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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小丧尸-分卷阅读27


  助手看向喜堂中央后,黑袍握着锁魂绳的手不断颤抖,他紧紧盯着喜堂中央,从未有过的紧张,甚至心里开始懦弱的祈祷。
  喜堂中央,村民大哥问:“还要磕头吗?”
  “新郎”爸爸说:“磕,要血,重新拜堂。”
  他有点烦躁,“时间来不及了,既然没法让她再心甘情愿地欢喜结婚了,就快点直接点吧。”
  闻言,立即上来两个强壮的村民按住新娘的脖子,“嘭嘭”向地板上撞。
  没人阻拦,一声声的重击声响在喜堂里,没一会儿新娘的额头上就鲜血淋漓。
  一开始还在挣扎的新娘,现在头已经被撞得晕乎乎的了。
  她绝望地张着嘴,无声地说着什么,指甲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透过人群缝隙,艰难地向黑袍他们投来焦急的求助眼神。
  助手又回头看了一眼黑袍,忽听喜堂上响起凄厉的“啊呀啊呀”声,是从新娘口中发出的。
  在猛烈的撞击下,新娘额头上已经磕破皮了,为了更快更直接地让她的鲜血渗入棺材中,两个村民按着她后脑勺,用她破了皮的额头在棺材板上用力磨。
  那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助手的额头也疼了起来。
  就在这时,婚礼上第二批出现的那对中年夫妻来了。
  按照苏往生的推测,他们是新娘要嫁的死人的父母。
  中年男人用拐杖用力敲击地面,说:“我们当时说好,要的是欢欢喜喜的喜婚,你们怎么弄成这样了!”
  “新郎”爸爸连连道歉,“她不知怎么逃了,我们只能这样了,这姑娘和小少爷是天作之合,合适比和气更重要,我们会做的干干净净,您就同意了吧。”
  “我们不同意还能怎么样!”中年男人说:“快点吧,别误了吉时。”
  大客户发话了,村民立即行动起来。
  晕乎乎的新娘被拉到一边,“新郎”扭动装牡丹花的花瓶,那里果然升起一具纯黑的棺材。
  穿着艳红嫁衣的新娘惊恐地睁大眼睛。
  棺材板被打开,一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人正平躺在里面。
  他穿着华丽的寿衣,这寿衣和普通的不同,颜色是结婚时新人穿的那种红,红艳艳的寿衣在他灰紫色,密布尸斑的脸的衬托下,诡异无比。
  “新郎”父亲:“脱掉新娘身上的红衣,防止她变厉鬼。”
  吓懵的新娘身上的嫁衣被伴娘扯掉,只留里面一层浅粉里衣。
  伴娘对她说:“你别怨,我们把你从贫穷的深渊里拉出来,带你见世面,让你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爱,还给你找了个好人家,以后少不了你的钱。”
  “新郎”父亲:“认夫第一步,在新娘脸上刻夫字。”
  他的声音和语调都变了,这一句像用某种远古诡异曲调唱出来的。
  纯黑的棺材里,身着艳红寿衣的死人散发出尸臭和死气。
  喜堂里笼罩着阴冷渗人的气息。
  新娘被按跪在棺材前,那个拍腿的老太太拿着血红的粗针,兴奋地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刻字。
  那钉子看着尖锐,刻字却很凝滞。
  黑袍仔细看,才发现那个不知道被什么涂红的粗针,是用不知道什么木头做的,桃木、槐木,或其他。
  不像钢针那么好用,老人只能更用力。
  新娘的脸被撕扯得狰狞扭曲,鲜血在红木针下急速渗出。
  她被两个人卡着脖子,被迫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只有眼珠子能动弹。
  左眼在血淋淋的脸皮上向左转,看向黑袍和助手。
  惶悚、绝望、乞求。


第19章 鬼畜
  黑袍和助手冷漠地看着新娘。
  他们并不是善人,也过了新人莽撞期,眼里只能看到利益和生机。
  但是在某一秒钟,看着那样绝望的乞求的眼神,有什么在黑袍脑袋里飞快地闪过,他没来得及捕捉。
