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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女王-分卷阅读46


  白绮嗓音温柔了几分:“既然他们都毫无愧疚,你这个全无干系的人,何苦替他们自作多情?”
  她将江淮拉起来,看着他道:“看到了吗?白家和江家如今的掌权者便是这么些德性,我们自称名门正派,可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人?”
  “便是解除婚约又怎么样?我与你兄长从小一起长大,尚且至今才看清他真面目,你就放心师姐继续和外面不知底细的人议亲吗?”
  “不要!”江淮连忙道,话才说完,又顿觉自己反应太过出格,只得遮掩道:“确,确实如此,谁也无法预料,下一个人会不会也是此般虚伪_0_wu_0_chi的伪君子。”
  白绮见他上道,便满意的点了点头:“所有要掌控自己的命运,要让我们两家不坠先祖威名,要不负族人门下这么多年来的经营努力,就不能把好好的千山派交给那等_0_jian_0_ren。”
  “你说,对不对?”
  她说最后两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在江淮的耳边,如同海妖的引诱。
  江淮甚至能感受到师姐如兰的气息,他也不是没想过文成武就后,与兄长同心协力振兴家族,可每每比兄长出挑,便会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打压讥讽。
  家里人需要的只是一个趁手的,绝不会背叛的工具,断不能与兄长争辉的。
  于是他便越发沉默内敛,将此当做任务,只盼时机合适时,能离开江家尽情逍遥。
  可师姐却说比起兄长,他才是真正适合接掌江家之人,在她眼里,他实际比兄长优秀百倍。
  不是被利用干净后灰溜溜的“功成身退”,而是展现出了另一种更为坦荡肆意的可能。
  江淮情不自禁握住白绮的手,立下誓言道:“师姐,只要师姐一生喜乐安康,自由顺遂,我愿做任何努力。”
  哪怕是夺取兄长的家业!
  仔细一想,这才是理所当然的,既然世间险恶,如兄长这般虚伪下作的男子无数,那么为什么要将师姐交由那些人手里,一生喜乐由他人?
  既然师姐看好他,那为什么不能由他来保护师姐?
  甚至,甚至给师姐一个不会辜负她的归处?
  达成共识后,江淮对于娶白语也没有半点排斥了。
  索性没有人真正将这场婚姻当做一回事,他又何必作茧自缚?她白语且不配让他终日郁郁。
  到了成亲这天,虽说嫡庶有别,但以白庄主的偏心,岂会在大面上太过委屈庶女?
  所以蹭着白绮的公例,两姐妹的礼服花轿和各色排场都一样,只不过嫁妆当然天差地别,这个白庄主也无能为力的。
  不过好歹是让白语风风光光的嫁了。
  姐妹俩梳妆的时候在同个房间,白语想来是这几天经由江洛的半夜安慰,气色好了很多。
  看来仍旧觉得白语这颗棋子能发挥大用,所有小心弥补,把之前白语或多或少的失望和伤心打消了。
  白语想着嫁给江淮也是不错的选择,那家伙就是个呆子,又对她极不耐烦,稍微闹腾点装疯卖傻自然不耐管束。
  反倒是嫁入江家,自然有了与师兄朝夕相处的机会。
  但对于当日受辱之事,白语是彻底恨上了白绮,她根本就不信她是与人缠斗无意将她打昏那套,白语甚至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也因此,乌鸦嘴的技能她越发得小心翼翼了,以嫡姐现在对她的提防和恶意,万一瞧出点端倪,以后还如何制胜?
  必须等到真正一击毙命或者扭转大局的时候使用,让这人永无翻身之日。
  眼神里正流转着恶意,突然听到白绮说了一句话:“小心点,盖头上做个隐秘的记号吧?我和妹妹身量一致,今天又穿得一模一样,要是送错洞房怎么办?”
