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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妇难为-分卷阅读116

,只是心里却还是难过,想了想道:“那柳姨娘呢?”要把她安置到哪儿去?若是动手除掉,到底还要想着以后,金宝这孩子总是要长大的,他也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何夫人含笑道:“别担心,我叫人写了状子,把她们姐弟一起告到了县衙。姐姐身为妾侍谋害亲夫,弟弟贪墨店铺私银,中饱私囊,证据确凿,不容抵赖,至于该怎么判,那是县老爷的事情。”
  何婉仪瞬间明白了,她娘这么一来,算是把这事儿挑明了,摆到了众人面前。即便金宝以后大了,知道了,也不能把这事儿怨到她娘头上去,毕竟她娘一没动私刑,二则,那被打伤的,也是她娘的夫婿呢!
  “娘受委屈了。”何婉仪虽心疼何老爷,也心疼何金宝,可到底,她娘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因着出了这事儿,何婉仪就在何家逗留了几日,单单叫人把潘云送回了朱家,却没料到,潘云竟在路上碰上了朱兆清。
  “……拉拉扯扯闹了好一会儿,后来还是三奶奶来了,潘娘子才得以脱身。”
  何婉仪无语地默了片刻,问道:“潘娘子瞧着可还好?”
  琼脂回道:“瞧着是恼了,只是三奶奶同潘娘子赔罪,娘子倒没让三奶奶难堪。”
  何婉仪点点头:“叫人把这事儿说给四爷知道,那是二房的,我不好出面说道。”又道:“去叫人给潘娘子说,这事儿我知道了,会给她一个说法的。”
  等琼脂去了,玉叶叹道:“听说那院儿闹得厉害,三爷那样的性子,但凡有个看得过去的丫头,就没他不沾手的。我有一个堂妹在里面伺候,还故意扮丑呢,就怕叫三爷瞧上了,就给拉进了屋子里。到时候清白没了,三爷也不会给出一个名分的。”
  何婉仪是知道二房乱的,可乱成这个样子,倒是出乎她的意料,怪道上辈子那朱兆清胆大包天,摸女人竟摸到了权贵头上去,差点就带累了整个朱家。
  不过,怎么给朱兆平提个醒呢?
  何婉仪如今也在朱家的这条船上,自然是不希望朱家遇着什么风浪,虽说上辈子朱家大房不曾叫二房牵连了去,可后来朱兆清死了,二房一蹶不振,从此挂在大房身上,跟个瘤子一样,甩也甩不掉。
  朱家二房的正房寝室里。
  二太太黄氏皱着眉喝下了一碗汤药,赶紧捏了几粒梅子放在嘴中,待口中苦涩散去,轻哼了一声,不屑道:“怕什么,不过一个义妹罢了,又不是亲妹妹。别说本就无事,便真是三郎要了她,她一个寡妇出身,能做了我儿的妾室已经是不错了,何必矫情!”
  下面禀报的小丫头深深垂下头去,她自然不敢对当家主母的说辞生出什么异议来,只是她虽是个卖身为奴的丫头,却也是个人,也是长着一颗心,会喜会悲,会痛会惧,她看着自己纤细白腻恭敬交叠在身前的手指,想起晨起时在镜面里看见的愈发秀美的脸,不觉心生出恐惧来。
  如果下一回,被拉进屋里没了清白的女子是她呢?她该怎么办呢?
  朱兆平很快就知道了这事儿,他亦同丫头吩咐,让她去告诉潘云,这事儿会给她一个说法,便骑了马,往何家去了。
  这时候何老爷已经醒了,然而不幸的是,何老爷真的傻了。那东西敲得不是地方,虽没要了何老爷的性命,却是让他变成了一个傻子。
  何婉仪挽着何夫人的手臂,母女两个一同看向床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闹一会儿又安静的何老爷,眸中都是深沉复杂的情绪。
  许久后,何婉仪叹道:“这样,这样也好。”她爹傻了,一切以他为中心而生出的争斗都会停歇,这个家,总算是彻底安宁了。
  何夫人亦有同感,她看着这个男人,她十七岁便嫁给他了,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这漫长的岁月里,她幸福过,也失望过,伤心过,也欢喜过,如今都归于平静,她亦觉得这样的结果,很是不错。
  “好好照顾老爷。”何夫人交代完,便跟何婉仪携手而去,路上,便碰见了朱兆平。
  朱兆平先是作揖见礼,随即问道:“岳父的身子如何了?”
