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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儒笑-分卷阅读33

死的弃妇判若两人。
  随着时间渐长,父亲终对我失了望子成龙的兴趣。江湖人本就重武轻文,更何况他还有一对文武俱佳的孪生子,不指望身体单薄的我。
  母亲的愤怒更甚从前,她开始神经质的观察我,时不时在我面前走动抱怨‘念书痴了老死也没出息之类’的话语,对二娘及两个弟弟的仇恨发泄逐渐延长到半夜甚至一整夜。
  
  倘若不是二娘有意挑衅,怕她如今还是个唠叨的妇人。
  我长至八岁时,父亲体质已远不如前,身上的旧伤不停的发作。偶尔一起吃饭也是苍白着脸气喘吁吁,看到因嫉妒而日渐扭曲的母亲总是忍不住指责。
  两个弟弟聪慧过人,这让后来居上的二娘愈发春风得意,常将润玉琼宝不和的矛头直指于我。枕边风劲吹,父亲更是对我这个不像他儿子的人愈发不满。
  母亲的态度也慢慢发生了变化,她开始摔打东西,并有意无意的撞到我或用暗语讽刺。
  我只当作不知,日夜留于书房,见我几日不归,她便心急来寻。不巧的是,刚好碰到我和琼宝戏耍,提着我的胳膊便拖了回去,又打又骂折腾了几天。
  那时只觉得的心烦,却不知她只是个可怜,丈夫对她不管不问,亲生儿子也日渐疏远,偏对‘狐猩精’的儿子好到不像话。
  
  宣泄口一旦撕开,愤怒便像毒蛇猛兽般汹涌喷发出来,自此挨打罚跪便是家常便饭。
  我性子虽然温吞,骨子里却透着倔强,任她打骂,次日依旧我行我素,将她恼到不行。
  
  九岁这年,父亲已经病倒在床,连眼睛都甚少睁开。白乐宫开始有衰败迹象,明挑暗杀的次数越来越多。
  母亲突然转了性子,重回了几年前的温柔,半夜却常抚着我的额头胡言乱语。
  
  父亲于次年的春天离逝,母亲并不见丝毫悲伤,她或许自终都不懂爱情,只是厌恶别人分享她的家庭。
  历代皇朝为抑制江湖各方势力膨胀,都会暗地采取掣肘政策,白乐宫便是其中默许支持的邪派之一。
  父亲有三分皇族血统,未叛出朝庭前曾被太后收为义子。太后闻噩耗悲伤不止,下了旨意特准父亲及其家眷回京小聚。
  临行前,我偷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母亲集结了江湖人士在一个名为悚风崖的地方设下埋伏,吹三下响哨做行动开始暗号,她想杀了二娘和弟弟,让我取而代之入京受赏。
  
  女人一旦下了决心便固执的可怕,任我如何相劝只是不听。
  次日将我点了哑穴后直接塞入马车,派了四个侍卫在马车前后紧盯着。润玉和琼宝自然是二娘坐在一起,中途过来几次都被母亲哄骗了回去。
  我有口难言,只能坐在马车里干着急,烦闷翻看了那附近处地形图,惊讶的发现居然是个半环形的峭壁,且是必经之吃路。
  母亲中途小解,我便抽掉车内活动木板,从下面钻出去,前面两人看到我诡异的举动只道是孩子贪玩,小心规劝了几句便放松警惕。我趁机将两枚钢针顶到左侧马皮套里,剩下一枚随手按在皮鞭梢子上,重新爬回来将木板装好。
  
  母亲回来之后,我第一次主动靠过去,她脸上有着掩藏不住的惊喜,见我表情平静安份便有些不忍,解了穴道后柔声问,“不用害怕,再过半日,讨厌的人都会不见,世上便没有谁能欺负我们了。”
  她已经年近四十,疏于打扮面色已显苍老憔悴。对着那张熟悉的脸,我蓦然对她生出愧疚的亲切感,趴在她怀中道:“你过的可好?”
  她愣了许久,便绷紧嘴唇不再说话,自然不好,这答案几乎是可以肯定的。
  “为什么要杀他们呢,我觉得琼宝和润玉都很好。”
  她搂住我道:“他们再好我都看不上,他们活着一日,你一日便无法出人投地,你比他们都听话懂事,按道理应该过更好的生活。”
  她不知道命运从来都不需要讲道理,她爱我爱的理所当然。
  “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
  “不好,我恨你被别人看不起,谁都不行!我身体不好,怕也活不不了几年,如果现在不把他们除去,将来……你这样子的性子该在他们面前活的多么窝囊!我只想就觉得心寒。”她固执的仿佛回到了烛下诅咒的时刻。
  
