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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皇妃升职记-分卷阅读181

。”
  比起过去,她更关心的是以后,不一定是害怕,只是一种对未知的茫然。
  刘璋表示理解,他将夏桐的手捏得更紧了些,“放心,朕会一直陪着你。”
  夏桐唇角微弯,露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妾知道。”
  皇贵妃的仪式比起寻常妃嫔册封要繁琐许多,等到一切忙完,已经天都黑了,皇帝还得到前厅应酬大臣,夏桐却连两条腿都站不住了,难怪古时候那些皇后个个都多灾多病的,她这才是个皇贵妃,才参加了几场祭典,试想这么一年到头的忙碌下来,铁人也得给磨坏。
  倘有可能,她真想把这些繁琐的仪式给蠲了不可——当然她只敢在心里想想,蒋太后健在,她可没胆量去更改祖宗定制。
  不过,当皇贵妃还是有一定好处的,至少她现在拥有了更大限度的自由,不想见的人,说一声便够了,哪怕蒋映月也休想来烦她。
  夏桐脱下缎鞋,换了一副舒服的木屐,就看到屋里处处张灯结彩,就连窗面都贴了鲜艳的剪纸,布置跟新房一般。
  就连春兰为她找来的寝衣都是柔软的酒红面料,她现当了皇贵妃,倒是不忌讳穿红的了——正红不算。
  春兰笑道:“娘娘可得紧着些,陛下交代了,里头还有更大的惊喜呢。”
  夏桐明明已经猜到,嘴上故意装作很好奇,“是什么?”
  皇帝喜好风雅,金银珠宝的难免俗气,要别出心裁,没有比送花更好的方式了,还得是自己亲手采摘的——今早她就见皇帝比平时还早起了半个时辰,说是去御花园散步,傻子也知道为什么。
  春兰很佩服自家娘娘演戏的功力,心想这才是真夫妻呢,多么配合!于是欣欣然将珍珠帘掀起。
  谁知没闻见花香,倒有股淡淡的尿骚味。
  夏桐循着味道望去,就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坐在床头,穿着一身大红衣裳,露出雪藕似的胳膊和腿节,跟个仙童一般,眉间还有粒朱砂痣。
  夏桐哭笑不得,难怪早起就不见枣儿身影,还以为被奶娘抱出去了,原来藏在这儿。
  可能皇帝以为,天真无邪的孩子和纯洁美丽的花朵是最相配的,却万万没想到,枣儿的一泡尿让那些花儿都遭了殃。
  这傻爹!


第146章 礼服
  可惜这傻爹惹的麻烦还得她来收拾。
  夏桐叹了口气, 上前将枣儿一把抱起来,摸了摸她的小_0_pi_0_gu,还是湿哒哒的, 看来那泡尿撒了未久, 算是不幸中之万幸,不然湿衣裳贴着婴儿娇嫩肌肤, 不着凉也得起疹子。
  夏桐吩咐秋菊去抓把熏香来,春兰则任劳任怨收拾起床铺,只可惜那些花儿——还是新摘的呢,却白糟蹋了。
  她迟疑道:“不然, 奴婢帮您风干了再收起来?”
  这个应该算定情信物之类的吧。
  夏桐:……不必,真的不必。
  这要是照办了, 那都不是琼瑶奶奶的爱情喜剧,都成周星驰的恶搞电影了。
  春兰只好一脸惋惜地将花瓣扔到字纸篓里。
  可巧敦敦肚子饿了进来找吃的,瞧见这副手忙脚乱模样, 眼珠子一转, 便朝枣儿扮起鬼脸来, “尿床!羞羞!”
  这孩子天生早慧,说话也比这个年岁的要流利, 玩心更是大大的有。
  结果枣儿被他这么一取笑,虽然不太懂是何意思,却扁着嘴哇哇大哭起来。
  夏桐便严厉的纠正儿子,“敦敦, 不许闹你妹妹!”
  见面前的小豆丁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夏桐只好抛出杀手锏, “你去年也这样呢, 尿床的次数比枣儿还多。”
  敦敦惊奇地睁大眼, 怎么可能?他有这么丢脸?
  夏桐朝身边使了个眼色,春兰会意,站出来笑道:“真的,还是奴婢亲自为您收拾的呢!”
