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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媚好-分卷阅读2

  景正卿浑然不改色,径直走到明媚身边:“你跟这丫头商量着要谋害我不成,又是棍子又是绳子,当着我的面也这么放肆,就不知道忌讳点?”
  明媚把头发散开,拨乱,一半挡住脸,眼睛从头发丝缝里瞅他,冷飕飕说:“二爷你来干什么?不是在姨娘房里吗、吗、吗?”
  “别净是重复问这无聊的话,”景正卿走到床边,一_0_pi_0_gu坐下,“你那是什么声儿?再把那头发好好理理,真指望扮鬼吓走我?你太小看二爷的胆子了。”
  明媚搔首弄姿,满意镜子里自己的女鬼造型,可惜这模样没起到相应的效果,于是又帅气地撩回去:“二爷自是胆大包天的,那二爷指望我说什么?”
  
  景正卿看着明媚,忽然露出笑来,唇红齿白,眼角流光。
  明媚瞧着那个笑,心怦怦直跳,忙起身,严肃地说:“我今晚上不舒服,不能伺候二爷了,你不如去找玉葫芦。”
  景正卿挑眉,冷不防门口一个声音斜刺进来:“奶奶的身子没什么不舒服,先前还要一口气儿把参汤喝了,月事也不是这几天,刚也沐浴过了。”
  卫明媚气结:“你在那门口干什么?”
  玉葫芦大言不惭地说:“我防备着奶奶不靠谱,所以在这儿盯梢,二爷,看我对您多么忠心耿耿。”
  “知道了,”景正卿眉眼流光地笑,声音拉长,“玉葫芦,你放心,你的心意二爷明白,赶明儿就跟太太说,把你配了前院的春小子,省得你们两下里干瞪眼着急。”
  “谢谢二爷。”那叛徒满心欢喜地说,“奴婢告退。”
  
  明媚很震惊。
  吃了她多年白米饭,玉葫芦茁壮成长为一个叛徒,重色轻主子,把她卖了。
  
  景正卿拍拍旁边的床,用一种狼看着绵羊的眼神看着明媚,眼神太赤~裸~裸了,饥渴交加,按捺不住。
  明媚心想,或许是林筱筱最近没把二爷喂饱?才叫他巴巴跑这儿来找吃的?
  
  明媚一动念想儿,整个人就恍惚了。恍惚间她看着景正卿的眼神,那种眼角流光的眼神,恁般熟悉。
  明媚即刻大为走神,仿佛回到当年初见,那个从京里来的青年惊鸿一瞥,如许惊艳,她只觉翩翩公子,丰神俊朗,贵不可言,但,为什么那时候全没看出男人的这种眼神代表的是明显的欲望?还只是又羞又喜地以为,那是情意绵绵,于是,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只怪当时年纪小,愚蠢至不可救药。
  
  如梦初醒,已经晚了,真真自作自受。明媚走过去,面无表情地坐下。
  景正卿搂着她的肩膀:“没别的借口了吧?”
  明媚含羞低头:“哪有借口不借口的,先前是真的有点闷,觉得心里不舒服,但现在看清了风向,整个人就舒服多了。”
  景正卿斜睨卫明媚,唇边笑意渐浓:“嗯,那么今晚上……”
  
  明媚心中有种视死如归的壮烈感,干笑着说:“二爷既然有兴致,咱们又是夫妻,有些话不用说那么明白,只求二爷你温柔些。”
  景正卿低笑两声,整个人像是吃了春~药,意味深长地说:“可我就想你说的明白,你说的越明白,二爷兴致越好,温不温柔,也就看你的了。”
  
  明媚觉得配合他演这么淫~荡的角色有些难度,毕竟她已经过了爱长袖善舞的年纪,不爱跟他上演假凤虚凰你亲我爱了,心头只一阵阵想吐。
  于是明媚麻利地脱了鞋子,爬上床,四仰八叉摊开手脚,豪气干云地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二爷,别浪费了,让我们抓紧时间大干快上。”
  景正卿却拿乔起来,笑道:“娘子别急,今晚上为夫准备了极好的东西助兴。”
  明媚一听,从头到脚趾都绷紧了,就像是一条鱼一样,随时会从案板上蹦起来。
  流氓会武术,还是情有可原,最怕的是流氓懂文化,而且还是十分三俗那一套。
  
  景正卿正靠过来,明媚却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当下急忙从床上爬起:“二爷且慢!趁热让我先喝了那碗参汤!”
  
