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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你的掌上明猪-分卷阅读37

道。
  唐芝芝呆滞了片刻,灵光一闪:“我来自浮玉山村。”幸好她见过那张天目山地图简介里有写,天目山历史悠久,古名浮玉山,刚好拿来糊弄。
  “临安浮玉山?”邢叔想起什么似的,在一旁疑问道。吓得唐芝芝保持镇定,郑重点点头,没想到这个大叔知道这么偏门的地方。
  年轻锦衣卫挠了挠后脑勺,很困惑:“不会吧,那为何我们之前查了那么久案卷都不曾找到你...”
  “咳咳咳。”
  邢叔剧烈的咳嗽声遮盖了年轻锦衣卫的后半句话,锦衣卫连忙自觉噤声,差点说多了。
  “那姑娘芳龄几何?”年轻锦衣卫抿嘴过后不依不饶地追问。
  这下唐芝芝无语凝噎了,和颜悦色地尬笑着,内心粗粗算了下她的年龄,嘿嘿嘿,就算是掰扯开这个憨实大黑个的祖宗十八辈的手指脚趾也不够算的。具体多少她也记不清了,大约五百吧。
  “十五!”唐芝芝面不红心不跳地大声回答,然后咧开嘴笑了笑。
  “那么那么...那么唐姑娘...”到关键的问题了,年轻锦衣卫眼看自己就要完成任务,却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
  此时不知是谁轻佻地打趣了声: “秦少爷别怂啊。”
  然后四周围着的黑衣锦衣卫开始起哄开来,场面一度喧闹地失去控制。秦姓锦衣卫涨红了麦色的脸,无比可怜地望向邢叔求救,他后悔答应邢叔了。
  “唐姑娘可有婚配?”
  邢叔言出,顿时收出乱哄哄的场面,所有人心知肚明究竟是谁要问这个问题了,邢叔能代表谁,可不是显而易见。只有唐芝芝不明就里,老老实实答了句:“没有啊。”
  “那唐姑娘可有心慕之人。”
  “……”这大叔什么套路,唐芝芝已经是云里雾里。关于这个答案当然是有的,但怎么好直接说出来,一时气氛略微尴尬,忽然门口起了动静。
  饭堂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俊郎气质脱俗,叫人呆住。白黎换下染血白衣,穿上了如意纹的日常长袍,凸显得身材修长挺拔,叫唐芝芝实在忍不住才看呆。
  而一众锦衣卫呆愣的原因在于,在他们面前不苟言笑的指挥使大人脸上挂着溢出来的笑意。
  “大人审的可顺利?是梁王都招供了吗?”言岩第一个反应过来,粘到白黎身边询问他进展。言岩的脑回路很简单,想来能让指挥使大人如此愉悦的也只有那个装病猫的梁王招供了。
  “没。”
  白黎轻巧地一字回答,然后兴致勃勃地走到唐芝芝这桌给他留的空位,其余人都下意识猫回自己的位置。
  终于可以动筷了,于是饭堂里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夹菜咀嚼声。
  忽然白黎放下筷子,侧了脸对唐芝芝笑盈盈地说道:“唐姑娘,借此机会让你好好认识他们。”
  然后莫名其妙就开始走起了官方介绍流程,从邢叔开始依次自我介绍,数十个名字一晃而过,唐芝芝压根没记得多少。
  “我叫秦时,字少耶。”轮到黑俊的锦衣卫时,他挠了挠头,满怀歉意地向唐芝芝介绍自己,方才他摆出接连几个问亲的问题,也不是他的本意,被逼无奈嘛。
  接着是他旁边的言岩,不情愿地粗略介绍了自己。
  转了一圈回到指挥使大人,只闻耳边明朗的声音响起:“在下朱季,字白黎。”
  除了邢叔在外的锦衣卫通通瞠目结舌,他们你看我,我看你,拼命在脑子里搜刮记忆,似乎不记得指挥使大人有如此清奇的表字。而唐芝芝,更是一下激动咬到自己的舌头。
  白黎饱含笑意,炽热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唐芝芝。
  他犹记得在山庄留宿的那夜,他在外头听见梦乡里的唐芝芝不停呓语,口中叫唤着: 白黎君,不下五遍,害得他误以为唐芝芝已有了婚配。直到方才她回答邢叔时,被他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既然没有婚配,那就好办了。
  白黎,这个名字奇奇怪怪的,还和猪崽子最爱的主食同音。可是管他呢,不管这个人是谁,总之从今往后,唐芝芝梦中喊的这个名字他占了。
  想到此,白黎的唇瓣边轻轻勾起,一抹撩人的微笑,让直视他的唐芝芝差点一鼻子老血涌出来。
  

