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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毒之陨罪书-分卷阅读18

频道’第二季,你看没看过Z先生那一期?”
  “看过啊,我每期都看过。”身为一个爱看综艺的刑警,海梓时常为没有同事和自己一起嗑感到苦恼。
  柳至秦:“怎么样?”
  海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样?”
  “说说你的感受。”花崇将油纸腊肉饭放在一旁,“你看它的时候,觉得它和其他几期有什么明显差别吗?”
  海梓按着眉心想了半天,“我觉得都差不多吧。”
  花崇和柳至秦对视了一眼。
  海梓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但非要说的话,Z先生这一期确实有点奇怪。”
  花崇问:“哪里奇怪?”
  “你等我组织一下语言啊,我语文不行,高考作文不及格来着。”海梓来来_0_hui_0_hui走了好几步,冥思苦想,然后“啪”一声打了个响指,“要不咱们一起看看?”
  裴情在一旁不屑地冷笑。
  海梓回头,“老同学,你几个意思?”
  “你憋了半天,还打响指,我以为你至少能憋出一个屁。”裴情抄着手,“结果你只邀请我们一起看?”
  花崇别过脸,忍笑。
  柳至秦冲他耳语,“想笑就笑,别憋坏了。”
  花崇也压低声音,“给海梓留个面子。”
  “我这是方便讲解好么?”海梓不服气,“我现在说一遍,花队他们难道不会把那一期找出来看吗?那不如大家一起看!”
  柳至秦鼓掌,“有道理。”
  桌上的笔记本是柳至秦随身携带,用于入侵、破解的武器,绝大多数时候,出现在它显示屏上的都是一串串代码,有时是监控画面。但现在,它正播放着“猜心频道”,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成了Z先生的刀下鬼。
  Z先生将这一切视为复仇。他认为自己自从出生,就不断遭受来自家庭的不公。他不愿意充当手足的垫脚石,他要用他们的血,为自己铺路。
  “这一期有个特点,就是过于血腥。”剧情推进,海梓边看边说:“我当时看的时候还想过,这期过审过得肯定很艰难。单是杀人的数量,Z先生就超标了,直到我看到最后,Z先生死了,他没有好下场。”
  花崇右手成拳,抵在鼻尖,缓缓道:“过于敷衍。”
  节目时长不长,安排得很紧凑,普通人也许得用正常速度才能看出细节处的设计,在场诸位却都是侦查方面的老手,1.5倍速看得毫不费力,因此进度条很快拉到了末尾。
  柳至秦点头,“综艺必须经过审核,Z先生的结局不可能好,但这个结局的处理很生硬,就是花队说的敷衍。”
  海梓说:“我想给你们说的也是这一点,施厘淼其他几期节目,但凡是血腥程度爆表的,都会设计一些正能量的小反转,唯独这个没有,直接让Z先生遇上事故。”
  花崇将进度条往回拉,停在Z先生最后一次杀戮时,重放,再重放,“我认为这里就是结局,你们注意到了吗,这是气氛达到顶峰的一段。站在导演的角度,停在这里,故事就已经完整。”
  柳至秦说:“可她必须加上最后一段。她不想让Z先生死,反应在节目里,就是剧情上的敷衍。”
  海梓一拍脑门,“你们说得很有道理啊。”
  花崇笑了笑,“其实你想说的和我们差不多。”
  “嗐!想说的差不多,和说出来的差不多,这两者之间差远了。”海梓看向裴情,“我们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我就表达不到这么精准。”
  裴情哼了声,“你自己语文差就行了,别带上我。”
  “你闭嘴!”
