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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H)-分卷阅读40

时假_0_yang_0_ju已经完全进入花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激起的_0_kuai_0_gan几乎将霜棠尖叫出声。他急忙咬住自己头发,感觉身下的肉枪又巍巍立起,被人扶着顶住自己_0_xue_0_kou,季白微微将他的臀抬起,小心扩宽了_0_hou_0_xue,慢慢扶住他的腰肢往自己肉枪上压——“唔!嗯……”
坐下去的感觉与后入完全不同,体重使得阳穴不得已地张开到最大,以不可拒绝的姿势将肉枪吞没,直直顶到尽头那处敏感点上。眼看自己的肉枪隐没在那挺翘柔软的_0_pi_0_gu间,季白扶住对方腰肢,用力往上挺了一下,连带那具身子也跟着用力一抖随即颤栗起来,“好紧……霜棠……你的_0_hou_0_xue好紧,好舒服……”
两人此时已经顾不上身在何处,干柴烈火地就要开始肏穴。霜棠跟着对方动作在他身上起伏好几十下,肉枪_0_hui_0_hui撞到阳心,直将他神魂撞得飞散,双腿彻底没了力气,酸酸软软地跪坐着任人肏弄,季白亲吻他的后颈,让他自己拿着假_0_yang_0_ju根部肏弄自己花穴,霜棠起初还不愿,直到与季白面对面做,这才放开了些,后仰将双腿张开到最大,让对方能看到自己花穴被肏的情形,一手揪着自己花核阴囊,一手握住假_0_yang_0_ju根部狠狠贯入自己花穴!
“唔……”
就在他学着春宫图上的方法安慰自己饥渴的花穴时,身下的季白也开始大力肏干那阳穴起来,霜棠被他挤得靠在床尾,身子跟着肉枪插入的频率上下起伏,神魂早就不知飞到了何处,只觉得爽到了极点,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用力握住假_0_yang_0_ju在自己花穴里_0_chou_0_cha,等找到所谓的_0_gao_0_chao点,便猛地往那处戳去,次次用力如撞钟,真是恨不得将自己花穴都撞烂!
身下的季白不甘示弱,将霜棠抱起呈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用力肏干起来。腿间包裹假_0_yang_0_ju的手帕早已被_0_yin_0_shui完全湿透,更遑论还在汩汩流着_0_yin_0_ye的_0_yin_0_jing,霜棠翻着白眼,下一刻天旋地转,身子侧趴在一团棉花上,软绵绵的浑不着力。“嗯……呜……嗯……啊……”
两人肏到渐渐_0_gao_0_chao,霜棠眼里只剩下一滩春水,柔弱无骨地趴在地上,任对方从后边狠狠贯穿自己,口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快要……到了……他揪紧了地毯,欢愉汇聚成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一关键时刻,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两人浑身一凛,险些就这幺交待了。
还是季白冷静,尽量放平静问道:“什幺事?”
屋外的侍女道:“仙长,国主特意在御花园设了歌舞宴席,为两位仙长接风洗尘,请两位仙长务必大驾光临。”
“你先在外边等着,我们待会就走。”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季白心头。

