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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阎罗-分卷阅读27

  “你个石头最会脸上一本正经,心里头笑话别人了。”余夏语气平复了几分,“对了,解蛊的事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石曼生也语气认真了起来,“快了,东西试得差不多,应该再过三四个月就成了。”
  余夏似乎顿了下,而后大咧咧地拍着她的肩膀,“我就说我们家师妹最厉害了。不急不急,时间多得是呢,可别累坏了我们石头,要让师父知道了还不得训我。”说着说着,她的嗓音有些干涩起来,声气也低了下去,“你说师父她……还好吗?”
  石曼生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好久没她老人家消息了。本以为青州这边会有线索……”
  两人一同静默了一会儿,余夏突然伸手抱了一下她,而后转过身摆着手往窗口走,“好了好了,也算看完你了,我走啦。好好睡,睡少了会变丑的。”
  看着她被隐隐月光勾勒出的背影,石曼生竟然觉出了几分落寞。
  “师姐!”猛地出声叫住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说想师父?而且,距离两人上一次见面仅仅才过了两日。
  余夏的身形一顿,而后又无比自然地掀开了窗户,“小丫头乱想什么呢!你师姐我好着呢,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啊!好了好了,快睡觉去!我走了啊。”话毕,她从窗口跃了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中。
  师姐……
  石曼生默默阖好了窗户。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趟青林镇。那个青州边上的镇子,师姐嫁去的那个镇子,还有那做着花草生意的姐夫家。
  ~~~~
  该是月上梢头的时辰,不知何时飘来了一片乌云结结实实挡了月光。安静的街道显得有些萧瑟,空荡荡地没有一个行人,远远传来三更天的梆声。
  ——咚——咚咚
  “三更了呀。”王牢头打了个哈欠,伸手捏了捏脖子,熬夜果然难受。回头看了看边上站着的几个小衙役,一个个已经眼睛快要搭上了。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一声大吼,几个快睡着的小衙役惊着般都醒了过来,立时站得笔直,面容一个比一个严肃,只是眼睛十分无神。
  “这还差不多。”
  王牢头又四下看了看,确定那铁门依旧锁得好好的,再接再厉又瞪了瞪那些小衙役,最后扭了扭脖子,舒服地坐上铁门正前头的木椅,放心地闭了眼睛——他先眯会儿,还有两更就天亮了。反正外头还有柳大人从青州带来的护卫一同守着。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夜越来越深。
  一阵凉风从街口吹过,青州衙门口圆滚滚的灯笼慢悠悠晃了起来。一摇一摆地倒像挂在枝头的大葫芦。灯罩里的火苗也随着摇摆左右晃荡,照得前头的路面还有那两只大石狮子忽明忽暗。
  ——咚——咚咚
  更夫正巧来到了衙门前头的路,边走边裹了裹衣服,这春夜里还是有些凉的。忽然,眼前一闪,他好像看到前头跑过去了个人影。
  刚有个人?
  伸手揉了揉眼睛,空荡荡的街道哪有半个人影。
  难不成我眼花了?
