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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毒之陨罪书-分卷阅读27

秦盯着显示屏,“但他也没有留下任何交通记录。他说自己潜心创作,不愿被打搅,这确实是一个空子。”
  岳越:“他没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只有他家的保姆证明他一直在家。”
  柳至秦支着下巴,“这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涉案,那么我们必须在西羚市和齐束镇发现他的痕迹。”
  白苑镇天气突然变热,花崇奔波一天,浑身是汗,快速冲了个澡,头发还没擦干,就听见手机响起来。
  案子当前,刑警做什么都快,花崇瞥一眼,几乎是秒接,“喂。”
  “我今天去见了卢格。”柳至秦道:“他基本符合我们所做的侧写,当我问到几个敏感的问题时,他的情绪不太对劲。”
  花崇坐下来,一边慢慢擦着头发,一边专心听。
  “另外还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柳至秦接着说:“卢格的右腿应该是曾经受过伤,他相当介意这个伤,平时竭力掩饰。从他走路的姿势判断,这伤已经伴随他很久,他早已习惯。”
  花崇轻声道:“小时候受的伤?”
  两人同时想到,施厘珍因事故亡故之前,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舞,并因此结交到许多外校的朋友。
  一个拄着拐杖的男生多次来到学校,希望施厘珍跳舞给他看,为了表达感激,还送了一个洋娃娃作为纪念。
  “卢格说,他确实跟随母亲去过白苑镇,但记不得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柳至秦道:“我顺了一下时间,卢格的父母是在他11岁时离婚,他被判给父亲,那么他跟随母亲回到白苑镇的时间只能是11岁之前。”
  花崇说:“卢格大学念的是音乐剧,如果他的腿正是在白苑镇受伤……”
  说着,花崇突然站了起来,“记得吗,杨芳在镇医院当护士时,经常带施厘珍去给病人跳舞!”


第18章 孤花(18)
  “杨芳照顾过的孩子?”老院长脸上纵横的沟壑随着发音而颤动,“二十多年了,这可不好查啊。”
  花崇问:“有纸质记录吗?”
  老院长点头,“有倒是有,我们医院在存档这一块做得一向很认真……”
  “那就行。”花崇说:“麻烦您带我们去资料库一趟!”
  查阅数十年前的住院记录,绝非特别行动队几个人就能完成的事。花崇向当地派出所请求支援,对方二话不说,立即派来十多位民警协助调查。
  资料库里有一股纸张长久堆放的气味,混合着霉味,并不好闻。许小周掩了掩口鼻,低声道:“这个时候就特别希望电子存档普及到各村各镇,查再久远的资料也不用这么大阵仗。”
  医院的员工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我们这几年也在推进电子存档,但过去几十年的资料那么多,能干事的人就这么几个,我们就算不眠不休,也录不了那么快啊。谁让你们查二十多年前的,如果你们查过去十几年的,就有电子存档了。”
  许小周也是常年在基层摸爬滚打的人,想了想道:“你们辛苦了。”
  这话听着舒服,对方笑了声,“今天得空,我再找几个人,咱一起努把力,争取早点收工!”
  花崇戴着口罩和手套,目光锁定在二十四年前的资料上,搬下一撂,又去搬第二撂。
  来医院之前,他曾经想过直接去找卢格的母亲,这样会省很多事。然而经查,卢格的母亲早在十一年前就患病去世,外祖父外祖母也不在人世。其父亲再婚后多数时间待在国外,一时联系不上。
  资料搜查工作进行到下午,所有参与的警察和医院职工都腰酸背痛,很是疲惫。
  “怎么没有呢?可能不是这一年?”
  “找不到的话,就说明卢格根本没有在这家医院看过病。”
  “花队,咱们的推断不成立啊。”
  “要不往前推一年?”
  花崇摘下口罩,往肺里灌了一口新鲜空气,眼神认真而明亮,“不用往前推,查卢格的母亲,李军梅。”
  交待完,花崇快步离开资料库,拨出一个电话。
  很快,柳至秦的声音传来,“有结果了?”
