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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打脸日常/说亲-分卷阅读34

缚着。
  露出的面颊苍白至极,并不陌生。
  正是在小厮、街坊面前身死的徐莹,辞海书局的徐掌柜,方云寒的合作者。
  她蔫蔫跪坐在地上,过往总是高高扬起的下巴,早已无力地垂向胸前。
  冯小小扫了一眼,再看向身侧悠哉饮茶的裴衡止,眼珠转了转,立时明白了他的用意。
  小兔子终于不再木呆呆的,郎君心里一轻,总归眼下也不是说话的时机,长臂一伸,极为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他做得自然又顺手,似是没瞧见冯小小骤然红透的耳尖,手指一顿,却未收回,只将她鬓间碎发轻轻拢在耳后。
  不经意地碰触,刚刚只是红透了耳尖,顷刻间,发髻里藏着的耳垂也红得好似滴血。
  偏此刻牢房里已经开始审问。冯小小心下一顿,抬起乌黑的水眸悄悄睨了他一眼,浓密的长睫眨了眨,满是疑惑。
  压住想要再欺负她的心,郎君正色,与她点了点之前覆黑布的眉目与鬓间。
  咦?!
  他的意思,冯小小怔了怔,该不会蒙眼黑布掉色了吧?
  还不及细想,隔壁传来方云寒一声冷哼,“我已说过,从一开始的部署再到早前的别院纵火,断崖追杀,全都是徐莹的主意。我不过是被她胁迫!”
  秦羽嗤笑,“方大夫昨不还一口咬定,自己绝不知情么?怎得这么快就变了卦?难不成——”
  他意味深长的停顿。
  方云寒挑眉,不顾全身酸痛,坐起来道,“我若不说些什么,你们不会放过我,不是么?”
  “与其在这被你们折磨至死,我倒宁愿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方大夫不愧是有功名在身的聪明人。”秦羽抚掌大笑,“我朝律例,您倒是门清。”
  大晋律法,凡有功名者,犯胁迫之罪,可革除功名留布衣之身,免去其他刑罚。
  “你不必冷嘲热讽。此地并非真的牢狱,你们若要定罪,必要先经京都府衙,再呈上刑部。”
  方云寒眼中讥诮,“况且安生还在京都府衙,就别院起火一事,我作为证人,自是要被传唤,更何况如今徐莹身死,闹得众所周知。”
  “就算你身后之人能够只手遮天又如何,谁不知当今陛下最是忌后宫干政。现在舆情非议不断,说不定明早便有折子递上,直言京都府尹_0_wan_0_hu_0_zhi_0_shou,若是进一步查出有人干预府衙办案。”
  他得意一笑,“你猜,你们还能关我多久?”
  “不得不说,方大夫当真是好算计。”秦羽淡淡附和了一句,“只不过天家心意,非你我可揣度。”
  “既然方大夫一口认定是徐莹徐掌柜胁迫,不知她一介女子又是如何胁迫与你?”
  “一介女子?你也未免太小看能将辞海书局做大的徐莹了。”方云寒缓了几口气,眉间冷意起,瞧着手腕上沉重的铁链,“她先是下药诱我,说是失了清白之身,再以退为进,以小产为由,叫我内疚,将我玩于鼓掌之间。”
  “我不过是个书生,就算学了一身医术,又怎么是她这种心狠手辣,工于算计之人的对手。”
  “她甚至用我挚爱之人相威胁,这三年来,每每看到她睡在我身边,我都觉得恶心。”
  “昨夜更是用腹中骨肉/逼我谋害小小。”
  方云寒面上做出个伤心模样,“师父对我恩重如山,小小是他唯一在世亲人,我珍之爱之,原本我还打算等她及笄便上门求亲。可这一切,都被徐莹这个毒妇破坏。”
  “所以,你便请人杀了她?”秦羽淡漠插道。
  “杀了她?”方云寒垂眸,轻笑道,“公门之中,说话可是要证据的。我虽恨他,但绝无谋害之心。况且,我昨夜就被你们带至此处,她今早大出血身故,试问,我又如何下手?”
  “方大夫说得不错,只不过——”秦羽眼眸微亮,“我们的确说过徐莹身故不假,可方大夫又是如何知晓的这么清楚。”
  他顿了顿,满意地瞧着方云寒面色渐渐难看铁青,“她是在今早暴毙的呢?还是说,这所谓的流产大出血,本就是你一早设计好的?”