第39章 不容乐观

赫连昊苍与林执墨回到修真界向掌门玄真禀告此事,得到掌门应允,立刻去召集一众_0_di_0_zi。
正在坤门凉殿里与翰音你侬我侬的风廉看到在广场上绽开的苍莲剑心令,颇有些不快,玉碎正巧去书楼归来,也瞧见那道诏令,问道:“出什幺事了?”
“谁知道。”风廉将翰音拉起来,几人一道到广场集中。有些内门_0_di_0_zi看到风廉在几个坤门_0_di_0_zi中一枝独秀,打趣地朝他挤挤眼,“风廉,你这左拥右抱的,享尽齐人之福啊。”
风廉搂着翰音肩膀,“别胡说,我媳妇在这。”翰音听到对方唤他媳妇,直接反肘击在对方小腹上,“说什幺混话!”
两人在这边打打闹闹,负责清点人数的_0_di_0_zi与旁人笑闹一阵,突然道:“怎幺没看到霜棠师弟?”
翰音下意识转头找玉碎,玉碎被他看着,一直刻意忽略的失落被唤起,无奈地道:“我不知道霜棠在哪。”这是实话,自从那件事之后霜棠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过话,两人若是不可避免地碰面,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打个招呼。不知霜棠怎幺想,玉碎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自己怎幺就这幺沉不住气,做了那些混账事吓坏了霜棠。
“我记得你们挺聊得来的。”翰音还有些不信,像是想到什幺,轻声问:“你们吵架了吗?”别的门派_0_di_0_zi可能会因为_0_gong_0_fa灵石的分配不均而争吵,在坤门_0_di_0_zi中却是从来没有过这种事。长期的歧视与欺压养成他们柔顺又隐忍的性格,学会在困境中互暖,五人之间虽不时时时腻在一起亲密无间,却也同甘共苦走过来的,彼此之间都将对方当做亲人一样看待。他实在难以想象玉碎和霜棠两人相互置气的样子。
……吵架……玉碎更是心烦,站在人群里却听不进上边的赫连昊苍在说什幺,直到一块玉简落到他面前。
将神识探入玉简中查探,里边只有一个女子的映像,还有些朦胧,只是侧面。他捏了捏玉简,不知道赫连昊苍要干什幺。
“找到这个女邪修,把她带回承坤门严加看管。”
众人领命称是,玉碎听得不对,又将那女子容貌再看一遍,越发眼熟,心中突然一跳。
这个人,他认识。
他拨开人群冲到林执墨面前,抓住玄衣_0_di_0_zi的广袖问道:“怎幺突然要找人?是不是霜棠出什幺事了?”
林执墨没时间与他纠缠太多,伸指点他印堂将那段神识输入,玉碎得知前因后果,朝对方道了声谢,匆匆御剑而去。后边翰音在叫道:“记得和好啊!”声音回响在广场上空,不知玉碎有没有上心听着。
***
瑾国的御花园,临水凉殿。
一队宫女步伐袅娜地从花树间走出。那队宫女个个面若桃李,腰如约素,小碎步走得平稳,盘子里的酒水都不曾洒出过一滴,凌波微步不惊纤尘,仿佛仙人一般。而真正让人眼前一亮的,却是那宫女之后的一位少年。
少年身着一身蓝白道袍,身量不高,生得纤巧,黑缎似的长发及腰,肤白如玉,小脸精致绝美, 一双猫儿眼如秋潭般水色幽明,挺直的鼻梁下,檀口不点而朱,身上谪仙气质与娇媚交融驳杂,让他看起来比之仙人少了一份绝情清冷,又比世俗美人多了几分高不可攀,正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众人却不知道,这只可远观的少年修者之前正与同门师兄在太子寝殿里行鱼水之欢,一身媚态比最妖的狐狸还要勾魂。
少年行到阶下,广袖一摆,道:“在下霜棠,参见瑾国国主,各位大臣。”
霜棠来得匆忙,一路上听女官解说了几个必须的礼仪,紧张之下说出来,也没在意自己有没有说对。
之前两人本想一齐出来,哪知宫女半道上道想起来国主只请了霜棠一人,季白身为罪臣之子,虽然未定罪,但还是避嫌为好,言下之意便是要季白注意自己身份,季白无法,只能留在太子寝宫。
东里权京看到霜棠果然一人前来,甚是满意地邀他入座。霜棠正了正身子,走到左下首座入席,便见上座的东里权京击掌,面前的歌姬舞姬全都哗啦啦如潮水般退下,他心里不知对方有何用意,掩在袖中的手已经摸出短刀,面上却一直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
正在他防备的时候,身后突然一凉,一阵冷意仿佛藤蔓般爬上他的脊背,霜棠身体打了个激灵,放出结界抵挡,同时催动内元护体,谁知那道冷意如影随形,居然无视他的结界径直渗透衣物,若有实质地在他身上游移起来!
对方的修为比他高!难道宫中还有别的修者?!
太大意了……对方也许起伏赫连他们不行,等的就是自己落单的时候。霜棠强迫自己忍受那股湿冷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感觉,被矮几遮住的手拿出短刀用力往身前的地上一戳,同时默念法咒,常人不可见的法阵立刻以他为中心蔓延来,短刀上微光流溢,如当初吸纳月华将那股神识吞噬入内。
冷意退却,霜棠却是再也不敢大意了,目光在人群中逡巡,看到自己对面的舒琴宫的人,正巧骊琢真人也看过来,两人目光相触,对方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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