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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根性福 -分卷阅读35

塞满了吃不完的蛋糕,草根还络绎不绝的往家里带。张妈看著桌上的盒子,一愁莫展,扔了吧怕草根不开心,这些毕竟都是别人的心意,不扔只怕再搬几个大冰箱来也不够放的。

张妈无奈征寻草根意见,草根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有了主意,非常大方的把在冰箱里放了几天的蛋糕拿出来,热情无比的招呼著默默无言的尽职守著他的保镖。

“这些蛋糕都是小然的手艺,真的很好吃,你们尽管吃没关系,冰箱里还有……”

寒恺修有交代,这个非常随和的男人才是正主,他叫干什麽他们就得干什麽,只要要求不过分上刀山下油锅都得无条件服从。

结著冰花的蛋糕很好看,吃起来却不是那麽回事,两人苦著脸一口一口往嘴里塞,从头顶到脚,透心凉啊。

蛋糕有了归处,草根的蛋糕带得更勤奋了,两个保镖看到草根从面包屋里出来就腿软。

“小然的蛋糕真的好好吃,张妈,你也吃!”对草根殷勤推销,张妈避之唯恐不及,这东西吃一次两还行,天天吃谁受得了。

可怜了那两个人,天天胃里瓦凉瓦凉的铁打的都得趴下。寒恺修在医院看到拉肚子拉到脱虚的手下时,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湛。

草根背著手站著,低著头听寒恺修教训,当然说是教训也只是台面话,真要教训寒恺修也舍不得。

送蛋糕给他们吃是好意,草根没有想到会连累到他们进医院那麽严重,而且看他们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他压根就没想到是碍於寒恺修的威严。

草根很过意不去,“他们现在怎麽样?都住院了是不是很严重?”

“你说呢?”寒恺修很不爽的反问,印著‘蔚然’的蛋糕盒要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怪不得最近没有叫无聊,原来是……

“张妈,不是跟你说过草根去哪里都要向我知会声吗,这事你是怎麽办的?”

那麽浓的醋味张妈要是没闻出来就真是白活那麽大岁数,她偷偷扯扯嘴角,“少爷,你不是说只要他开心就行了麽,他能交到朋友是好事,看那蔚先生也没坏心眼,真心实意的跟草根做朋友,放心啦,草根不会有事的。”

“对噢,对噢。”草根也跟著瞎附和,头点得像啄木鸟似的,“小然是好人,我知道他不会骗我。你不知道他还说他喜欢我……”

寒恺修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受_0_ci_0_ji了,“那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看著朝他走过来的寒恺修,草根老实的点头,“对啊,他天天做蛋糕给我吃,还夸我可爱呢,所以我也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呼呼’喘著粗气,寒恺修头顶都冒烟了,“给你吃蛋糕,夸你可爱你就喜欢他,那我呢?”

“你?”草根奇怪,“为什麽这麽问?我当然也喜欢你呀!”

喷火龙一样的寒恺修好恐怖,草根缩缩脖子,无奈肉太多了,脖子缩不进去。寒恺修瞪了他半晌,最後闷不吭声的进房甩上门。

张妈憋笑憋得好辛苦,肚子都抽搐了。草根不解的看向张妈,“他怎麽了?”

“哈哈……”张妈笑得好大声,“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吃这麽大的醋。”

吃醋?

为什麽要吃醋?

“草根,你快进去看看少爷吧,我估计他这会该掀房子了。”

虽然不明白,草根还是听了张妈的话。门没反锁,轻轻一扭就开了,房间里黑黑的寒恺修没在,书房的门缝里泄出一缕光线,草根悄悄探进脑袋,寒恺修站在窗前背对著门口抽烟。

他好像在生气,草根犹豫要不要进去。

寒恺修看著玻璃上草根的影子,不动也不出声,他矫情的想让草根主动过来示好。他真的很气闷,好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暴恕不已,这种感觉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草根是一个大海里沈溺的无助人,海水灭顶的时候抓住了他这块浮木,对生的渴切让他牢牢的抓著他,可他真的是非这块浮木不可吗?

