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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美人-分卷阅读80

起,血流一地,无力地哀叫了两声,彻底不动了。
  “……”左仆射眼底满是震惊与心疼,忍着火,用衣袖抹脸擦去血迹,“长渊王,我的狗见我亲近,你却拔剑杀它,这何意?”
  “它欲冲撞于我。”霍西洲翻身跃上马背,冰凉的长剑上抹了一缕勿自下滴的黑狗血,神色冷漠阴鸷,“霍某乃武将,杀业重,无惧恶狗,若今日在此的是其他尚书御史,焉能不为此兢惧?豢养狗者应当系绳,此为公理,我杀狗,是为后来之人,左仆射还有不满么?”
  方才见他一剑割喉,左仆射惊吓得面孔发青,也不敢再说半句不是,硬生生吞了这口气,那这哑巴亏嚼了下去。
  “多谢王爷教训。”
  霍西洲执缰,夹紧马腹,与诸位副将疾行而去。
  烟尘漫卷,泼了左仆射一头一脸。
  霍西洲于长安没有自己的官邸,暂居于城郊一处御赐山庄。
  一群行军打仗的大老粗也是来了长安之后,方知晓长安城的贵人原来个个穿金戴银,面白如敷粉,相比之下自己等人灰头土脸,便犹如黑面瘟神。因此回了山庄之后,人人洗澡,达成了共识之后,由孙倬带头,摆了十七八只大水桶在庭院里,每人一只木瓢舀水就往赤红的皮肤上冲。
  冲着洗着没两下,一个人的洗澡水泼到了另一个头上,彼此咽不下这口气,最后竟互相泼洒了起来。
  一时水珠四溅,庭院俱已被打湿,光裸上身的一群男人哈哈大笑,你来我往,清净了多年的山庄顿时热闹非凡。
  李图南从房檐下走过,看到孙倬的裤子已经掉到了腿弯露出光溜溜两团大_0_pi_0_gu时,无可奈何地一叹,捧着伤药进了书房。
  “王爷,你不管管孙倬他们?大庭广众的,这太不像话了。”
  霍西洲已经为自己上完了药,取了一件薄寝衣套在了身上,衣料薄到几乎透明,隐约透出衣中块垒分明结实贲张的肌肉。
  李图南咳了一声,笑道:“我看咱们王府缺个女主人。”
  有了女主人,这群不害臊的狗东西自然就知道收敛了。
  霍西洲更衣的动作停了停,沉声道:“不需要。”
  “其实我看夏国公的永宁郡主就很好,花容月貌的,与王爷绝对是郎才女貌,可惜就是瞎了双眼。”李图南遗憾万分。
  霍西洲口吻冷漠:“你不是说她有夫婿了么?”说完为自己套上了外裳,以皮革腰封扣住。锦衣劲装,威严华美,更衬身姿挺拔,容貌俊美。
  李图南尴尬地咳了一声,“是,不过这位燕娘子的红绳系在中指上。”
  依照大周的风俗,男女婚配以后,可以在食指上系上红色同心结,代表余生不再有其他。
  只有死了夫婿的妇人,会将同心结绑在中指上,以表怀念。
  “……”
  李图南压根没发觉王爷的不对劲儿,只一想到燕娘子那副得天独厚的好姿容便可惜:“夏国公定是脑子不好才放着女儿不要。可怜永宁郡主才十七岁,就成了遗孀,她那个男人死得也好狠心!”
  “……”
  李图南一抬起眼,只见霍西洲已朝外而去,他喊了一声:“王爷?去哪儿?”
  “紫云观。”
  霍西洲扔下一句,身影霎时消失在了屋外。快得李图南以百步射雁的眼力都没捕捉到一片衣角。
  李图南是越来越不明白王爷了,但是没办法,谁让这是项氏后人长渊之主呢?李图南只得叹口气跟上去。


第66章 心疼
  山脚的路依然泥泞难行, 雨后,碧潭涨腻,毂纹圈生, 斜月亭外一枝柏木墨绿的叶抚过瓦檐, 倾斜下一波又一波的水晶帘。
  亭中,霍西洲倚柱而立, 目视许愿池旁香客来来往往,池中蹲着一只石雕玄武, 托着参天巨木, 树梢红绸披拂, 风中浮荡。
  之前也曾经见她……在此处抛红绸, 她心中还在记挂那个亡夫吗?
