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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阎罗-分卷阅读33

女子,小心为上。”
  话题转得有点快,她愣了愣,“还好,青州挺太平。”更何况,她可是百里宫出来的。
  柳木白摇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虽然今日在下都在期盼石姑娘的探望,但夜间确实不妥,我会担心。”他停了话语,视线依旧紧锁着她,直看得石曼生脸颊发烫,“游玩一事先记着帐,到时,你可不能说不行。”
  石曼生一时词穷,“再说吧。”
  一时断了话头,两人间安静了下来。隔着不远的距离,柳木白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说道,“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话刚说到这,柳木白眼中忽地闪过一道情绪,只因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前不久石曼生的“彻夜未归”。语气不由自主压了下来,“以后,不许这么晚出门了。”
  她没注意到他的情绪改变,只是推脱到,“不必不必,我自己回去就好。”说话间,又打量了一番他身上的“伤势”,“毕竟大人重伤在身,若是让有心人看到了,岂不功亏一篑?”
  “不会。”柳木白淡淡一笑,“阿甲,进来。”
  “是,大人。”
  阿甲极其娴熟地帮柳木白去了所有绷带,而后将自己装扮成了与柳木白一样的伤势,披上了柳木白常穿的一件外衫坐在屋中。石曼生这才发现,原来阿甲的身形与柳木白这般相似,护卫还能有这么个用法。
  接下来,她名正言顺地被带着面具,穿着侍卫服装的“阿甲”,按照已经歇下的“柳大人”的吩咐护送回去。然而,两人刚走出衙门没几步,石曼生就看到石狮子处正站着一个人。那人见到他们也不避讳,背着月光正面看着他们,从身形来看是个女子,还是个很眼熟的女子。
  ——不至于吧。
  石曼生步子顿了顿,心中已然有了猜想,果不其然,下一刻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咦?石头你这么快就出来了?”边说,那人边乐呵呵说着话迎了上来,一靠近就毫不忌讳地打量起柳木白来。
  石曼生无奈扶额——果然是师姐……
  “深夜送行,还带着面具?”余夏挑着眉头地踱了两步,目光在石曼生与柳木白之间逡巡,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
  柳木白宠辱不惊,只略带疑问地看向身边的石曼生,没有接余夏的话头。
  石曼生心下叹了口气,“这位是我师姐,余夏。”
  “在下柳木白,见过余姑娘。”柳木白从容施礼。
  “柳木白?你就是那个年纪轻轻的青州府尹,柳大人?”
  “不敢当。”
  余夏点了点头,转身挽住了石曼生,“夜寒露重,大人有伤在身,不劳相送了。师妹这边由我照应,出不了事。”话语间她加重了“有伤”两个字,大家心知肚明。
  柳木白微感诧异,余夏话语间对他很有敌意,待看到石曼生冲自己悄悄颔首之后,便顺应地作了个揖,“既然如此,就劳驾余姑娘了。二位慢走,路上小心。”
  “大人留步。”话毕,余夏拉着石曼生往回走,“走啦走啦,我都困了。”
  “师姐……”
  石曼生被拉着离开,几次想回头却都被余夏有意无意用巧力侧过身子挡了过去,直到走到街尾时,她才成功回头看了一眼。而此时的府衙门口已经空无一人,紧阖的大门前唯有两只静立的石狮,月光之下微微泛着寒色石光,静穆冷凝。
  莫名,她心底涌上了几分失落。
  转过街角,余夏这才松开挽着她的手,石曼生按下心神,老老实实跟着往回走,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师姐,你怎么来了?”
  走在前头的余夏声音有些微怒,“大半夜的往男人家里跑。师妹,几年不见,你倒是长本事了啊。看师父知道怎么收拾你!”
  石曼生没有回嘴,不服气地撇撇嘴,暗自腹诽——呵,我哪比得过您老。当年你不还当面顶撞师父,接着又义无反顾跟人下山脱离师门了吗?
