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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嫡妻-分卷阅读89

了,”杨湛道,“元熹不知,最近东宫来了一位道长神医,孤这些日子身子大好,便是托了这位神医的福,他炼有金丹,吃了能延年益寿、精神焕发,改日让你认识一下。”
景昀皱着眉头道:“殿下,这道长是哪里的?可不可靠?金丹虽好,却怕伤了元气。”
杨湛不以为然,只是笑了笑便岔开了话题:“孤心里有数的。对了,那飞螘之事查得怎样了?”
景昀把来龙去脉一一说了一遍,最后的罪魁祸首还没找到,指使之人也还藏在迷雾之中。
杨湛沉吟了片刻道:“元熹,父皇的寿宴将至,孤原本只想着尽一份孝心,让父皇高高兴兴地过个寿辰,不想拿这些事情去烦他,却没想到这事如此复杂,倒是孤失算了。”
“殿下仁厚,想不到……”景昀下意识地便要宽慰,只是抬起头来时,看到杨湛眼中几近热切的光芒,他忽地一下便回过味来,话锋一转,“想不到居然背后有人如此歹毒,幸好殿下虽然不动声色,却早已暗示臣其中大有蹊跷,臣揣摩着殿下的心意,这才命人彻查,陛下问起来,臣自当一一回禀,亡羊补牢为时不晚,陛下想必不会责怪殿下一时的疏忽。”
杨湛长舒了一口气,微笑着道:“元熹心性最是缜密,你办事孤最放心不过了。”
翌日早朝,杨湛率先递了奏折将北周使团一事一五一十禀告了盛和帝,散朝后盛和帝将杨湛、杨皓、景昀三人都叫到了御书房,又听他们三人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杨皓心里那个憋气啊,明明当时杨湛是和他一样,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结果现在出了大事,他却把功劳全揽去了,倒把这懈怠惫懒的罪名都推脱到自己身上了,这个景昀也是真是傻的,这么一件大功,居然连半个字都不往他自己身上揽。
“皇兄真是远见卓识,”他阴阳怪气地道,“臣弟自愧不如啊。”
杨湛也不以为意,只是宽宏地笑了笑:“三弟行事也颇有章法,比起以前的鲁莽已经大有长进了。”
盛和帝看着他们俩你来我往,面上看不出半分喜怒来:“你们两个有时间在这里拌嘴,不如去大理寺瞧瞧有什么最新的进展。”
杨湛躬身道:“父皇,儿臣早已想到此节,一早儿便派人在那里盯着,谭大人深谙刑讯之法,必定能揪出幕后之人。”
“如此甚好,你们两人这些日子辛苦了,湛儿,你虽然身子瞧着大好了,却也不要掉以轻心,要时常固元培本,”盛和帝面色和缓了下来,“你母亲去得早无人照应,还需自己多加照应。”
杨湛眼中一喜,躬身道:“多谢父皇挂怀,儿臣心里省得,儿臣听得父皇这几日也身染微恙,请父皇也保重身体。”
“皓儿,”盛和帝看向杨皓,沉下脸来,“平日里多学学你皇兄的稳重,还有,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给我遣散了,正经地和你的王妃好好过日子。”
杨皓打小便得梅皇贵妃的宠爱,在盛和帝面前承欢膝下的日子比另外两个皇子都多,宠着宠着便宠出了毛病来,平日里爱喝酒喜女色,家里除了几个良娣和夫人,还养了好些歌姬,成亲一年多了也还没个子嗣,定王妃在梅皇贵妃面前掉过好几次眼泪。
一听这话他顿时萎了,辩解道:“父皇这是又听哪个嘴碎的胡扯了?父皇那日敲打我以后,那几个歌姬早就不在了,剩下的那两个是我重金从礼乐坊请来的,特意编了一个歌舞替父皇祝寿的。”
“是吗?”盛和帝瞟了他一眼,“看你到时候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语气有些和缓,杨皓立刻打蛇随棍上,笑嘻嘻地道:“儿臣可是费了心思的,必定能让父皇眼前一亮。”
景昀在一旁看着他们父慈子孝的模样,犹如芒刺在背,不自觉地便别开眼去。
又说了两句,盛和帝摆手让他们告退,景昀如蒙大赦,率先刚要退出御书房,却听到盛和帝淡淡地道:“昀儿,你且留下,朕还有要事问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评论骤降,,,醋哥伤心地蹲墙角去了。