  眉心蓦然胀痛,霍西洲伸手揉眉心, 脑中不断有犹如吉光片羽的画面闪掣。画面里红烛喜筵、血色刀光,有素手玉碗琥珀酒,凤冠华裳烟罗帐。
  “十年了, 你可好?”
  “你难道忘了这是什么日子么?今晚本是你我成婚的,我再不是你的女主人, 今晚, 我是你的妻。”
  “夫妻在大婚的这一天都要同饮合卺酒。”
  “你弄得我疼……”
  以为的共结连理, 原来是早有蓄谋。
  期待的山盟海誓, 原来是谎言背叛。
  最后的最后, 一碗毒酒入腹, 从红帐深处, 闪过图穷匕见的寒光。
  “既已有毒酒,又何必多此一举,以此匕首杀我?”
  他记得他问。
  “双重保障而已。”
  他也记得她冷硬地回。
  之后, 堂堂长渊王,将性命交托于女子,在他的洞房之中毒发身亡。死后尸体被肢解,肉骨喂恶犬,该永不超生。
  每当他向她靠进一步,这些画面便会在脑中一幕幕地划过,每一幕都让他腹内如绞,犹如西北战场上最尖锐的刀锋穿胸而过,剧痛难忍。
  “王爷,我回来了。”
  李图南出现在身边,霍西洲看向他,觉他此时的神色极为复杂凝重。
  李图南也困惑,隔了半晌,小心翼翼地说道:“燕娘子的亡夫查到了。”
  霍西洲揉了揉眉心,脱口而出:“是谁?”
  李图南口快回:“是你。”
  修长的搭在眼眸之间的指蓦然停顿,随即被缓慢地拿开,一张错愕的脸从五指之下抬起,霍西洲讶然道:“你在说疯话?”
  他无比确认,在这个世界,没有人有前世的记忆,而且那场婚礼,其实也没有举行完毕,就因为阴谋而中断,其实也不能做数。
  李图南不得不把自己听来的这个故事费劲地对王爷解释,顺带用一种看渣男的鄙夷眼神偷摸瞟他:“是真的。燕娘子与王爷你在马场之时便相爱了。因为身份有别,燕娘子才鼓励你从军,凭此获得军衔好回来提亲娶她,谁知道,就在征讨南蛮时发生了意外……”
  这就是李图南听来的全部的故事了,大周知道的人很多,只是有一些细节尚待补充,譬如王爷与燕娘子那时候,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啧啧,想起来就令人热血沸腾呐。
  原来是个苦守寒窑十八载,渣男乐不思归抛妻弃子的狗血泼天的好故事。
  “……”霍西洲薄唇动了动,神色难言,“我不记得。”
  这辈子,莫非过去所发生的事情与前世不同?
  不可能,他尝试过旁敲侧击地打听长云每个人的记忆,已经发生的情节都与前世丝毫不差。若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他忽略了,在长安这边有一个变数。
  变数存在的唯一可能,就是燕攸宁!
  霍西洲的眉再度为之一跳:莫非,燕攸宁也如他一样,拥有前世的记忆?而且似乎,比他觉醒更早。被他丢失的这辈子前面十九年的记忆,已经不如他所想。
  “王爷……”李图南在唤他:“王爷?”
  他试着伸手在霍西洲面前挥了挥。
  霍西洲凛然回神,“李图南。”
  “你留在此处,我一人去后山。”
  疑点太多了,他要去求证。霍西洲飞快地撂下李图南,直奔后山竹屋而去。
  看来事情不如他所想,燕攸宁在记忆复苏之后做出了改变,譬如,她应该早已看清了东淄王李苌喜新厌旧的面目,这辈子并没有嫁给李苌为妃。他竟没有去想这件事。
  霍西洲的脚步轻快了没多久,却再次于山道上生生一停。
  难道,她是因为知晓上辈子他当上摄政司马,拥兵自立,所以迫不及待地巴结上来?
  她从前是为了什么而嫁给李苌?
  这一点霍西洲很清楚。
  从前是什么样,现如今也就有可能是什么样。
  难道她真的会爱他么?
  霍西洲哂然自嘲,再度加快了脚步。
  ……
  燕攸宁感觉到霍西洲的脚步就在身边,甚至,还有他的呼吸声,一点一点地喷洒下来,落在她的耳畔,拂弄她脸颊上细微的绒毛。
  于是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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