  我问她,“没关系,你为我好,我便一直跟着你做伴儿,这样谁都不能欺负我们了,是不是?”
  她突然搂着我哭起来,泪一滴一滴的落到我的脸上。
  马车速度慢了些,一人提醒道:“悚风崖,路很窄,后面的马车注意些,尽量贴着左边走!”
  我紧紧抓紧母亲的衣服,听到马夫抖鞭的声音,马车迅速颠簸乱撞,马夫急叫:“不好,马受惊了,快逃!”
  明明是瞬间的声音,却刹那已在千里之外,我和她抱作一团在马车里盘旋,只听润玉到断断续续的哭喊声。
  后悔吗?杀了自己的母亲……我无数次问过自己,总是答不出。

口是心非

  润玉和我对贴额头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哥别再讲,也别再想。我们吃了那么多的苦如今才能相聚,应该好好珍惜这缘份的。如今不论是人是鬼,你终归是我们大哥,怎能说走就走再次舍我们去啊……。”
  “我不知道你们吃了那么多苦……。”
  “嘘,”他手指压住我的唇,“不准再提了,嗯?”
  少时不幸忘了也好,反正未来的路还有很长。我刚要点头,却听外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一人站在入口处报道:“禀大宫主,那姓秦的小子……跑了。”
  润玉眉头微蹙,“不是用寒铁链锁了么,怎么还让他逃了?”
  来人战战兢兢道:“玄铁链……被砍断了。”
  润玉问我,“哥要不要同去看看?”
  “去。”居然能将玄铁链砍断,秦少洛本事倒不小。
  
  又顺着原路折回去,关人的地方却是在相反的方向,石门颜色很新,想必是近几年才建造起的。
  室内空无一人,地上抛着被割断的铁链,润玉对着切开看了后笑道,“原来是入虎穴探看地形的,难怪捉他时未作太大挣扎。我本以为他自信过头,原来是得了把削铁如泥的宝贝。”
  见我困惑,便将铁链拿给看我,“这寒铁切口平滑如水,只是一刀便将其断开了,定是绝佳的利器所割。”
  我迟疑道:“这东西……本是我送他用来防身的。”
  当初他晕倒在客栈,差点遭无相鬼剥皮,我便切了那鬼的指甲制给竹刀送他,居然能助他逃脱困境,倒也算是派了用场。
  还未来得及向润玉解释,便听门口有人进来叫道:”不不好了!二宫主被姓秦的给胁持了!现在被围在东院僵持不下,速请宫主回去定夺!”
  “什么?!”我跑出几步便被润玉扯住,”哥不用急,秦少洛不敢伤了他。”
  秦少洛既然是劫持了琼宝,自然是想利用他换取条件不敢轻易杀人,可我心里仍是绷紧了不敢放松。气喘吁吁赶到东院时,那里已被守卫围了个水泄不通,气氛诡异。
  
  秦少洛正将竹刀架在琼宝脖子上,怒气冲冲的骂道:“你一个男人,怎生的这样啰嗦!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琼宝居然在他腰里顺掐一把,若无其事的痞笑,“你是个聪明人,要想活着离开就该对我好一点。若是敢伤着我一根手指头,我哥一定将铲平你暮云山庄,然后将你家老少都拉出去奸……。”
  秦少洛忍无可忍的踹他一脚,“闭嘴!”
  “你敢踢我?你居然敢踢我?”琼宝发起狂来,全然不顾架在脖子上利器,举掌便往秦少洛脸上拍去。
  秦少洛也未曾想到他会如此举动,迅速将竹刀撤到一边,脸上却因躲闪不及挨了一记响亮耳光。
  
  琼宝仍搞不清楚处境,或许他脑袋里压根就没有危险这根筋儿。他这样子的,到了什么时候都是不肯吃亏的主儿,亏我路上还将心悬到嗓子眼上。他虽然没什么内力,打起人来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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