  ☆、第34章

  锦衣卫的庆功宴席直到酉时才结束, 人群散去或查案或当值,案卷库里五人挑灯围坐。
  刚才一顿饭期间, 唐芝芝沉浸在震惊懵圈当中无法自拔,直到白黎把她以及邢叔言岩秦少耶叫到案卷库,告诉他们, 凶手另有其人之时,才将唐芝芝从一个震惊拎到另一个震惊中。
  秦少耶打破沉寂,不解地问道:“难道梁王真的是冤枉的,不是在装病猫?”
  他显然难以置信, 从前见多了诏狱里案犯的手段, 如今这个梁王太像是在装无知装怂包。
  坐在他身边的邢叔认真思索了许久,辞色严肃, 试图理顺思路:“大人的意思是倘若梁王是真凶,那么有太多矛盾无法解释。首先是梁王的供词,今日大人亲审后梁王承认自己去过钟灵山, 见到槐王溢血, 甚至承认有心害槐王, 但是坚决否认自己在酒里下毒以及指使玄玥山庄惊动锦衣卫。”
  “其次是玄玥山庄,单夫人交给我们的信件乃梁王写给单文青,一封是向他抱怨辱骂槐王, 还有一封是吩咐单文青令人在祭天当日通知大人钟灵山有异,梁王认下第一封信,但失口否认第二封,而我们派人查验字迹得出的结果却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一直抱臂躺靠在椅背上的言岩, 懒洋洋地提出疑问:“会不会是梁王故意这么说,想要洗刷罪名。毕竟是铁证如山,若是他承认有心害人,否认动手杀人,正好是一招欲擒故纵,逃脱嫌疑。”
  秦少耶情不自禁地点点头,他觉得邢叔和言岩讲的都很有道理。
  埋头半柱香时间,终于把厚厚的案卷翻完,唐芝芝脑瓜疼的同时心有所思。按照案卷上掌握的证据和推测节点——为争储君之位,毫无胜算的梁王破罐子破摔,与岳父单文青勾结欲杀害槐王。先是在朝歌子里投放砒|霜,作为皇族祭天当日,晨起必饮的酒,槐王必然饮下; 而后邀约槐王于钟灵山演乐,同时派出玄玥山庄的人引来锦衣卫,等待毒发,梁王便安然离去。
  乍一眼来龙去脉条理清晰,感觉整出案子的起承转合跃然纸上。可唐芝芝想不通,梁王搞死槐王就算了,何必大费周章,又是邀约弹琴,又是通知锦衣卫,难道凡间皇子杀个人喜欢节外生枝出些有的没的,吃饱撑了没事干吗?
  白黎见唐芝芝翻阅完毕后,一副苦哈哈思索的模样,既欣慰又不忍心。于是,面对各有困惑的四人,细细分析开来。
  “此案到现在,关键在于留存的几个疑点。就如邢叔所理解,其一梁王承认他去过钟灵山,说是因为槐王府上递来口信,邀他在年中祭天前了结些兄弟间的嫌隙,那么是谁人送的口信?
  其二单夫人呈现的两封书信,字迹的确相同,但实际上两封信的口吻不尽相同,那么第二封信是谁人仿造?至于我为何相信梁王所言不假,以及相信凶手另有其人,是单凭我对梁王从小自大的了解,他想不出这样缜密的筹划,也不会做这种犯险的事。”
  白黎的语气舒缓而有力,使人不由得被吸引从而信服,唐芝芝看着他,内心暗暗感慨,这种摄人心魂的气质真是越来越像三境天上的白黎君了。
  秦少耶又一次醍醐灌醒点点头,转念间挠挠脑袋,茫然地问道:“大人,那我们最开始发现的丝帕呢,不是出自杏花阁吗,总不会是梁王一个大男人留下的吧。”
  白黎充耳不闻,倒是言岩跳起来给他一个爆栗,骂他不争气:“秦少爷你不知道梁王是个什么主儿吗?平时不好好看案卷,净拿些弱智问题烦大人。”
  看到言岩如此激动,邢叔无奈扶额。而唐芝芝默默地把爪子伸向案卷内页,悄悄翻开。其实秦少耶的这个问题,她也想问,于是继续埋头钻入案卷。
  案卷前页附上的人物性格背景真是事无巨细。
  死者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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