  “我不。”
  两人骂骂咧咧离开了。
  “我打算去一趟施厘淼的老家。”花崇点开日历,“既然现在有一条模糊的思路,那就该让它变得清晰。施厘淼基本算是斩断了与家庭的联系,但她如今的性格和行事方式,很可能受到家庭的影响。有几个地方我很在意,目前还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
  柳至秦拿过花崇的本子,上面一片鬼画符。
  有趣的是,他早已看懂了花崇的人,却不管怎么努力,都难以看懂花崇的字。
  花崇正儿八经写字时,那字还挺像样,但这种一边理思路一边写的,简直像非人类语言。
  “一个是在被农家乐老板骚扰之后,她自行消化了,一个是得知刘孟茄想请她帮忙杀人,她虽然拒绝,但下一次见面时,还带刘孟茄去吃饭。”花崇微拧着眉,“这都太突兀了,一个成熟的职场人,确实应该懂得应付不同的人和事,但她应付的方式超过了‘成熟’的范畴,实际上是一种无底线的妥协和退让。”
  “明天出发?”柳至秦问。
  花崇道:“如果能走,我现在就想出发。”
  柳至秦轻笑,“工作狂花队又上线了。”
  花崇敲了下桌子,“来,你的工作狂花队布置任务了。”
  “好的好的。”柳至秦像模像样地端坐起来,“花队请布置。”
  “裴情留在这边,你和岳越一起回首都。”花崇顿了下又说:“那边虽然有兄弟协助我们做排查,但没有人比我们自己更了解这个案子。”
  柳至秦像是早就知道花崇会这样决定,“行,我立即准备。”
  首都,特别行动队。
  春意已经很浓,平原的气温比高原高不少,柳至秦下飞机时还穿着一件灰色的宽松羊绒开衫,此时已经只穿衬衣。
  但有人比他穿得更少,那就是特别行动队的霸王,特警昭凡。
  昭凡穿一件工字背心就从走廊的另一端冲出来了,在柳至秦跟前来了个急刹车,“吱”一声,响彻整层楼。
  “操,你怎么回来了?”昭凡停下后手臂还扬了一下,活像在跳街舞,“我花儿呢?”
  “什么你花儿。”柳至秦看了眼他那终于收回去的手臂,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来一段即兴说唱。”
  昭凡这人,有人来疯的属性,仗着自己这张脸和一身的本事,在队里惹猫惹狗,脑子还转得特别快,别说是来一段即兴说唱,就是让他当场扭个秧歌,他大概也能扭起来。
  “也不是不可以。”果然,昭凡清了清嗓子。
  柳至秦有点后悔给他阳光。
  但昭凡刚“yo”完,突然想起刚才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沈寻说你们去西部查案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我花儿呢?”
  “花儿”这绰号在洛城警界人尽皆知,但在特别行动队,目前只有昭凡一个人这么叫。
  有人脸皮格外厚,非说花崇是一朵花,自己是另一朵花,花崇来了,他昭凡这朵花就不再是唯一的花了。
  柳至秦当初从沈寻那儿听到这番话,简直哭笑不得。
  “被害人在首都工作,人际网络都在这边,我回来做排查。”解决话痨的最佳方法就是说实话,让话痨无话可说,“至于花队,他去被害人的家乡了。”
  昭凡往自己左手手心捶了一拳,“可怜可怜。”
  柳至秦:“……”
  哪儿可怜了?
  “你看看你,又被迫和我花儿分开了。”昭凡很爷们儿地勾住柳至秦肩膀,叹气,“说吧,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柳至秦冷笑,“昭凡队长。你们特警一队是不是在搞封闭集训?”
  昭凡惊讶地收回手,“操,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你们在搞封闭集训,还知道你憋坏了,想混进我们刑侦一组,出去透透风。”
  柳至秦这话一说完,昭凡已经退了好几步。
  “昭凡昭队长。”柳至秦又道:“你就是这么跟你队上的新队员做榜样的吗?”
  昭凡眉毛狠狠一跳,抱拳,“告辞!”
  昭凡来得快,溜得也快。终于清静了,柳至秦吁了口气,往刑侦一组的方向走去。
  留守的队员已经完成初期排查,视频、录音等分门别类整理好,柳至秦将人都叫上,开完会后独自看笔录,这一看就看到了深夜。
  施厘淼与同事以及上司的关系,是典型的职场关系,互相有保留,并不交心,表面和谐融洽,内里彼此竞争。
  没有一个人提到施厘淼的家庭,被问及时也是说施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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