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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打脸日常/说亲-分卷阅读29

眼似有万丈星河,他坐的离火远一些。
  刚刚浸过水的黑衣尚未完全干透,这会正贴在身上,宽肩窄腰,鼓鼓囊囊,勾勒的清清楚楚。
  冯小小往下一打眼,又愣了半晌,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少女耳根登时红了个透彻,直发慌,她心虚地偏过脸,“这会应该不算太凉了,你试试。”
  “嗯。”
  木质的水壶厚实,除了外层沾染了她的温暖,喝进口中,仍是冷意刺骨。偏那双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似有万分期盼。
  裴衡止只得接连喝了好几句,强压住泛上心头的寒气,笑道,“多谢冯姑娘。”
  “这都只是小事,裴公子不用客气的。”冯小小莞尔,乌黑的水眸老老实实看向他的双眼,不敢再四处乱瞟,“对了,裴公子刚刚要说什么?”
  “我.”
  伸手从怀里掏出玉清膏,裴衡止一抬眸,就见冯小小仰着头,正准备倒水喝。
  山涧水寒凉,女子又受不得冻,这么灌下去,只会伤了身。
  来不及多想,修长的手指极快地从她手中接过水壶,放在火边。
  “裴公子?”冯小小不解,她不过是口渴,想喝些水罢了。
  清俊的郎君一顿,又不好解释。他来时赶得匆忙,好不容易寻到冯小小,什么都没想就跟着跳了下来,这会子心神一放松,方才觉出后背_0_huo_0_la辣的疼。
  眼下,倒是一个极好的借口。
  裴衡止皱眉,低道,“我好似伤到了后背,还请冯——”
  “嗳?”冯小小心下一紧,刚刚从断崖滚落之时,的确听到他几声闷哼。只不过后面情况紧急,她也没顾上细问。
  “让我看看。”纤细的手指没有迟疑,直接搭在郎君衣领处,轻轻往外一拨,两道分明的锁骨犹如禅意的梅枝,伸向被衣衫遮挡的肩头。
  她手下利落,剥得飞快。
  ——请冯姑娘先背过身去。裴衡止压在唇边的后半句登时便没了影。
  那双美极的桃花眼慌得不知该看向何处,就连藏在眼角处的泪痣也越发殷红,修长的手指紧紧拢住冯小小还欲往下剥的衣衫。
  他本就姿容艳绝,如今又是一副惊诧无助神色。整个人犹如跌下凡尘的仙君,被坏人欺负的手足无措。
  很显然,冯小小就是那个所谓的坏人。
  “我,我不是.”
  她的手指还扒在郎君衣领处,倒显得口中的解释愈发苍白。
  “嗯,我知道。”裴衡止低低一笑,“你不是孟浪之辈。”
  郎君眼角眉梢俱是温柔,看得冯小小呼吸一窒,问得犯蠢,“那我还能再看么?”
  轰——
  刹那间,裴衡止面皮止不住的红。
  冯小小也好不到哪里去,忙结结巴巴补救道,“我,我是说看看你的伤。”
  “你.”他偏过脸,眼眸中星光璀璨,极为顺从地松开压住衣衫的手指,“看什么都行的。”
  郎君声音极轻,似是一阵风,软软吹过冯小小羞红的面颊。
  两人忽得安静下来。
  水帘外,远远来了纷乱的马蹄声。崖底声响,这几人本就是大嗓门,说起话来更是荤素不济。
  “怪了,就这么屁大的地方,这两人还能跑到哪去?”
