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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皇后受宠日常-分卷阅读36

,自然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过了这段时间,殿下的病自然而然便会好起来了。”
  太子猛地撑起身子,一手扫落了一旁小几上的药碗,眸子狠厉,“你难道没听到皇上来了吗?你觉得我这种病可以让皇上知道吗?”
  花琰不把这当一回事儿,笑眯眯的看着他,“殿下大可放心,神医与普通大夫自然是不同的,太子将心放到肚子里去,太子的病无论是哪个大夫也诊不出病症的。”
  正说着,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太子殿下,皇上已经过了花门了。”
  太子摆摆手,示意侍卫将花琰带下去,“若今日的事情败露了,本宫定要了你的狗命。”说完,太子倒回榻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花琰重重哼了一声,挥挥衣袖,“太子殿下,您是在侮辱本神医的名声。”他本身并没得什么花柳病,太医又怎会查的出来?这太子啊,怕不是个傻子。
  花琰刚刚退下去,还穿着朝服的皇上便进了来,待看到床上一脸憔悴,身体虚弱的太子时,无比震惊,“皇儿,你怎么病成这般模样了?”
  “父皇...”太子要起身,被皇帝按住身体,“皇儿莫要乱动,崔铨,让太医们都进来给太子诊病。”
  太子的眼睛闪过一抹幽光,但此时的他却浑身乏力,毫无办法,只能任人摆布。
  几个太医走进来,在皇帝的授意下开始给太子诊治。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出声打扰那些太医,皇帝的视线从太子的脸上移到太子白皙的脖子上,再到他露在锦被外的手上,这些地方此时都布满了黑色的斑点,看起来触目惊心。
  皇帝的眸子急剧的缩了起来,负在背后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几个太医轮流诊治一番,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水,互相对视了一番,齐齐跪倒在皇上面前,“臣等无能,诊不出太子殿下的病症...”然后匍匐在地,身体颤抖着。
  “诊不出症状?太子殿下病的如此严重,怎么会诊不出症状?”崔铨问道。
  一众太医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皇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沉着嗓音,“王太医。”王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如今已有六十多岁。
  王太医一声的冷汗,往前爬了两下,“臣在。”
  “跟朕出来。”
  王太医站起身晃了两下,被崔铨扶住,搀着他到了外室。
  一到外室,王太医见皇上面目严肃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腿脚一软跪倒在地。
  “王太医,朕问你,太子的病到底是何病?”
  “回,回皇上的话,老臣当真诊不出。”
  “是吗?”皇上沉声,“与当年大皇子所得之病是否一样?”
  王太医的身子趴的更低,“回皇上的话,看表面病症,与当年大皇子所得之病确实很像,只是当年老臣并未为大皇子医治,所以不敢确定。”王太医的冷汗落在眼睛里,十三年前大皇子无故生病一事还历历在目,当年他也是去给大皇子诊过病的,也是如今日一般,毫无头绪。
  当年大皇子生病期间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只知最后大皇子的病没有治好,而负责给大皇子治病的冷太医一家七口全都不得善终。
  皇上坐在那里,整个人浑身都有些发冷,怎么会,怎么会,时隔十三年,太子怎么会得了同天瑞一样的病?
  皇上身边现在只有太子一个儿子,太子病了的事情如若传出去,势必引起朝中猜测与恐慌,于是皇上下令严禁此事外传,这般严防死守,太子病入膏肓的事情却还是传的沸沸扬扬。
  皇上脸色日渐难看,夜不能寐,总是想起当年的事情,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恐慌,难不成这是天要亡了他北芪?
  而这几日太子府内也是兵荒马乱,所有的太医都聚在太子府给太子治病,但所有太医都毫无头绪,太子的病一点儿起色都没有,反而日渐消瘦,连床都下不了了。
  皇后来瞧过太子后,整个人都晕了过去,也是一病不起。
  太医每日里围着太子,太子好不容易躲开他们的视线,让人带了花琰过来,一个侍卫的剑横在花琰脖子上,太子躺在床上,已是无法起身,“你是不是从中搞了什么鬼,为何本宫的身体越来越差?”