  当然这些话她都不会说,毕竟余夏服了相思阎罗,那个男人早就忘了个干净。她可不会傻到自己提起这个茬。
  二人又走了一段路,路过了一处无人的拐角,旁边是间贴着“招租”的空铺子,听说因为风水不好,已经闲置了许久无人问津。回家的话,在此处左拐直走就能上十字街了。
  然而,走在她身前三步距离的余夏忽地顿了步子,石曼生见状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
  余夏转过身,双手抱在身前,左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右手胳膊,“我打听了下,这个柳木白到青州不过才几个月光景,你一个江湖女子,他堂堂府尹大人竟然会亲自相送,你和他的交情……不浅啊。”
  问句?陈述?石曼生抿抿唇,“算是朋友。”
  余夏目光定在她脸上,眼睛微微眯起,“听师叔说,他与你有故,是之前在京城认识的?”
  “嗯……是。”
  “既然这样,你胳膊上那条红线与他可有关系?”
  石曼生呼吸一滞,左手下意识捏成了拳头。看来师叔没有告诉师姐自己相思阎罗就是为了柳木白服下一事。但情况这么明显,很容易就联想到。
  果然,见她犹豫,余夏心下越发肯定,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
  “所以,这个柳木白柳大人,就是让你服了相思阎罗的人?”
  “我……”
  “想好了再说。”余夏靠着墙壁,一副等得起的模样,神情有些严肃。
  余夏是百里宫脾气最倔的一个,却也是最护短的一个,而她护的短从来只有一人,那就是石曼生。小的时候,每次师父要惩戒她的时候,余夏总是会挺身而出。而现在,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因为柳木白而服了相思阎罗,怕是定要去那府衙好好收拾一顿的,从她之前收拾詹茂青的手段就可见一斑。
  思来想去,石曼生选择了实话实说了。从自己来到青州开始,一直讲到他是怎么找到自己,但省略了其中两人几次见面的具体内容。
  总结来说就是——“他说之前都是误会,他已经找了我很久了。”
  听到这里,余夏发黑的脸色却并没有变好,而是莫名冷笑了一声,“那又怎样?他说是他说。你的性子能吃相思阎罗,那误会也小不到哪里去。你以后离他远一些。”
  “师姐?”
  “你别给我装糊涂!”余夏声音高了起来,“他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道。京城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个江湖女子怎么可能嫁入高门,更何况是华国公府,我这么不关心朝堂的人都听过华国公府,你当那地方真是你能进的?!”
  “可是……”
  “你喜欢上他了?”
  “没。”下意识,石曼生一口否认。
  余夏点了点头,“那好,等事情都办完了,青州这边也没必要继续留着,我们回百里宫。”
  “师姐!”石曼生愣了。
  余夏伸手按住了她的肩,仔仔细细看入她的眼睛,“石头,听话。那个人不是你能招惹的。你忘了师父说过什么吗?”
  师父?师父说过很多。师父说男人最不可信的就是誓言。师父说女人长情,男人只有移情。
  混杂的念头在脑海中涌起,石曼生推开余夏,语气不佳,“万事无绝对。不早了,先回家。”
  余夏拧了眉,没再说话,跟上了她的步子。虽然只刚才柳木白一眼,而且他还带着面具,可余夏就是觉得那人非常不简单。江湖朝堂远,有些人、事,可不是他们沾得起的,她这个师妹现在有点糊涂,她可不能坐视不理。
  回到药铺,石曼生没好气地与师姐道了声晚安就将自己锁进了屋里。余夏拧了眉,看着那阖上的门,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叹了口气,最后隔着门叮嘱了句好好歇歇,便离了开去。
  石曼生无精打采地往床上一倒,心里有些沉闷。
  师姐说的是身份之别,当初怕也就是这个身份问题,让她狠心断了念头,服了相思阎罗。
  事情串在一起,一切都解释得通顺。可是他寻过来了,隔了那么久寻过来了。明明想好了不过多牵扯的,可不知不觉就现在这模样,心里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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