  “保不齐是天黑淹进了这深潭之中。咱们再寻上几圈,总归那姓方的,也就给了十两银子,咱们兄弟又是找人又要灭口,着实不甚划算。”
  “可不是。若非那姓徐的娘子实在美艳,又肯让我摸摸小手,这脏话我才不会接。”
  “你还别说,那小娘子瞧着便是个食髓知味的,我看那姓方的一副书生气,定然不能叫那小娘子满意。要我说啊,白花花的银子哪里抵得上这小娘子扭扭腰。”
  他们边说边笑,纵马绕着谭边转圈搜寻。
  裴衡止眼中一冷,迅速地抽柴灭火。
  偏那些人越说越没个底限,饶是裴衡止在军中待过一段时日,都听得面红耳赤,更何况是尚未出阁的冯小小。
  那双在夜里极为冷清的桃花眼一眯,只低道一句失礼,顺势便捂上了她的双耳。
  冯小小的双手本就搭在郎君衣领处,被他这么一带,反而落进了宽阔的怀抱之中。
  一不留神,唇角便磕在了他的锁骨之上。
  吃痛的冯小小下意识抿了抿唇,却好似献吻,轻轻落在了裴衡止心尖。
  身下的郎君一颤,修长的手指回应似的揉了揉少女软和的耳垂,又极快的松开。
  外间的几人还在吹嘘着以前逛过的三房两瓦。
  冯小小什么都没听到。
  她呆呆地坐着,直到双眸重新适应黑暗,直到再瞧见那双同样慌张的桃花眼。
  耳边纷乱的心跳声,水声,混在一处。
  月色温婉,透过水帘洒下一地清辉。
  “冯姑娘,外面的人已经走了。”郎君清朗的声线低沉,垂首伏在愣神的少女耳边,悄悄提醒着。
  “嗳?我,我,我这就起来。”
  他的气息温温吹在耳边,慌得人心神俱虚。冯小小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窜出。
  重新点亮的柴火。
  面对面坐着一对规规矩矩,又好似都红了脸的小儿女。他不说,她亦不语。
  可余光之中,又全是彼此。
  不知何时跌落在地的玉清膏,正躺在冯小小脚边。
  对了,他还有伤呢。
  勉力压住慌乱的心,冯小小肃了肃嗓,这才一本正经地坐在裴衡止背后。半褪的衣衫下,又添几处新伤。
  “疼不疼?”她问得担忧。
  原本裴衡止也是在军中历练过的,这点擦伤本不甚在意。可如今被冯小小一问,那点子细微的疼,却好似翻了几番。
  就连胸腔也酸酸涩涩,仿佛缺了一块。
  “嗯。”
  “那我轻些。”
  秀气的黛眉紧紧拢成个川字,一面小心翼翼用帕子沾了水替他擦拭着伤口,一面呼呼往上吹着气。
  她认真又细致。
  敷药的时候,亦生怕触痛了他。冰凉的指尖蘸了厚厚的一层药膏,一点一点,颤巍巍的覆在他被划伤的地。
  她太过小心,不自主便屏住了呼吸。
  裴衡止轻轻叹息。
  “冯姑娘。”沉默许久的郎君忽得开口,“今晚之事,是我疏忽。”
  冯小小上药的手一顿,“裴公子言重了,你已经帮了我许多,再者今夜之事,是我自己选择。就算裴公子在院子,我亦是要来的。”
  听到她气息平稳,裴衡止这才松了口气,又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方云寒不对劲的?”
  明明方云寒在她面前伪装极好,就算在别院,至多也是牵扯情意二字。
  郎君好奇,悄悄瞥了眼少女映在洞璧的影子。
  “其实最初我并未想过。”冯小小细细检查了他背上的伤,稍稍缓了口气道,“只不过在听到他脱口而出的否认,否认徐掌柜有孕之时。”
  “我才意识到,或许他们二人之间,并非是徐掌柜一厢情愿。”
  “徐掌柜这人,我虽接触不多,总归还有几分熟悉。在别院之中,倘若没有裴公子出手,只怕方云寒救起的,与之订下婚约的,便是我。”
  “诚然,方云寒的解释天衣无缝。可单凭一腔爱慕,所谓妒忌,当真就能让徐莹犯下纵火伤人之罪?”
  冯小小轻笑摇头,“她并非困在内院拈酸吃醋的寻常女子,若非你情我愿,利益相连,绝不会做出此等损人不利己之事。”
  “况且那是王家别院,她真要纵火,又怎么会笨到选在京都府尹家门口。”
  “所以,最为合理的解释,便是方云寒说谎。”
  一个人说谎,是为了掩饰。
  “既然他的谎言并非为了情意二字,又特地选在你不在时前来。”
  冯小小伸手又剜了厚厚一层药膏,在晾干的伤处挨个细致地又涂抹了一遍。
  “所以他的目标,从来都只有我。”少女说这话时,语气有了明显的低落。
  三年相处,她早就视方云寒为亲人。不然也不会在近断崖处,装作看不出他的杀意,企图挽回。
  “是我太天真了。”
  “没有的事,你做得很好。”裴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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