☆、第66章

御书房里有些沉默,盛和帝拿了杨湛的那本奏折站了起来,一边踱步一边翻开来念道:“……榆木见蠹,心生可疑,然为安北周之心,儿臣托病,暗中嘱中郎将景昀彻查……”
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咳嗽声,景昀清晰地听出了几分胸腔中的杂音。
他的心一紧,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张了张嘴,却又将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啪”的一声,盛和帝将那奏折扔在了桌上,冷笑了一声:“东宫那些属官,一个个尸位素餐,正经脑子不动,出起馊主意来倒是一个比一个强!”
景昀愕然,忽然明白过来,只怕东宫和四方馆和都安插了盛和帝的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沉默了片刻才道:“东宫的人选,是陛下替太子殿下挑的。”
盛和帝被他噎了一句也不生气,只是缓缓地道:“就算是同一把宝刀,在侠客的手中是铲奸除恶的利刃,在农夫手中便是砍柴烧饭的菜刀。”
“太子殿下心性宽仁,出此下策也只是为了在陛下面前得些赞誉,还请陛下宽待些,这些日子他的身子好了起来,多在朝政中磨砺,想必会更果敢决断些。”景昀斟酌着道。
盛和帝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淡淡地道:“你倒是挺向着他的。”
“陛下定的储君,臣怎敢不诚心辅佐?”景昀的语声恭敬。
盛和帝笑了笑,随口道:“那若是我选了别人呢?”
御书房内悄寂无声,田公公和内侍们都候在门外,耳边仿佛有一阵轻微的金属声响起,景昀有一瞬间的心悸。
别人。
别人还有谁?
杨皓或者杨彦?
这对景昀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他沉默了片刻道:“君是君臣是臣,陛下身为天子,胸有千壑,无论储君是谁,陛下必定已经在心中权衡了无数遍,也必定是对大陈的千秋万代有利的抉择,微臣岂敢置喙。那人若是用得上微臣的,臣便粉身碎骨以报大陈江山社稷;若是用不上的,臣便和家人一起一介布衣寄情山水,未尝不是一件快意之事。”
盛和帝看着他,眼中幽深难明,片刻之后他微微一笑,话锋忽的一转:“你觉得大理寺审得出来那幕后的主谋吗?”
景昀摇了摇头:“此人心思缜密,谋划已久,只怕难。”
“那你觉得有可能会是谁?”
景昀沉吟了片刻道:“这桩事情,酿成的后果有三,一是有可能太子殿下和定王会不喜于陛下,二是落口实于北周,这三,据闻那鲁翼是原本北周嫡皇子之舅,和现在的北周天子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一路的。只要从这三点着手,主谋便可圈定在小范围之内。北周人形迹可疑,不得不防。”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担忧。
若是此事是北周人用的一石二鸟之计,只怕这京城中早就有了北周人的密探和内应。
“北周……”盛和帝的眼神骤然冷厉了起来,大陈和北周一直以来都是宿敌,北周军彪悍,两国交战大陈一直居于弱势,纵然大陈出过好几个名将,也只能堪堪将北周军狙于国门之外而无力更进一步,边境时常受到北周的劫掠,先帝在时更曾大败于北周,被迫赔了大笔银两这才将北周占去的两座城池还了回来。
这些年来,盛和帝一直不敢忘记这心腹大患,修生养息、整顿军备,这些年来已经略有起色,也培养了好些个颇有潜质的将领,然而历年来军中的宿疾已深,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看来是不得不固防西北了,”他沉吟了片刻道,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信义侯年纪大了,又有顽疾缠身;赵斌纸上谈兵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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