  手边的清茶渐凉,冯小小听得瞠目结舌。印象里那个品行幽雅,磊落大方的青衫君子,本质竟是如此不堪,颠倒黑白不说,竟是连亲生骨肉也不放过。
  “呜——”
  原本跪坐的徐莹忽得抬头,恨恨呜咽起来。
  裴衡止抬手,立马就有两个黑衣人将虚弱无力的徐莹带了出去。
  一墙之隔,忽得响起了女子歇斯底里的叫骂。
  走出明间,冯小小似乎还能听到徐莹撕心裂肺的哭喊,“方云寒,你还是不是人,我小产哪次不是为了你!是你先许诺我平妻之位,明明是你醉酒强我在先,你.”
  平妻?!
  冯小小脚步一顿,心头却浮上一桩旧事。
  那是前年年关守岁之时,正逢大雪漫天,那也是方云寒陪她过得第一个除夕。
  几杯浊酒下肚,他便趁玉书出去端菜的功夫,玩笑说等她及笄,若是没有心仪之人,他便照顾她一生一世。
  但她一直认他是兄长,自是当他说了醉话,便没有搭理。
  恰巧当时漫天烟花,炮竹声声不断。
  这一时静谧也就被掩了过去。
  如今看来,却是可笑。他究竟打算以一己之力,照拂几人?难不成他的真心,便是如此如此儿戏?
  这世间男子,略有名声,如方云寒之辈,尚且许诺平妻之位,何况是世家权贵,豢养美妾歌女者,更是数不胜数。
  “那是他们的事。”长指拢在她的耳边,裴衡止垂眸,“你无需听。”
  郎君温柔,那双美极的桃花眼中映出个小小的她。
  他的目色专注又认真,冯小小面上的愀然倏地褪去,心尖上好似被谁轻轻咬了一口,酸酸涩涩却又带着些许痒。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撇开眼,可贴在裴衡止掌心的面颊,却是渐渐染了粉,继而红啾啾的烫了起来。
  在那个预知梦里,他待她极好,或许他是不一样的,毕竟世上的人千千万万,品行也各不相同。
  只不过,冯小小想不通,她一个罪臣孤女,饶是有陛下赦免,成为布衣。
  门不当户不对,又如何能嫁进安庆侯府?
  除非.
  “怎么了?”
  自打坐上马车,取下蒙眼黑布,他的小兔子便时不时瞥眼过来。裴衡止自是沉静端坐,大大方方任她偷看,偏他俊俏至极的眉眼间又总有止不住的笑意,无声中便泄露了些许心境。
  “裴公子。”压住心头飘忽的猜测,冯小小抿唇,问起了其他,“如今方云寒和徐莹两相对峙,会不会惊动.呀!”
  咯噔——
  行走平稳的马车忽得颠簸,冯小小一时不察,随即就被颠出了座,直直向前扑了过去。
  不等她反应,刚刚还端坐的清俊郎君,长臂一伸,就将人稳稳接进了怀中。
  这一扑一倒,原本坐在两侧的小儿女,如今便亲密地叠在一处。
  冯小小慌忙挣着要起身,手指才扶住车壁,又是一下颠簸。由于腰间还被裴衡止揽着,失了准的少女这次倒是没颠出去。
  只不过,她却觉得,眼下这情形,还不如摔出去,一了百了。
  尤其看到那圈清晰印在裴衡止脸上的牙印,还有些晶莹的水泽。
  冯小小愈发无地自容,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放。
  “对,对不住。”
  她结结巴巴,想要伸手抹掉留在他面上的口水,眼看手指快要贴上去时,忽得又收了回去。顺手拿起刚刚蒙眼的黑布,郑重道,“我,我帮你擦干净。”
  冯小小凑近的手腕颤巍巍发着抖,却没有退缩。
  裴衡止乖乖坐着,生怕惊跑了傻乎乎靠近的小兔子。
  她惯有的淡香迎面而来,稍稍瞥眼,还能瞧见藏在衣袖中那一截莹白的腕子。
  郎君耳尖倏地就红了一片。
  不甚自在的眸光稍稍略过她的衣领,刚刚那丝旖旎登时消得干干净净。
  他的脸色越发沉重,瞧着便是生了恼。
  完了!定是她刚刚咬得狠。
  冯小小心虚地瞥了眼留在他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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