  小豆丁蔫了。
  结果到晚饭时,敦敦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连桌也不上了——他现在已经能吃粥和软面条了,也很喜欢这类的食物,因此也会和大人一块用膳。
  偏偏今儿不肯出来,还得夏桐着人将饭菜送进去。
  刘璋奇道:“这是怎么了?”
  夏桐暗暗好笑,跟皇帝说了那会儿的“事故”,刘璋一拍膝盖,“哎,都是朕考虑不周。”
  夏桐白他一眼,知道就好。给皇帝盛了碗汤,嘴上却道:“放心吧,知羞耻懂礼仪是好事,况又是男孩子,过两天就缓过来了。”
  刘璋却道:“男孩子的心也敏感着哩,万一他以后常躲着人,不肯说话,岂非要变成个哑巴?”
  结果晚饭之后,皇帝仍亲自到偏殿走了一遭,回来时满脸轻松,“问题解决了。”
  夏桐很关心他的教育方案,“您怎么跟他说的?”
  刘璋道:“自然是推己及人。”
  他告诉敦敦,自己小的时候也常常尿床,一直到十岁都被乳母们嫌弃呢,结果敦敦一想,原来在他眼中高大威武的大人也有这么一段难堪往事,可见尿不尿床跟做不做得成男子汉没必然关系。
  他心里的疙瘩当然就释怀了。
  刘璋说完这段话,满以为夏桐会一脸崇拜地看着她,谁知夏桐关心的重点却不是这个,“您真的到十岁还尿床?”
  刘璋:“……当然是朕编出来哄人玩的。”
  夏桐:“哦。”
  她可不信,皇帝一向教导她对小孩子必得诚实,因为他们就是张白纸,你往上头涂什么颜色,呈现出的就是什么颜色。试问,皇帝又怎么会自己犯下忌讳,对儿子撒谎?
  可见那件事多半是真的——想不到皇帝的童年也不怎么光彩,夏桐还挺意外的。
  刘璋:……感觉自己的伟岸形象一去不复返了。
  急忙岔开话题,“就寝吧。”
  因皇帝素性好洁,夏桐本想将他赶去偏殿独卧,谁知他就这么大剌剌地躺了下来,让夏桐颇为无语——这张床榻上的秽物再怎么清扫,也难免留下痕迹,她本来想过几天处理好了再请皇帝过来,谁知这人却好似一刻都舍不得跟她分开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皇帝下了蛊。
  夏桐忍不住问:“陛下,您真的没什么要跟臣妾说的吗?”
  算下来除了刚入宫那几天的沉寂,之后他俩就几乎再未分开过,他肯定不是一开始就深爱上她,而是拿她做个对付蒋太后的靶子,可就算如此,也不必夜夜笙歌吧?何况,最初两人只是纯睡觉而已,跟情-欲什么的都不相干,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刘璋望着她灼灼动人的眼睛,几乎便要将那个秘密脱口而出,却还是死命按捺下去,从前是怕这个软肋被人知晓再加以利用,如今,他则是怕夏桐不能接受,她会理解他么?还是,纯粹觉得他是个洞彻人心的妖怪?
  就算她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从此以后必定会收敛喜怒,避免在他面前展示真实的情绪——没错,他的确读不出她的心事,但却可以通过周遭人的心声来推测,这一点就够致命的了。
  他不希望夏桐褪去那份纯然的本真,他希望她能如御花园中的鲜花一样,娇艳肆意地绽放着。
  刘璋摸了摸她的额头,斟酌道:“等以后时机成熟了,朕会告诉你。”
  或许当他们都老了,白发苍苍了,彼此都能接受对方生命中的任何琐屑,到那时,这点秘密自然不再成为秘密。
  夏桐点了点头,打着呵欠沉沉睡了过去,其实她对于皇帝的所谓秘密并不怎么有兴趣,毕竟她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没说呢——可能永远也不会说。
  *
  敦敦经过他父皇的一番开导,总算忘掉了那件“陈年丑闻”,恢复了平日的开朗活泼。不过他也学着跟他父皇一样洁癖起来——毕竟是遗传——自从见识过妹妹丢脸之后,他决定自己不能犯相同的错误,他得学着上恭桶。
  夏桐可真真吃了一惊,这小崽子要上天了?两岁大的孩子自己上茅房,就算皇帝能放心,她也不能放心,何况这时候还是旱厕,说句难听的,掉下来都未必能溅声响呢——又是这么一丁点的小娃娃。
  出于安全考虑,夏桐坚决不肯同意,谁知敦敦也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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