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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阎罗-分卷阅读37

准的,石姑娘万莫放在心上。”
  “丁泽,来,让他看。”她气势汹汹地唤人,一回头,却发现刚才还在喂鱼的丁泽不知道去哪了。
  丁泽:这种事情,还是不参与的好。
  一个下午,就这么欢欢闹闹地过了去。石曼生面上对叶青的算命不屑一顾,可还是默默记住了那四个字——比较坎坷。她服过相思阎罗,应了比较坎坷,是不是这坎坷已经算过去了?会不会以后就好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老样子~求撒花~求收藏~
圣诞快乐!新年快乐!
娘子游乐园排队排得重感冒了。。。大家都要注意身体啊~~~~

  ☆、二十二

  “借一步说话。”晚饭后,余夏叫住了石曼生。
  两人进到余夏的屋子里,石曼生莫名有些紧张,师姐这个模样……
  果不其然,刚坐下没多久,余夏就直切主题:“等叶青住满三个月,我们就启程回川蜀吧。”
  “你我身上的蛊还没解。”石曼生一惊。
  “此事不急,不解无碍。若是想解,不在青州也行。”“但是这边东西都准得很齐全,这些日子也收集了不少……”
  “全带回去就行了。”
  听师姐语气,丝毫没有回转余地,石曼生心里堵了一口气,“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师父都说百里宫没了,回去做什么?”
  “不回去也行,除了青州和京城,其他地方随你挑。”
  这分明就是针对她,针对柳木白。
  “师姐,你没必要这么、这么草木皆兵吧?青州没什么不好,更何况,买下金树院花了不少钱,都已经安置妥当了,再大张旗鼓的搬家太多此一举了。再说,师叔身体又不好……”
  “那么,你以后可是能不再见那人?”余夏打断了她的话,不再兜圈子。
  石曼生心中一滞,“师姐,我和他根本就没什么。何况吃了相思阎罗,以前的事我也都不记得了。他怎么也是府尹,若有事情,我也不能……”
  “石头。”余夏打断她,“你也知道他是府尹,那又有什么事,是非你这个江湖女子不可的呢?你认识他才多久?几个月?”
  石曼生不做声,默认了这个时间。
  “几个月而已,你们才见过几次,说过几句话,竟然就会夜探夜府衙了!”
  “那是因为……”她试图反驳些什么,却也一时说不出来。
  余夏面色不虞,“好,你说与他现在没什么,我姑且信了。正因为现在还没什么,等有什么的时候,你当自己还有第二颗相思阎罗可以吃吗!”
  “服了相思阎罗的人又不少,你也服了,难不成以后还要见到男人就躲吗!”
  “我管不了别人,反正你就是不行!他柳木白就是不行!”
  一股怒意冲上心头,“师叔都没管我。你凭什么管我?你早就不是百里宫的人了,有什么资格管着我做这做那!”话语脱口而出,整个屋里像是被冻结般静了下来。
  石曼生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她看到师姐垂在身旁的手忽地捏成了拳,缓缓颤抖。
  “说得对,我不是百里宫的人……”余夏的声音很轻,飘絮般一吹就散。
  心里难受得像被纠成了一团,石曼生猛地拉门冲了出去。
  相思阎罗……忘情忘人,许多记忆变得零碎。
  余夏站在原地,整个人萎顿下来——她不是百里宫的人,几年前已被师父逐出师门。至于为了哪个男人,她记不得了。但她还记得那天走下山前,师父甩袖关门的身影。
  她是怕了……
  她怕自己身边人重蹈覆辙。
  ~~~~
  第二天,石曼生早饭也没吃,匆匆和师叔打了个招呼,特地绕过余夏的房间,生怕碰到她。
  昨天两人算是不欢而散,她现下还有些不知怎么面对师姐。知道自己最后几句话说得伤人,可心里就是有个结,那结的名字叫柳木白。被师姐这么强硬地要求,她心里自然不舒服,可偏偏师姐还说得都对。她想着先出去溜达一日,缓缓情绪,暂时不和师姐说话。
  路过院子的时候丁泽正在练剑,石曼生忙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三步并两步跑道大门边,一闪就出去了。