  “暂时没有。”花崇简明扼要,“你帮我查一查,卢格是不是曾经改过名字。”
  柳至秦道:“好,稍等。”
  挂断电话后,花崇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在乡镇小医院,即便是现在,仍可能有一种就医习惯,那就是用家人的名字代替病人的名字,尤其是用父母的名字代替孩子的名字。这在某种程度上,会干扰警察取证。
  柳至秦极有效率,没过多久就将卢格的曾用名发了过来——卢永俊。
  “他是在十二岁时改的名字,在父母离异之前,他都叫卢永俊。”
  资料室电压不稳定,灯光时不时闪烁一下。但这并没有消磨众人的斗志。
  “找到了!”许小周突然喊道:“19XX年7月5日,李军梅入院,科室:骨科,主治医生:管平静,管床护士:杨芳。备注:实际接受手术的是其子卢永俊!”
  当年才三十来岁的管平静如今已是骨科主任,他一页一页翻看着病历,点头说:“我对这孩子有印象,他是我刚从大医院进修完,调回来之后接收的病人。这孩子……卢永俊挺不幸的。”
  据管主任说,卢永俊是车祸入院,当时只有十岁,其右腿骨折,必须立即进行手术,手术过程中,医生意外发现他伤处附近有一个直径达5.3厘米的瘤子,需要尽快切除,但以当时的条件,两台手术不能同时进行。
  最终,医生选择先给卢永俊做骨折手术。
  手术还算顺利,但骨科和其他科室不一样,别的患者做完手术后,几天就能出院,骨科则要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管主任那时只是一个毫无名气的医生,对负责的患者特别上心,没事就在病房转悠,给人看看伤,陪着聊聊天。
  他发现,卢永俊这孩子沉默寡言,甚至可以说死气沉沉,从来不主动说话,就算被提问,几乎也不给反应。
  管主任从来没有见过卢永俊的父亲,陪在病房的只有其母李军梅。
  大约人都有同情弱小的心理,管主任来看卢永俊的次数很多,一来二去,和李军梅也熟悉起来。
  说起儿子的车祸,李军梅就直掉眼泪。
  “都是我没有看好他,他和他外公相处不来,我不该带他回来的。如果留在城里,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车祸当天,白苑镇有一场青少年才艺比赛。
  这种比赛在乡镇很常见,社区每月都会举办,意在丰富大家的闲暇生活,促进交流。
  卢永俊想去看,李军梅的父亲却对比赛嗤之以鼻,认为让孩子们在大庭广众下唱唱跳跳不成体统。
  爷孙俩大吵一架,卢永俊还被扇了一巴掌。
  叛逆期的男孩恶狠狠地瞪着外祖父,然后夺门而去。
  因为跑得太急,卢永俊在离比赛现场仅有一条街的地方被面包车撞倒,登时血流如注。
  李军梅时常背着卢永俊抹眼泪。
  “小俊从小内向,唯一的喜好就是跳舞。你别看他不怎么说话,他很聪明的,成绩很好。他学跳舞已经三年了,成绩没有受到影响。教他跳舞的老师都说他有前途,坚持下去的话,将来一定能成为舞蹈家。可现在……”
  管平静也只能跟着叹息。
  手术虽然成功,但卢永俊的右腿已经遭到不可逆的伤害。养好之后,他走路跑跳都没有问题,不仔细看的话,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但跳舞给与腿脚的负担非常大,他舞蹈家的梦想大约是无法实现了。
  除此之外,管平静担心的还有卢永俊即将接受的第二台手术。
  二十多年前,医学远没有如今这么发达,卢永俊的瘤子靠近骨头,风险不低。为了提高手术的成功率,医院专程从市里请来专家主刀,管平静只是助手。
  手术进行了接近十个小时,中途险象环生,即便有专家坐镇,仍是不顺利,卢永俊不得不进行第二次切除。
  “我还能跳舞吗?”管平静至今还记得卢永俊看向自己的那个眼神,那是卢永俊唯一一次主动与他说话。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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