  “太子殿下可是冤枉我了,本神医的命都握在殿下手里,岂敢搞鬼。”
  “那本宫的病何时会好?为何那些太医都诊治不出本宫所得何病?”太子心中存了些疑虑,却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在寻花琰之前,他也看过数十个江湖郎中,那些江湖郎中都说他得的是花柳病,他身体上的症状也与花柳一般无二,可是为什么宫中的太医却诊不出,难不成真的是花琰的药起了作用?
  花琰状似仰头想了想,“治病的事情与太子解释了太子也无法明白,这样吧,本神医与太子约定一个日期,若到了日子,太子殿下的病还未好,本神医的命便送给太子了。”
  “何时?”太子眼中带上了希冀。
  花琰掐指算了算日子,“七月初八,最晚七月初八,本神医定能只好太子的病。”
  “七月初八?”太子呢喃,“还有三日便是七月初八了。”
  “你可敢保证?”侍卫的剑往下压了压,锋利的剑锋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红痕,沁出些血迹。
  花琰翘起兰花指,小心翼翼的捏着那冰凉的剑身,自己躲开两丈远,“本神医向来说话算话,七月初八便是七月初八。”


第33章
  这几日祁烨一直心神不宁,心里似是装了什么事情一般,七月初六这一晚,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他平日里情绪内敛,很少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可是这几日江阮明显察觉到了他不同以往的焦躁。
  祁烨在床上辗转反侧,江阮也无法睡眠,不知到了何时,江阮迷迷糊糊睡着了,一睁眼时发现身边没有人,而此时天尚未亮,窗边一人只着中衣负手而立。
  他站在那里,窗子大开着,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让那个形单影只的人看起来更加的孤寂。
  江阮起身,拿了他的外衫走到他身边给他披在身上,轻声道,“天虽热,却也有风,莫要着凉了。”
  祁烨不知是否听到了她的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过了良久,突然伸手握住了江阮的手,那手冰凉的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块,从手冷到了心。
  天气闷热,平日里站着不动都热得慌,而今日江阮一点儿没有察觉到热,因为祁烨浑身冰凉,似是从冷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七月初七是乞巧节,天际只微微泛起一些白意,街上便已经有了人声,又过了片刻,街上开始变得熙熙攘攘起来。
  祁烨不言语,江阮便陪他站着,她知道他心里一直背负着很沉重的事情,他想说她便听,他不想说她便陪着他,总归他不是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江阮突然发出惊奇的声音,正在清扫院子的漓儿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张大嘴巴看着天空。
  从这里听到街上的声音已经乱了起来,人声鼎沸,似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祁烨握着江阮的手倏地握紧,嘶哑的嗓音,“阿阮,发生何事了?”
  江阮震惊的看着天空,“相,相公,这天突然变成红色的了,那云彩变成彩色的,那彩色云彩之间似乎是有个东西盘踞着,像是,像是龙的样子。”江阮只在话本上看到过龙的模样,所以有些不确定。
  祁烨闻言,阖了阖眼眸,还好,他没有算错。
  一步错,满盘皆输。
  *
  崇华殿被人推开,崔铨跌跌撞撞的跑进去,声音颤抖着,“皇上,皇上...”
  因着太子的事情皇帝这几日一直睡不安稳,一闭上眼睛便是前尘往事,心神不安,至此时方闭上眼睛,便被惊呼声扰醒,不由有些愠怒,“何事如此慌张?莫不是太子出什么事情了?”皇帝猛地站起来,看向崔铨。
  “不是,不是。”崔铨气喘吁吁,“皇上,天降祥瑞,天降祥瑞啊...”
  “什么天降祥瑞,你在胡说些什么?”皇帝听闻不是太子出了事情,松了一口气。
  崔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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