  何夫人有些疲倦了,便拍了拍何婉仪的手:“你同他说,我先回去歇着了。”
  等何夫人离去,朱兆平上前扶住了何婉仪的腰,夫妇两个返身又去了书房,看望已经疯傻的何老爷。
  何老爷什么都记不得,偏偏还记着何夫人的闺名,不时叫喊一声,不是说要带着何夫人出去赏花,便是要带着何夫人一同看戏作画。
  朱兆平听得心里难受,又被何老爷的深情感动,才要说话,转过脸却不意看见了何婉仪神色淡漠的脸,心中惊诧,不禁问道:“你如何竟冷静如斯?”
  何婉仪不禁挑起眉,瞧了瞧朱兆平,猜度了一番,微笑道:“为何不能冷静如斯?”
  朱兆平指了指何老爷:“岳父一番深情,实在叫人感动。”
  何婉仪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慢慢道:“这话说得不公正。若是真深情,他又如何会落到这番田地?那柳姨娘固然可恶,可她的野心和不甘,还不是被他纵出来的?若他一心珍爱我娘,柳姨娘又哪里敢跟我娘叫板儿打擂台,不过是恃宠而骄罢了!”又叹道:“也是冤孽,我娘原以为是个善缘,结果到了最后,却结出了这么个苦果来。”说完这话,顿时没了说话的兴趣,摆摆手便扶着玉叶走了。
  朱兆平沉默地看着何婉仪慢慢离去,面上还瞧不出什么,心里却是惊诧得厉害。他自然清楚,人心多变,便是有了个好开始,也不见得就会有个好结果,可这对儿母女,待他这岳丈却是出乎意料的冷淡。他虽知道,这几年来岳母和岳父的感情已然不复当初,可冷漠成这幅模样,倒真叫他震惊了。
  这般想着,朱兆平又去看向了何老爷。何老爷正手里拿着枕头哈哈大笑,嘴里说道:“阿宁,你看你看,我给你采了很多漂亮的花呢,你可喜欢?”
  阿宁,是他那岳母,何夫人的闺名。
  到了夜里,夫妻两人在何家住下,朱兆平没忍住,又跟何婉仪说起了何老爷的事儿。
  “我瞧着岳父可怜了些,若是岳母能够贴身照料,想来哪一日金石为开,岳父不定就醒了。”
  何婉仪淡淡瞟了朱兆平一眼,没说话。
  朱兆平见她脸色不太好,虽不知为何,却也明白,这不好,约摸是因着他方才那话的缘故。
  “呃,我可是哪里说错了?”朱兆平小心问道。
  何婉仪将手里的香膏子在手背上推开,垂下眼睫慢慢道:“你自然是没错的,只是,也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愿意做个痴心不二的痴情女子。你好的时候伤我气我,现在你有事了,我便要挖心挖肺待你好吗?那我之前受的那些苦楚呢?便白白受了吗?四爷,你那话说得何其不公!”
  朱兆平沉默良久,说道:“话虽有理,可到底夫妻一场,这般作为,未免叫人心寒。”
  何婉仪一声冷笑:“心寒?那女子心寒便不是心寒了吗?依着你的说法,我爹好的时候,冤屈我娘,又给妾侍撑腰,给我娘气受,如今他被妾侍打坏了,我娘便要不计前嫌,去伺候左右吗?便那里躺着的是我爹,这样的话,我也万万不会同我娘说的,我要说了,我娘的心必定是要痛死的。”
  夫妻两人话不投机,何婉仪拉着脸先睡了,也不去理会朱兆平。
  朱兆平孤身坐在椅子上独对青灯,想了很久很久,末了,他暗自下定决心,不论如何,他自己是绝对不能落到这个境地的。
  因着昨个儿说了那回话,何婉仪心里怄了一回,便不愿意理会朱兆平。偏朱兆平却觍着脸靠上前来,一会儿说这个,一会儿说那个,显得格外亲昵。
  何婉仪受不住,在朱兆平又凑上前来的时候,便一把推开他,嫌恶道:“你今个儿发的什么疯症?叫人怪腻歪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朱兆平挨了一回刺,也不以为意,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懒懒道:“我这不是不想落得岳父那样的下场,正用心讨好你呢!”
  何婉仪冷笑道:“你可别这么说话,你的讨好,我可受用不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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