘子,奴婢心里自始至终便只有朱家的主子,吕娘子她到底姓吕,不是朱家的人,奴婢自来是当贵客恩人伺候着的。”
  一席话说得何婉仪面露愕然,看了看下面形容恭敬的荷香,好一会儿才道:“既是忠心的,我自然会待你好的,你下去吧!”
  虽已立秋,但秋老虎依旧厉害,何婉仪觉得浑身乏躁,闷头喝了一盏茶,这才长长喘了口气儿。她这会子的功夫才是明白过来,这个荷香,这辈子如何同那吕素素分道扬镳,竟是势同水火,俨如仇敌了。
  这般想着,不禁叹了一回命运无常。
  外头庭院天光大亮,何婉仪眯着眼想了一会儿,又想起荷香说的那些话,于是招手叫来了玉叶,同她一番低语。玉叶面露惊色,一双玉珠儿眼清光四闪,却还是点点头应下,转身出了门去细心安置。
  这一日刚用过了午饭,刘氏那里叫人下了帖子过来,请她过去三井楼听戏。
  何婉仪一看见三井楼三个字便笑了,这地方前两日朱兆平才带了她去逛过,那个黄老板便是这里头的名角儿,轮到他的戏台面,那可真是个儿坐无缺席的。
  “给送信儿的人说,我必定应约而去。”何婉仪说罢,起身去了内室重修鬓角,略整了整钗环衣衫,便扶了玉叶坐了马车往三井楼而去。
  只是乍然见着了刘氏,何婉仪却是惊了一跳,忙上前握了刘氏的手殷切道:“姐姐这是怎么了?瞧着气色不好,可是病了?”
  自打两人合谋盘下了那银楼,随着生意好转,两人的情分也自是不比当初,更是进了一层。刘氏也不瞒她,叹了叹说道:“昨个儿家里又整了席面儿。”说着顿了顿,面露出委屈来:“我家老爷又纳了一房妾侍。”
  何婉仪眉心一皱,不快道:“你家老爷后宅里都放了三四个妾了,竟还不知足,还要往家里纳新人?”
  刘氏面色无光,眸中暗沉,苦笑了一声,牵了何婉仪的手道:“不说这个了,走,先去坐下。”
  这三井楼的二楼尽是小隔间,窄窄的只放下一张小圆桌儿和几把靠背椅,面向戏台的地方却是敞亮,那些官宦家眷要过来听戏,便常常定了这小隔间,也免得同人坐在一处,叫人冲撞了去。
  何婉仪二人一时落座,自有小丫头殷切地上了茶水和点心。
  见着门扉关起,两下无人,刘氏放下落了两行眼泪,哽咽道:“自打成婚,这家里家外的,那些子红粉便没断过,我自觉也是个贤惠人儿,一不生妒,二不生怨,里里外外的替他操持着,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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