  丁泽看了看那门,又看了看院子,恰看到余夏屋门打开,他点头问早,收剑回了屋,不蹚浑水。
  却说石曼生漫无目的地溜达到了街上,随意在一间还算红火的摊子上吃了碗馄饨。填饱了肚子,无所事事地继续晃荡。本想着去找顾老板聊聊天喝喝酒,可一问金哥,顾老板前两天就出远门探亲去了,要入冬才回来,便只能作罢。天色还很早,既然不想回家,尤其不想面对师姐,接下来时间还是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不远处一个小贩推着板车在卖旧书,她便走过看了看。这一看,还真就让她淘到了好东西。两本手札,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札的墨是由九环草,那味道,石曼生一下就辨别了出来。九环草难得,其香如墨非墨,若用九环草制的墨汁写字则遇水不化。只是这九环草少有得很,知道的人也不多,毕竟遇水不化也不是什么大用途。然而,除了做墨,九环草还是一种非常奇特的蛊引。当初师父给她和师姐种蛊时用的就是九环草。现下她要去蛊,有九环草自然是好到不行。只是之前百寻不到才想着要找其他东西代替,现下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如今她手上这两本满是九环草味道的书,只要回去把书撕开了在特殊的药水中泡上就能化开墨汁而后提药。想想就忍不住心中雀跃,等不及想立即回到家中。可走了没几步,她就想起来早上是为什么出的门。
  暂时不能回家,石曼生站在街上四下看了圈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便找了家茶楼走了进去,一直上到二楼,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在这位置恰好能见到城东府衙门口挂着的旗子,看着那旗随风飘啊飘的,她的胸口不觉一点点闷了起来。
  ——官是官,民是民,柳木白已经半月没寻过自己了。
  之前听闻他重伤,自己一急之下夜探府衙,如今理智看来确实大大不妥。师姐昨天晚上那么说也是为自己好,要是师父在,八成比师姐还厉害。要说这世上师父最讨厌的东西绝对是男人,而这男人中更以鬼医谷男人为最最讨厌。百里宫可是方圆百里都不许鬼医谷男子踏入半步的。对于两个临近的门派,这可是相当伤和气的事情。不过,反正她们也没什么事情要求着鬼医谷,不来往就不来往,没什么大不了。当年她还和师姐讨论过是不是鬼医谷什么男子伤了师父的心来着,为此还特地偷偷问了师叔。当然,什么都没问出来。
  “你点的茶和小点。”小二上菜来了。
  石曼生不喝酒,这是门派的规矩,师祖定的。虽然百里宫都解散了,但她还是习惯只喝茶。刚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放到嘴边,余光却瞥见了熟人。
  ——嗯?那是……阿甲?
  此时的阿甲腰间别着佩剑正骑马走在一辆轿子边上,跟在轿子另一边的还有两个衣衫不俗、面貌清秀的丫鬟。这两人,石曼生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
  一行人在一间古玩铺子门口停了下来,一个丫鬟恭敬地掀了轿帘,扶住了轿子里伸出的一只手。
  肤凝如脂,锦袖绸衣。
  下来的是位带着半截面纱的姑娘,身量细长,眉目明艳,梳着一丝不苟的回心髻,头戴一根金边红珊瑚牡丹发簪,穿着青州城里难得一见的华丽衣裙,那质感似比丝绸还要轻柔几分。她甫一出现,人们的视线经不住都向她投去。
  阿甲下马,面色肃穆地领着那姑娘一同进了铺子,一举一动都带着侍卫的凌厉气势,将四周护得滴水不漏。这样的阿甲,也是以前的石曼生从未见到过的模样。
  待那一行人都进到了铺子里,街上的众人这才回过神,俱是一副惊艳模样。这便是真正的豪门贵女吧,与她们这些平民百姓全然不同。
  石曼生眼底暗了暗——那女的,是什么人?
  过了好一会儿,她已喝完了一壶茶让小二又续了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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