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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分卷阅读24


  “这必定是巧合,”意浓答:“邵姑娘也在柳老师那里学画,夫君去接浓儿,遇见邵姑娘的可能性很大。”

  他撇撇嘴,不予置评。

  “说起邵姑娘,”她继续说:“夫君大概不知道,邵姑娘除了画艺甚佳,还精于文墨。”

  “是么?”他低哼,眼色冷沉。

  “浓儿也是今日得到这份刊本,才知道邵姑娘的文章,如此正派大器,她的志气不逊于男子,令生为女子的我也十分羡慕。”她说的,倒不是谎言。

  她也不甘为妾,不愿为妾。

  只是,她不会去写这样一篇文章,来使得天下众多为人妾的女子汗颜。

  为妾如何,在于时势、在于个人的抉择。在她此身所处的这样一个朝代里,女子的行动与思想,不能想像的被加以严苛地设了限,否则女儿国刊本的发行,就不至于会是空前绝后的惊世之举。

  娄阳不置可否。

  “夫君不相信浓儿的话?”

  他看起来还是不高兴,虽然嘴角有笑,却还是闷不吭声。

  “夫君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邵姑娘登在这份刊本里头的文章。”她将刊本翻到刊登邵兰文章那一页,递送到他面前。

  他没有拒绝,接过之后,也凝神细读了一遍。

  “夫君看过之后,认为邵姑娘的文章如何?”她试探地问。

  “文笔甚佳,立意奇特。”他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倒是看不出来!”声调与脸色,都很平淡,仿彿事不干己。

  她敛眼,因为这句补充,淡淡地笑。

  “夫君如何看不出来?”她大胆问。

  本不该问,她明白,但她就是忍不住想问。

  他抬眼看她,一笑。“娘子以为呢?”

  “夫君了解邵姑娘?”她说。

  “看清一个人,不一定要了解。”

  “也对。”她同意。“见微知著,贤者依止,往往第一眼便能识人。”她说。

  他随手翻阅,见到刊本末后一篇文章,再细心阅读起来。

  “这篇评论文征明,署名意姑娘的文章,倒是有点意思,值得一读。”他说。

  意浓屏息。

  他指出的,竟是她所写的文章。

  “妾身糊涂,夫君是否可以明示,此篇文章如何值得一读?”她屏息问。

  “义理通畅,看似平常,然论起文征明的好处,温厚纯善,不标榜惊世骇俗、特立独行的思想,却句句有情、字字动人,令人反省思考后,身心能渐得安稳,此篇文章大器宛然,实在是佳作!难以想像,它竟然出自于女子之手。”

  她瞪著他,看了久久。

  耳边仍回荡著他的评论,许久不散……

  一股浓稠又委靡的酸意,竟渐渐浸润了她的胸口,令她心折。

  他虽言简意赅,却分析得精妙深刻,一直理解到她的文心深处……

  他已经深深打动了她。

  “夫君所言有理。但是,无论如何,邵姑娘所写的文章亦文采动人,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她回过神,再提邵兰。

  “是吗?”娄阳敛下眼,沉吟半晌,笑得玩味,突然反问她:“我看你就干脆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你这么积极的跟我推荐邵兰,又是什么目的?”

  她一愣。

  料不到他竟然如此直截了当,突然戳破她的意图。

  “我,”她喉头蹇涩,戒慎地低声问他:“有吗?”

  “你,”他撇嘴,目光犀利地直视著她:“没有吗?”

  她停滞了半晌。

  “夫君多疑了,妾身何必与您推荐邵姑娘?”片刻后,她才能勉强笑答。

  “我正等著,听你告诉我理由。”他悠然道。

  “夫君何以认为,妾身有理由这么做?”

  “我不清楚,所以该问你。”他进一步问她:“难道你还要我再娶一名小妾?”词锋转为犀利。

  她屏息。

  “或者,”她直视他,平静地问他:“应该问夫君,既有正室,当初何需再娶小妾?”

  他瞪了她半晌,眼色幽闇。“这不像你会问出口的话,这不像婚后的你,贤淑温驯的浓儿。”

  她的眸子闪了闪。

  他淡定的音调、沉著的脸色,全然不像刚刚才发现她的不寻常。

  他看出了什么?

  “过来。”他突然对她道。

  她敛下眸子。“妾身冒犯了夫君——”

  “过来。”他再说一遍,声调没有波澜,淡定平静。

  犹豫片刻,她才依言走过去。

  她是走过去了,但离他还有点小小距离,这距离不远不近,表面看起来可亲,骨子里实则可议。

  “再过来一点。”他压低了声、放柔了语调,催促她再靠近。

  这突然的温柔让她警惕。

  她心底冒出了小小的不安、小小的戒心……

  突然他猿臂一长,就在她要动不动之际,轻易地攫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卷入他健壮的怀抱中——

  那瞬间,意浓僵若木人。

  “你确实冒犯了我!”他在她耳畔急促、粗嗄地低语。

  这样结实的拥抱,让意浓屏息。

  他浓重的气息在她的耳畔吹响,这个时候的他虽然压抑,若比起新婚初夜的小欢,却要更加狂暴,让她喘不过气。

  “你知道吗?你实在让人生气!”他气息粗重,继续往下说:“但是我对你竟然既生气又爱慕!这种又恨又爱的情绪,全都是你引起的!你说,该怎么解决?”

  爱慕?

  她咬著唇,一颗心提到了喉头。

  他为什么爱慕她?他怎么可能会爱慕她?

  她让他“认识”的她,是一个他绝对不可能“爱”上的女子!

  “你可知道,我多想把你给吞了!”他嘶哑地,说出更惊人的话:“还要把你藏在深闺,再也不让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你!”想起巴雍竣,他为不能掌握她而耿耿于怀。

  意浓哑口无言。

  凭她再好的辩才、再聪慧的脑袋……

  也想不出他突然发狂的原因。

  “可是我又不能这样把你拘禁起来,因为就是这个耍得我团团转的你,该死的惹得我心痒难耐。”他粗嗄地喃喃诅咒,好像恢复了一点理智,却又开始恋起怀中的身子,贪求欢爱。

  她倒抽口气。

  “夫君,”她不得不开口了。“现在未用晚膳,不能如此……”

  她的声音哽在喉头,因已被他强缚在床榻上,解除了衣衫。

  接著,狂风,暴雨。

  整夜的,他缠住她索求欲与爱,肢体交缠著肢体,不肯罢休,折腾她到筋疲力竭,天明不歇。

  被他狂烈的_0_ji_0_qing打乱的她,并没有听清楚他最后的那段话。

  因为他的发狂不只打乱了她的计画,更打乱了她的心。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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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大夫来看诊过后,元喜听从格格的吩咐,将大夫从王府大门前送走。

  “大夫从前门出去了?”见元喜回来,意浓躺在床上问。

  “是呀!”

  “有人看见你送大夫出府吗?”

  “应该是有……也可能没有,路上我记得没有遇见阿哈旦总管。”元喜说。

  “元喜,你过来,扶我下床。”意浓吁了一口气,忍住腰酸背疼,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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