作者有话要说:  起初是换开头换了n遍,现在忍不住又通改了一遍=3=~
  但如果发现有些错误地方,还请指正^^
  
  

☆、歌令

  时光荏苒,忽悠悠倒回。
  那时候,玉树临风的少年不曾娶亲,长发及腰的少女羞颜未开,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冤家对头尚未遇上。
  
  本朝靖安三年,江南渝州安平县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县主卫凌去世了。
  消息从安平县一路飞到千里之外的京城,引发了一通同样不大不小的风波。
  各路人马都因这个消息而暗中有所行动,因为是暗中,行动又隐秘,所以当时极少有人知道内情。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桕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这几句“西洲曲”乃是出自南朝乐府民歌,流传至今,在吴苏一带,几乎家喻户晓,每个采莲女都会唱。
  这一片西陵湖上,多种荷花,此刻正当季节,荷叶连天碧,荷花别样红,那些采莲女只着贴身的裙褂,挽起袖口,露出藕一样_0_bai_0_nen的手臂,驾船行走其中,更是湖上另一番风光。
  
  采莲女们正唱着,三三两两嘻嘻哈哈谈笑,却见前头碧波之上,飘飘荡荡来了一艘画船,雕栏画柱,委实辉煌,船头处帘子一卷,有个人微微俯身而出,只见他着一身浅色素裳,浑身竟无一点鲜亮颜色。
  这人却是个正当风华的青年公子,生得朱唇玉面,一双凤眼,流转出自有万种风情,又着一身素服,身在舟头破碧波而来,恍惚神仙中人,让人眼前一亮,过目难忘。
  
  莲女多情,见船上出来这般一个好人物,顿时爱的爱,羞的羞,那歌声越发婉转动听。
  
  景正卿本正在船中补眠,被那旖旎歌声勾引出来,站在船头负手独立,一双神采飞扬的丹凤眼扫了扫,自看见荷叶从中有些芙蓉面若隐若现。
  然而不知是羞是怕,那歌声竟停了,景正卿却也晓得这“西洲曲”,又看满目明秀山水,风景如画,他不由心旷神怡,发了兴致,当下微微一笑,朗声吟道:“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这声音清越,略有金石之声,就如它的主人一般俊朗,听来十分悦耳,令人心动。
  
  那些采莲女远远听见他吟诵之声,更是嘻嘻哈哈羞笑一片。
  
  这青年贵公子景正卿,乃是上京人氏,出身是威远侯景家,当初太祖打天下,身边带有十六忠勇近臣,后至开国,论功行赏,昔日跟随的老臣死的死,散的散,归隐的归隐,而自开国至此太平盛世二百年间,能一直蒙受恩典袭爵三代的,却只有五姓人家,景家便是其中一姓,威势自然非同等闲。
  若是去得上京,只须问一声“威远侯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景正卿正是景氏一族的新起之秀,是青年一辈之中的佼佼者。虽然只是二房嫡子,年纪也才十九,却出色能干,应对大方,景家里外差事应付,暂都落在他身上。
  此番来到渝州,却是因为景正卿的姑姑远嫁此处,谁知早早地便生病去世,近来姑老爷也撒手尘寰,留下两个遗孤。
  景正卿领了父亲之命,便是来接两个孩子去京城的,毕竟是血脉相关,景家又是大族,论理是不好撒手不管的,否则被人知情说道起来,恐不好听。
  所以此一番也才派了他来料理此事。
  
  景正卿吟诵罢了,身边儿跟随的小厮康儿便摸着头道:“二爷念的这是什么?怎么跟她们唱得倒像是差不多?”
  景正卿瞥他:“你倒是还有点儿见识,可不就是一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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