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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打脸日常/说亲-分卷阅读45

流水的三字。
  「赠裴兄。」
  这字迹,裴衡止熟悉。这字迹的主人,今夜里还盯着他的书童不放。
  云澄!
  郎君负手,咬牙一笑。
  此事还得从五年前他生辰时买下了这处院子说起,那时他们年岁尚轻,裴衡止因无意害了小花袄,一直耿耿于怀。
  他那群好友,便出谋划策,寻着法哄他开心。
  每日骑马、狩猎,唯有云澄神神秘秘送了一沓书册画本过来,还点明在夜深人静之时方能阅读。
  只不过,那时的裴衡止醉心武学,压根没有在意。
  后来,这些书册画本摆上书架,也就再无人动过,直到阮雨霏住了进来。
  裴衡止随手又抽了几本,粗粗翻开一瞧,额间青筋抽抽的厉害。
  “金羽。”
  郎君沉声,唤了侍卫进来,“你将这书架上的书本画册全都打包。”
  “是。”
  “还有这香炉。”裴衡止走至门前,脚步一停,“也带走。”
  “是。”金羽垂眸,眼神只落在书本香炉之上。
  郎君转身,走得毫无留恋。
  “爷!”
  阮雨霏裹紧被子赤脚追了出来,美人青丝披散,香肩半露,眼角颧上还有薄红,“您不留下么?”
  院里值守的婢子一抬眸,瞧见这光景,慌忙装睡。
  裴衡止面无表情,拒绝的彻底,“这是你的闺房,我留下与礼不合。”
  月下来风,吹得郎君衣袖翩然,愈发冷清。
  阮雨霏心有不甘,她好不容易诓了人来,眼下只差这最后一步,微微探出的素腕上,包扎的棉布依稀渗出了血迹。“爷,还望您怜惜。”
  “我早就与你说过,命是你自己的。”
  郎君抬脚走下石阶,侧目,“夜里风大,你还是好好歇着吧。”
  他缓步而去,身后沉默的金羽抱了一沓书紧紧跟上。
  月色缥缈,映得地上的人影也虚了不少,街面上静得只剩风声,四周都黑黢黢的。
  只有朱门紧闭的安庆侯府,书房的灯火还留着。
  刚刚才在别院当众受了罚的墨羽正跪在裴衡止身前,“爷,属下已经按照吩咐,救回了秋雨。”
  “不过她伤势太重,如今还说不出话来,秦羽已经用了药,只怕是回天乏术。”
  “无妨。”郎君颔首,那双美极的桃花笃定轻笑,“秋雨之言不过是佐证。明你在别院散出些消息,就说——”
  清朗的声线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
  墨羽微微抬眼。
  想起那双乌黑的水眸,裴衡止口中这几字忽然变得艰难,“就说阮雨霏已是我的人了。”
  “是。”
  今夜里的一出戏,阮雨霏自是不会乱说,可若是被小兔子听到。
  刚刚还笃定的眼眸一暗,冷冷瞥向身侧静立的金羽,警告道,“今日之事,只在别院!”
  夜更深的时候,倚在自家床榻上的裴衡止却失了眠。
  明明这床褥,这玉枕,每一样都是他用惯的,偏他翻来覆去,怎么也闭不了眼。
  脑海里看过的画册,一幕幕犹如旋转花灯。
  攀在肩头无力难捱的人是她,水眸含雾青丝散乱的人也是她。
  裴衡止原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当街边偶尔的犬吠不见其声,只余她的惊呼求饶。
  他却已然处在梦境深处,沉沦不愿清醒。
  *
  春抹夏初,天渐渐长了起来。就连昨夜还寒凉凛冽的风,不过一晚,就已经柔和。
  灶房里,玉书稍稍尝了尝锅里的汤,婢子刚刚还舒展的眉头登时紧紧揪成一团,她愁眉苦脸地看向打着哈欠进来的冯小小,“姑娘,您这是放了多少盐?”
  “就一点点。”少女心虚,在拇指与食指间略略比划了一段,“大概就这么多!”
  “好我的姑娘哟,您这又不是奔着腌咸菜去的,哪里用得了这么多。”
  婢子实诚,接连喝了好些水才缓过神,“这齁得都发苦了!”