寒恺修坚定对草根的感情,可草根让他变得不确定了。蔚以然有足够的力量承载起草根,草根说他喜欢蔚以然,因为蔚以然对他好。那他呢?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草根才喜欢他?

莫名的烦燥起来,狠狠的大吸了口烟,就看到草根正准备偷偷的离开,“贼头贼脑的,不进来,还想去哪里?”

***

_分节阅读_26

r/> 谢谢perfor_0_m_0_ance的巫女小帽,源坨倍感窝心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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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_0_fa_0_qing (有点火热噢)

非常谢谢每天给源莱送上珍贵一票的亲们,对於没有票票了仍然到栏里支持草根、源坨的亲们偶也是万分感激(偶昨天才知道每人每天才、才三票,偶白目……泪泣。)
总之,能进入栏子的亲都是源莱坚持下去的动力,由衷的谢谢你们!


*

被抓包,草根嘿嘿笑了,关上门扶著腰走到他身边,“张妈说你在吃醋,我怎麽没闻到醋味?”

仰著头,草根看著他,他看著玻璃里的草根,“老婆,如果当初你先遇到的人是蔚以然,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会啊,就像我现在喜欢小然一样。”

他连想都不用想,这让寒恺修有点受伤。“是不是只要对你好,你都会喜欢?”

皱皱眉,草根不明白寒恺修为什麽老是绕在这麽奇怪的问题上,思索了一下还是点头说,“恩,对我好的人很少,真心的更少,我只想多喜欢别人一点让别人也能喜欢我。”

拉著寒恺修的手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你不是说抽烟对宝宝不好麽?为什麽现在又躲在这里抽烟?你不开心麽?”

香烟熄灭在烟缸里,寒恺修将他搂进怀里,“老婆,不管你喜欢我是因为什麽,但是你现在有了我的孩子,以後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不管别人再怎麽喜欢你,对你好,你都别想离开我。”

怔然,草根推离他,“我没有要离开……”

怕再从他嘴里听到因为他的好才留下之类的话,寒恺修飞快的堵住他的唇,尽情的侵肆著。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第一次出现是在什麽时候?寒恺修细细思忆,荏苒光阴里,有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夕阳西下的薄光中渐行渐远,化作一把无形的利剑插在他心口,直到麻痹,到直冰冷。

坚不可摧的防护外壳,冰寒了自我隔绝了一切;外界传闻中似感情如玩物,冷血无情的风流大少寒恺修,有谁知道他的心口有一朵结冰的血花。

草根是一缕击破冰雪的暖阳,他的热量可以融化北极寒冰。

嗜血的野兽面对这样的一个人都会感到羞愧,寒恺修的冷日益消融,柔韧如水。

身後是冰冷的玻璃,前面是寒恺修火热的胸膛,草根快要融化在他火一样的热情里。

四唇胶合在一起,狂野的索取著彼此的香津_0_mi_0_ye,寒恺修的舌启开他的唇,溜进去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分每一寸,连牙齿都没有放过。

他的狂放、激动让草根退缩,舌头躲避开他的追踪,好像玩游戏一样,寒恺修不时挑逗的吸住他,再放开再吸住……

如此反复,草根受不住了,呜呜发出声音推搡著他。

他的拒绝让寒恺修心慌慌的,模糊不清的咕哝著,“你不能拒绝我……不能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

避无可避,舌头被寒恺修吮住,强迫的邀请他进入到他的,草根的舌头被他吮吸的发麻发痛,挣扎不开只能被动的与他共舞,两条肉舌相绞相缠,不时的逸出引人遐思的暧昧声音。
裤子硬梆梆的顶了起来,隔著一个肚子,碰不到也吃不到的欲望狂嚣的跳动著,随时都有想冲破那层布料跳出来的架势。

嘴尽情的吮吸著,一只手滑到草根身下,隔著衣物抚摸著他同样高高抬头的性器。

抓著寒恺修的被襟,草根的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的渴望已经不能只满足於抚摸,上身不时的挺动著蹭著寒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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