  白语闻言,陡然间心脏怦怦直跳——
  嘴上却已经受不了诱惑的开口了,做玩笑道:“对对对,姐姐说的是,好好做个记号,别一会儿不小心两边搞错,把姐姐送淮师兄房间去了。”
  这可是白绮自己说的,她只接话而已,怀疑不到自己头上。
  白绮眼中闪过一抹讥诮,所以说新手场任务难度太低也是事,任务目标太蠢毫无成就感。
  也就她奔着长远的资源打算,如果仅仅只是虐渣的话,这俩_0_jian_0_ren这会儿早就跪了。
  已知乌鸦嘴的限制条件有四:第一,敌我不分,哪怕是能力者自己;第二,必须由目标确切听见;第三,要有一定的物理前提,且根据预期大小限制不同。
  比如,就算当面诅咒,白语也不可能直接一句话把白绮咒死,得迂回委婉。
  假设白绮站在悬崖边,她诅咒一句小心别脚崴了掉下去,恐怕就容易实现多了。
  第四,此技能有次数限制,这点就说来汗颜了,白绮是拿便宜娘白夫人试的。
  有几天她示意白夫人以嫁前教导规矩为由,不停歇的找白语麻烦,很是被白语反击吃了点小亏,得出的结论,每日使用的上限是三次。
  不过后两条不知道会不会宿主不同而有所改变,或者是否有一定的条件升级。
  但即便如此,即便限制重重,威力有限,在白绮看来依旧是不得了的至宝,这等因果律武器用到恰当的地方,威力不可衡量。
  看原本白语,不就在后来渐渐掌握了诀窍,坑废了轰天门和白家吗?
  这等蠢货尚可发挥如此威力,可见在适当的时机是多不得了的大杀器,甚至可以左右大局。
  果然,迎亲途中,休息的时候有个丫鬟粗心,将两人的盖头弄错,休息过后便上了不同的花轿。
  一路行礼拜堂,作为新娘盖着洗帕,还不是外面怎么牵引怎么做?
  礼成后白绮被送到一间雅致的房间,此时房间布置得一片喜庆,之前也说了,江家倒是从不在外物上苛待江淮,吃穿用度都差不多,是以绝不可能通过房间的格局看出不对。
  也不知道这里婚俗不同,还是因着江语出嫁前名声不好听,亦或者乌鸦嘴的执行力,并没有洞房里那套礼数,白绮被送进了之后,便只一个人待在新房内。
  待到晚上,门外响起沉闷的脚步声,毫无面临人生三大喜事的轻快,反倒是上法场一般。
  是江淮没跑了!
  对方也不含糊,直向床畔间新娘走来,抬手一掀就把盖头掀开。
  与白绮目光对视的时候,江淮的脸上还残留着公事公办的冷漠,像是有什么话打算要说。
  在看到白绮脸的一瞬间,整个人跟被点了穴一样,来不及褪去的冷漠染上吃惊,进而又惶恐害羞,接着迸发出拼命抑制的狂喜。
  “师,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接着他想起来:“莫非拜堂的时候就弄错了?”
  那这么说,跟自己拜天地的人却是师姐了?
  也就是说,今后不管如何,师姐才是自己天地礼法见证过的妻子?
  那一瞬间,江淮的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


第27章
  原本今天一天,江淮的情绪都是厌烦愁苦的。
  便是与师姐已经有过默契,可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再加上满堂的贺喜之人,随处可见的刺目大红,都让江淮觉得与面前的环境割离。
  又因对白语的厌恶,哪怕再怎么在心底做建设,但一想到她占据自己妻子的身份,江淮便觉得作呕。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人难受的,当时两对新人同时行礼,江淮是用尽毕生的自制才让自己没往师姐那边看的。
  师姐说过对辜负她的兄长已经没有半点情谊,但对此一无所知的兄长可不这么认为。
  兄长虽然虚伪滥情,但他知道,兄长对师姐多少是有些真心喜爱的,虽然这份喜爱抵不上家里的野心和谋划,但却不见得兄长对婚事毫无期待。
  师姐的打算颇为长远,至少现在势必要和兄长虚与委蛇的,那么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兄长是否会看到师姐从未在外人面前绽放的,温柔多情的一面?
  想到这里,江淮便觉得煞气上涌,眼睛发红,手里的剑蠢蠢欲动,在回房的分叉口,看到兄长转身的背影,他甚至萌生了一股践踏人伦的危险想法。
  可现在,江淮却无比庆幸刚刚的忍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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