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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阎罗-分卷阅读81

给侯夫人的华贵女子。原来,她就是瑞安。再怎么不问世事,石曼生也知道这个名字,瑞安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室三公主。
听完这个答案,石曼生表情没有太大起伏,仍旧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吐出了两个字,掷地有声,“撒谎。”你撒谎。
柳木白心尖一跳,强忍着不快,扬眉反问,“我与公主之间的事,难不成还要与你一一细说?”
“撒谎!”她一把拉住了他的左手手腕,少了左手支撑的柳木白立时斜倒在了榻上。
“放肆!”他看到了她伤横累累的指尖,心底漠然一慌。
石曼生俯视着他,仿佛要看透他的伪装,“柳大人真当我如此好骗?那位公主去过青州,确实是个好借口。可她现在远在京城,你倒是说说看,究竟发生何事,能让你为了一位千里之外的女子,偏偏挑这几日服了相思阎罗!”
“本官想服便服,何须告于你知!”侧倒着的柳木白有些狼狈,不会功夫的他,毒障刚解的身体还很无力,更何况右手还被制住,左手又被扣住。
石曼生扣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咄咄相逼,“你明明忘了的是……”
“石姑娘!”柳木白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你问我忘了谁,本官都已告诉你了。难不成,你偏要本官说自己忘了的是你这个百里宫的妖女吗!”
听到妖女二字,石曼生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她眼中霎时破碎开来,扣着他手腕的指尖冰凉一片。
“妖女?”
她低低重复着,呼吸也似哽住,“喜欢上我这个妖女,就让柳大人这么……不耻吗?”
他别过头,不看她,可面上的神情已经告知她一切,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真的为她动过心。
良久,石曼生放开了柳木白的手,面上淡去了所有表情,木然地看着他,一字一句似是立誓,“柳言之。总有一天,我石曼生要让你悔、不、当、初。”
手起针落,她面无表情地封去了他的四肢,无法动弹的柳大人立时倒在了榻上。
那一刻,柳木白的心底忽然一紧,仿佛有什么事情瞬间脱离了掌控。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一息之间洗去了全部感情,没有欢喜,没有痛恨,没有仇怨……

  ☆、54.五十四

扎完针, 石曼生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出去。
躺在榻上, 四肢俱不能动, 柳木白使劲翻了个身,将自己变成了仰躺的姿势。屋里很静, 他听着自己因为翻身的喘息,忽然对自己刚才说的话很有些后悔。
如今这个时候, 他该顺着那个妖女才是。毕竟自己处于劣势,何必为了一时之气与她那般针锋相对。惹恼了她, 对自己全无益处。
但是,现下已覆水难收, 若是突然改变说辞,就太欲盖弥彰了。该如何自然而然地与她再修好关系……
正当柳木白思考之时, 又进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柳木白见过他,正是之前被关在那间院子的梅子倾手下之一,根据之前的信息,这人似乎叫古麻,是个白族男子。
古麻一进屋子就将柳木白从榻上拎起来,扛在了肩上。他的肩头顶着自己胃, 柳木白不适的闭上了眼睛, 一声不吭。
古麻扛着柳木白一路大步走回了正屋,而后把他丢进了铁笼里,单独一个人关进了一个铁笼子。
正屋里点着暖炉比的偏间要暖和不少, 笼子里还铺着软被, 而且笼子空间不小, 晚上若是想躺下来也是可以的。这也算是善待阶下囚了。可华国公府的柳大人何曾受过如此待遇?被人沙包一样的扛来扛去,还关在铁笼子里。
余光看了眼另一个铁笼里的人,柳木白本就不顺的气立时全部堵在了胸口——那里头关着阿甲和四个他的侍卫,他们分明还都是中了毒未醒的模样。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柳木白拧眉看着四周铁栏,暗暗自责——面对妖女果然不能掉以轻心,若是一开始再狠心点让齐先生先将她好生检查一遍,说不定就不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了。他还是大意了。
“狗官,又想什么坏点子呢!”脾气最暴的那位老张看到柳木白若有所思的样子就来气,狠狠瞪着他。要知道,就是这个人模狗样的小白脸,一肚子坏水,设计杀了他们许多高手。
梅子倾伸手拦下那位侠士,“张先生不如先去歇歇,等会儿还要换人值夜。”
老张对着柳木白又狠狠剜了一眼,这才走到一旁找两张椅子拼起来躺了上去。
笼子最大的坏处便是没有遮掩,一丁点儿动静都会引来满屋人的注视。这般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实在是……
柳木白闭了眼,后背一倾,靠在了笼子一侧——阿乙不在笼子里,这是好事。
现在,除了刚刚出门去拿东西的石曼生,目前所有人都待在这正屋里,院子还有人专门望风——大家都知道柳木白的手下同意撤出去只是暂时的妥协,他们要在此留上七日的话很容易发生变数,必须时时保持警惕。
素西领着两个人正在准备晚饭,也亏得柳木白手下的福,百里宫留下了不少吃食,他们这些人过上七天完全不成问题。从她的角度恰好能看到柳木白的正脸。这柳言之长得确实不错,怪不得那妖女会着道。她勾勾嘴角,心里有些快意。
丁泽默默在一旁煎着夏近秋的药。他的内伤虽然伤势不重,但毕竟还是动荡了肺腑,动作稍稍一大,胸口就会闷痛,需要好好歇歇。至于夏近秋这一身寒毒,更治不了,只有慢慢调养,现在他在煎的药也是平日里夏近秋会吃的那些。
……
过了好一会儿,石曼生回来了,她背上背了个大包袱,满满实实塞了好些东西。
她一人背着包进了边上的偏间,从那以后,接下来的几个时辰,一步都没有出来过。到了晚饭时候,石曼生终于出来了,她还顺便解了笼子里几人的毒,四个侍卫,阿甲都醒了过来——毕竟他们不能饿死人质。
“吃吧。”
看着被送到自己嘴边的馒头,柳木白有些反感,他的手脚仍被制住,连吃饭都要看人脸色。他别过头,闭上眼睛,就一言不发地继续坐在那里。
“爱吃不吃!”送食的正是黄家药铺的老板,他看这个烧了自家药铺的“狗官”可是不顺眼的很,不吃倒好,省得他服侍。真是的,明明是囚犯,还得像伺候大人一样伺候着。一会儿若是有哪个想如个厕八成也得伺候着,不然屋里还不得臭死。
心中不满,黄老板拉着脸给下一个“囚犯”喂食去了。
石曼生在一旁啃着馒头喝着粥,看到这一幕什么都没说,闷头三两下吃完了自己碗里的东西就进了里间去看望师叔和丁泽。
“石头。”见她进来,正躺在床上准备吃药的夏近秋立刻拉过了她的手,“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打算?那柳大人……你准备怎么办?”
石曼生给从一旁的丁泽手上接过药碗试了试温度,已经差不多了,“师叔,药能喝了。”很自然地绕开了师叔的问题。
“老毛病了,吃多少药也没用。”夏近秋从她手里拿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药很苦,石曼生又取了水让她过过口,而后看向丁泽,“小泽,你先出去吃点东西吧。师叔这边有我。”
丁泽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这么些日子以来,他还是不爱说话。
石曼生低头理着药碗和托盘,夏近秋又唤了她,“石头,你要做什么师叔管不了。但……柳大人,毕竟是朝廷命官,身份不低。我们只是江湖中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石曼生拿着药碗的手顿了顿,有些疑惑,“师叔是想让我放了他?”
夏近秋迟疑了一会儿,“不是现在,等我们确认安全了,再放他不迟。”
她看向师叔,带了几分不解,“他从一开始就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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