  那老人在新娘脸上刻下血淋淋的三个字,因为血还在流,具体是什么字看不清。
  在两人松开卡在新娘脖子上的手时,新娘疼得不住地晃脑袋。
  神情几近疯狂,配上血淋淋的脸皮,那张脸已经没法看了。
  黑袍和助手一看就知道,那绝不只是针划出来的痛苦,那木针上的红色涂料一定有问题。
  在脸上刻完字后,新娘被向后拽了两步,那老人趴在地上,嘻嘻笑着掀开新娘的里衣,在新娘身上也刻下了字。
  “新郎”父亲:“认夫第二步,滴血融夫。”
  疼得近乎麻木的新娘,被人抬进了棺材里。
  头朝下面向新郎,头被按向新郎的脸,一人一尸的脸相互贴合。
  死人的脸呈现可怖的紫灰色,棺材里放着冰块,依然阻挡不了腐烂,冰冷的尸臭贴上新娘的脸,挤压她的伤口。
  他们唇对唇,新娘似乎感受到死人体内的尸气正透过她的嘴巴涌入她的体内,正腐蚀她的五脏六腑。
  本已麻木的新娘,又疯狂地,剧烈地挣扎起来,嗓子里发出崩溃的“啊呀啊呀”声。
  那声音凄厉绝望,为喜堂的阴冷又添一重。
  但不轮她怎么挣扎都没用,满喜堂的村民控制她一个人,其他两个人在冷漠地看着。
  新娘额头上磕出的血,脸上被刻字划出的血,全部融进死尸的脸。
  “新郎”父亲:“安家第一步,宽衣,除去新娘身上所有衣物。”
  喜堂有人吹起响亮喜庆的唢呐,外面鞭炮热闹地噼里啪啦,漫天细碎的红落下。
  喜堂的绝大部分人扬起喜庆的笑容,完全压倒了新娘崩溃而渺小的挣扎。
  他们撕扯着新娘身上的衣服,新娘和死人不仅是脸相贴,身体也贴到一起。
  这一招可谓是封建恶心至极,就连黑袍也有点看不下去。
  所谓安家,其实就是把新娘禁锢在棺材里。
  在这个封建的村子里,他们认定没有衣服的女人是不敢外出走动的,何况身上还刻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就只能永远地留在这里。
  闯过无数副本,已经变得冰冷无情的黑袍,小时候也曾是个爱听童话和传说故事的天真小孩。
  他长大之后,才觉得当年牛郎织女的爱情传说中,牛郎看中正洗澡的漂亮小仙女,把小仙女的衣服偷偷藏起来,让她回不了天庭只能留在人间,里面藏着一丝男人的恶劣和恶心。
  而眼前这一场,恶心了千百倍。
  但是想来,他这种冷眼旁观的人,不也恶心吗。
  黑袍嗤笑一声,在预见自己要陨落时,疲惫地闭上了眼。
  “新郎”父亲:“安家第二步,用锁魂红绳将新娘绑在新郎身上,两人永不分离。”
  听到“锁魂红绳”,黑袍握住锁魂绳的手一颤,被助手看到了。
  “新郎”父亲:“封口。”
  无声的挣扎中,新娘的舌头被割掉,塞进了新郎的嘴巴里。
  “新郎”父亲:“礼成,闭棺。”
  喜堂唢呐声停了,鞭炮声消失了,笑声叫好声也没了。
  喜堂里只能听到棺材里沉闷地捶打声。
  可以想象,被脱去衣服和死人绑在一起的新娘,在封闭黑暗的小空间,黏在死人身上,面对着他那张布满尸斑的脸,一点点感受到空气的耗尽,在尸臭中无法呼吸而亡,该是多么的绝望。
  黑袍和助手沉默着。
  不只是为新娘,那只是一小部分。
  助手说:“系统一点动静都没有。”
  黑袍闭了闭眼,“殷岱君不是鬼主,她成不了厉鬼。”
  鬼主究竟是谁。
  他们到了这一步,还一点线索都没有。
  在他们说话时,封闭了棺材后,喜堂的村民们齐齐看向他们。
  槐杨村的地下产业,他们富有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是不能让活着的外人知道的,即便前面他们有过合作。
  助手笑了一下,忽然说:“黑袍大人,您的锁魂绳废了吧?”
  黑袍猛地握住锁魂绳。
  助手转头看向他,“我尽心尽力伺候您这么久,为银桦付出了这么多,也该升入管理层了吧?”
  谁不想进管理层呢,在大社团里,管理层和普通社员的待遇天差地别。
  黑袍:“银桦的管理层没那么好进。”
  助手笑道:“如果您牺牲在这里,管理层空出一个位置,正好我这个为社团贡献很多的人,又带回去《鬼畜》的地图和秘密呢。”
  黑袍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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