  “您要是饿了,昨怎么不叫醒我。”
  玉书瞅了瞅里面放的食材,再瞧垂着脑袋半晌说不出话来的少女,犹疑道,“您,该不会是——”
  “我,我才没有特意做给他。”冯小小心急的一解释,反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她涨红了脸,瞥见玉书会心的笑,磕磕巴巴辩解道,“昨怎么说也见到了翎宣哥哥,这就是给裴衡止的谢礼。”
  “哦~”婢子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我还以为姑娘放这么多盐,是打算齁死裴公子来着。”
  “玉书!”冯小小伸手轻拍在婢子肩头,“不准笑我!”
  “奴婢可没笑。”玉书的确一本正经的绷着脸,可那眉眼弯弯,怎么看都是副笑模样。
  冯小小羞愤地哼了一声,才走到院子透气。
  “咚咚——”院门忽得被人轻轻敲响。
  隔着薄薄一层木门,站在院外的男子负手,有礼道,“请问,此处可有书香客?”


第36章 他不太行  姑娘误会了
  他问得文绉绉的, 玉书听不懂,转头悄悄问着冯小小,“姑娘, 什么是书香客啊?”
  “是指读过书,识得字的。”停在门闩签的脚步迟疑, 冯小小蹙眉,与身边的玉书示意。
  吱呀——
  推开的院门,只小小一条细缝。
  婢子透出双探究的眼来,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文质彬彬的少年郎, “公子可是找错了地方?这里没什么书香客。”
  “找错?应该不能啊?”少年郎抬手, 推开折扇摇了摇,“姑娘家中可有兄弟?”
  玉书摇头。
  少年郎唰得合上手中折扇, 又问,“那可有在世家当差的亲戚?”
  “公子许是寻错了巷道。”玉书沉了脸, “此处并无公子所问之人,还请尽快离去。”
  她才落下话, 啪得一声脆响。
  竹制扇骨稳稳抵在正缓缓闭合的门扇, “姑娘莫要担忧,我并非坏人。不过是心有疑惑罢了。”
  他身姿文雅, 那双眸子乘机朝院里伶俐地扫了扫, “还望姑娘见谅刚刚无礼。”
  “公子客气。”
  玉书砰的一声合上门, 转头就与躲在门后的冯小小咬起了耳朵, “姑娘, 这人指不定有什么大病。”
  “您瞧这天,一会冷一会暖,他却推个折扇摇来摇去。”
  “傻玉书,有些扇子也不是只用来扇凉的。”冯小小细心落下门闩, 转头与她低道,“他问得这两句,倒像是实实在在来寻人的。”
  “姑娘,您就是心思单纯。”玉书可不信,“这巷子里前头还有几户人家,刚刚可没听到别人家有动静。他可是直奔咱们来的。”
  自打出了方云寒那事,玉书这些日子时刻警惕着,生怕冯小小再着了道,落入虎口。
  婢子似模似样地皱眉,双手往身后一背,“依奴婢看呀,此人定有目的。”
  “总归他也没问出什么。”冯小小莞尔,“咱们且静观其变,如何?”
  “都听姑娘的!”婢子扬眉,端了温水进房。又在一旁摆了茉莉花香的面脂膏,准备好净面的手帕站在一旁。
  窗外春光明媚,丝丝缕缕光亮照在溅出的水珠,映出五彩的光。
  少女散开的青丝简单挽了个髻,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再用肥皂团细细打了沫子,轻轻搓揉着脸颊。
  等冯小小用水冲净了面,玉书赶紧递了手帕过去。
  旋开的面脂膏盖子,扑面而来的茉莉花香气,沁人心脾。少女用手指蘸了一块,趁着脸上还有些水汽,一点点抹匀,
  她做什么都认真细致,玉书倒了水进来,顺嘴夸了几句,捧上黛砚道,“昨奴婢还担心您会被那些眼毒的认出,还好您自己画了胎记。不说别的,奴婢昨夜见了都差点被唬过去。”
  “什么胎记?”
  “您不知道?”玉书惊讶,“就在您眼角处。”
  她可瞧得真真的,要不是碍于送冯小小回来的侍卫眼生,玉书早就按捺不住,要问上一二。
  昨夜误了时机,她又困顿,哪成想,这一觉就到了天明。
  冯小小手下一顿,昨夜里裴衡止也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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