  更夫兀自咕哝了几声,而后敲着手中更锣渐渐走远了。
  衙门口再次安静了下来,从一座狮子像后头悄悄探出了个脑袋,那人四下逡巡了几眼,毫不犹豫跃上了屋顶,一路弯着腰走向了衙门左侧,正是牢房的方向。然而,此人仅仅前进了不到十丈距离就停了下来,半匍匐在屋顶不再动弹。
  ——有暗卫。
  几番思量,只得放弃,匿入夜色中。
  府衙后院的一处二层小楼。
  “大人,刚才有可疑人物出现在府衙屋顶,我等按您吩咐按兵不动,那人便离开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这般深夜,柳木白也并未歇息,而是站在桌旁一笔一划写着一封信件。
  信封已经在一旁准备好了,写着四个字——瑞安亲启。
  好一会儿,收笔完工,他将信塞入信封,默不作声看了看,放到了一边。而后弯身从桌子下面取出了一本手札模样的东西,翻开,里头已经记了几张纸。略一踌躇,柳木白再次提笔。
  ……
  九月初三,青州。
  领石曼生于牢中见梅子倾,解其无名剧毒,共耗半个时辰。
  ……
  她喜食苋菜。
  ……
  与她九曲桥边聊及梅子倾,对此人并无印象。
  ……
  顿了顿,柳木白将今日所有事情都写了下来,包括他与她在九曲桥的对话简要。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是。
  微凝着眉头,柳木白写着写着停了下来,看着最后那个“是”字,他眼神有些发怔,而后猛地放下了笔,似乎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
  ……
  罢了,今日就到此处吧。
  阖上手札,放回原处,他揉了揉眉心,转身进了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  各种白天困,夜里猴精神。。。但是睡下去又五点钟自然醒……
这章写的时候不大顺,等我空了再回过来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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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青林镇,镇如其名,绿树环绕成林,草木繁茂呈青。
  说到青林镇里头最有势力的人家自然要数花草世家——詹家,整个青林住的人,要么是詹家人,要么是詹家亲戚,再要么就是与詹家产业相关的农户。所以,来到了青林便是来到了詹家地盘。
  而这詹家就是余夏的夫家。当初在百里宫,石曼生与那位“师姐夫”有过一面之缘,可惜距离太远,时间太久,记不真切了,只隐约有个印象——那人瘦瘦高高,面色白净。
  今日一早从金树院出发,石曼生花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到了青林镇,也不知道余夏来找自己的时候怎么那么不嫌麻烦,还大半夜地来。
  自从昨天晚上见到余夏那个样子,石曼生就非常放心不下。她此次是偷偷前来打探,为了不让师姐知道,还特地乔装成了公子模样,画了浓眉、束了发髻、涂黑了皮肤,服了粗嗓子的药丸。至于身材,衣服穿厚点别人也不大看得出来。
  刚到镇子,她不过是随意走走看看,就有不少人前来搭话问她是不是想买花,买草,或者买树。一开始她还耐心友好地表示不要,可越往镇子里走,这般缠问的人变得越多,终于搅得石曼生不胜其烦,便索性拉着脸走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别说,这招很好用,一下就清净了。
  青林除了花草生意,也有一间酒楼,她悠悠闲闲坐在里头点了壶汾酒,两蝶小菜,听听旁人说话,顺便探探当地人的口风。这不,通过与身边一位看上去像是果农的大爷聊天,石曼生收罗了不少关于她那个“姐夫”家的消息。
  詹老太爷今年六十有三,膝下两男两女,老大老三为正妻林氏所出,其他两位都是妾室王氏所出。老大是女的,早就已经嫁到了江南水乡,因着路远,逢年过节也难得回来一趟。老二也是女的,几年前也嫁了。老三、老四年龄差了不过五岁,可偏偏一个是嫡子长孙,一个就是庶子。
  按道理,詹老太爷这份产业应该就是老三,嫡子詹茂林继承,可事实上,现在整个詹家的产业却渐渐偏向了幺子詹茂青。而詹茂青之所以能这般得了老爷子的青眼,全因他那一手神奇的养花功夫。无论多么难养的珍惜花种,在他手中总能开得美不胜收,近些年的花卉大赛皆是詹茂青独占鳌头。那王氏因儿子长脸,几年前也被抬成了平妻。
  至于她的余夏师姐,正是这位詹茂青的妻子,两人成亲已有四年,目前尚无子嗣。
  石曼生右手边的一桌人正热火朝天地聊着,你来我往之间话题渐渐扯到了詹家。
  “我替我姐不值!”一个蓝衣男子声音有些大,年纪二十出头,脸红彤彤的,应该是醉了,“你说青林镇谁不知道,那詹二爷与我姐青梅竹马,当初就要议亲的!”
  “就是,就是。”桌上人都附和道。
  “可偏偏几年前跑出来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余,余姑娘,狐狸精!”
  一个灰袍的小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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