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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分卷阅读262

表应宁的魂还在,我勉强让嘴角牵起弧度,沙哑开口:“你失败了。”眸光浮动,明明灭灭几番,他都一动不动,时光似乎在他身上风化了,许久许久,终于是开了口,却语气沉蔼:“我不信命,认定了的生存法则一直都是:事在人为,可终究......”又是一声叹息,他没再说下去,只是将我紧紧环抱。
  我明白他意思,在很久以前,我也从不相信什么命运,可偏偏命运就像个残酷而强大的暴君,主宰着你周遭的一切,到无法抗拒的时候,只能俯首称臣。不过这次,不管是不是鬼谷子遁入我意识层,使得盛世尧的计划失败,我都感谢命运的捉弄。
  轻轻抱住他,然后双手相交,手指一寸寸扣紧。我已经走得太远了,远到盲目了过去,丧失了未来,注定要在逆天的道路上颠沛流离。而我唯一心愿,只想这一程能够与他相伴,还有四个字我不敢奢望,那就是......永不分离。
  我心间所想,他必然都能知道,怀抱紧到不能再紧,让我想起那个被他诱骗差点抽走所有魂气的夜晚,其实我有点不太敢想起那个晚上。欺骗之后他如困兽般发出沉痛的嘶鸣,他说我是在他心上的,让我遗忘,他又何尝不痛苦呢?有痛楚在心里混混沉沉地搅着,身体里野兽低声的嘶吼和温柔的挣扎,翻卷起钝钝的一阵痛。
  但我们谁都没再开口,不止此刻,而是之后的每一天,都如一部默剧般,他始终都在我身旁,甚至都不让任何人走进这间船舱,似曾听到过一次门口周通与六子的声音,从那之后他们就再没来敲过门。也算放了心,六子到底还是救回来了,而杨文浩......心中划过悲伤。
  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但我明白,暗潮其实只是被暂时压抑,指不准哪一天就会汹涌而起。我始终都很虚弱,因为醒着的时间长,睡下的时间短,可能是之前睡了太久的缘故,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我都失眠,有时眼皮刚阖上,立即就会惊醒过来。
  心底透亮,失眠是因为害怕,怕闭眼再睁开,物是人非,看着身旁的男人只剩陌生。常常要到实在困顿得不行,才会眯过去,至多睡下一两小时就会立即醒来。凝注着我的黑眸里,忧虑越来越浓,他的面色也越来越沉。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无需去照镜子,只要抬起手就能看出,瘦得不成样,皮包骨了。
  终于这晚,盛世尧替我裹了件厚外套,就将我抱起走出了舱外。迎面轻微的海风吹拂而来,顿觉心神凝霜,驱散了不少郁气。脚步未停,他一路抱着我走下楼,到了底层甲板上,寻了一处无人静宜之地,将我轻轻放下,他也随地而坐,把我扶靠在他肩膀上紧挨坐着。
  他伸指,轻轻摩挲着我的发,视线凝在深黑的夜空之上,良久他才轻声说:“小小,不要跟我呕气了,好吗?”我心口一酸,他以为我是在与他呕气?何至于矫情如此,张口欲辩,却被他的指抵住唇,“别急着否认,你从身到心都在排斥着我。”那是因为......
  他轻叹:“我明白,在你这里我已经没了信誉,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也不瞒你,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还是会那么做。因为我说过,尽我所能护你一世平安,这不是对应宁的承诺,而是对你成晓的。但有些事想总比做容易,没体会过其中的滋味,总觉得自己能做到。世间有一种情绪最煎熬,也最痛彻心扉,它叫作,割舍。”
  说到最后两字时,他敛转黑眸,静静地凝看我。我把头侧靠在他肩上,挑了眉轻问:“你这算是情话告白吗?”语调有些轻浮,但垂在两旁的手却握得紧紧的,只见他眉色未动,一本正经地摇头:“不是,我是在向你宣告。”
  我蹙起眉,不懂他话的意思。
  他说:“你心中不敢奢望的四个字,我来负责。你做好准备,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让你离开半步,即便全世界的人都离开了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就让我们有地域一起猖獗吧。”
  我孱弱的呼吸找到了出口,像破茧而出的蛹,寻到了最后的力气。

  ☆、166.假如

  唇吻上了我的睫,使我眼帘覆盖,细碎的吻流连在脸上寸寸许许的地方,当划到嘴角时,我倏然而惊睁开眼,盛世尧抵在唇瓣轻语:“别怕,魔性已被扼制,我不会再伤害你。”话虽如此,他的薄唇也只是蜻蜓点水掠过,在彼此眼中读出:爱是浩荡的唯一产物。
  随后他将我抱到他腿上,从后揽着我,使我的头靠在他胸口,说给我讲个故事,我轻轻点头,于是好听的嗓音在耳畔徐徐缓缓而述。
  从前有那么一个人,在千万人群中独行,披上星霞和月光,挎了一篮子的荒唐。这些东西陪着他呆了桑田之久,又度过了沧海,却怎么都没舍得卖掉。这天遇上一个老翁,老翁问他为什么你这么执着,既然都已经穷困潦倒了?他说:这些都是我仅有的,我怎么舍得丢掉。
  我听到故事的结尾,脸上笑开了花,要求他再讲别的故事。
  他却摇头说只有这个故事,我没再强求,听着他缓慢的心率,被他气息暖暖包融着,渐渐阖上了眼,安心睡去。至此,失眠症不药而愈,就是日夜作息颠倒了,每天白天闷头大睡,到了晚上就精神百倍,他总是带我到甲板上吹海风。
  事实证明,他一直都是个很闷的人,还真的除了那个故事外再没别的可讲,其实我很想知道巫师那一世最后他的结局是什么,可是怕问出来打破难能可贵的平静,最终还是将疑惑存在了心底。这般过得半月,揽镜而照,憔悴不再,虽然还是比最初瘦,但也不再是形消见骨的那种了。
  难得这天傍晚睡醒过来,发现盛世尧不在舱内,起身下地走到舱门前,透过舱口就看到凭栏而眺的三人。多时没见周通与六子,光凝着他们的背影都觉亲切,不过半刻,盛世尧就敏锐地转身看过来,接而周通与六子也回头。我微笑着把舱门拉开,周通立即笑逐颜开走上来拍我肩膀道:“小妹,咱哥几个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不知道盛世尧是怎么和他们解释我变成这样的,看周通的神色倒像是以为我在那场灾难中受的伤。事情已过,确实没必要再多去提那件事。
  转目看向六子,笑问:“六子哥,还好吗?”六子怔了下,挠了挠后脑勺带着点傻气的样子,直接被周通在旁埋汰:“瞧你这没出息的德行,被小妹喊声六子哥就无措了。哎呀,小妹,快喊声老哥我听听。”见气氛不错,我生了调侃之念,扬起嘴角唤:“通哥。”
  “噗——”本在喝着水的六子喷了出来,我被盛世尧拉开险险避过,随而六子毫不客气地讪笑:“老周,你从今天起又多了个称呼,通哥!哈哈。”
  周通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转向盛世尧佯装求救:“尧哥,你看,他们合起来欺负我。”
  盛世尧疑似轻笑地扬了下眉,出口却是:“别在这胡闹,去问下明天大概何时能到岸。”我闻言一怔,转眸询问:“要到了吗?”转而想离开滇岛大约风平浪静航行了一个来月,之后遇风暴入洞穴等一系列危难,及至那件事发生,我沉沦不醒不知有多少日,醒来与他呕气冷战又是多日,最后和好了已是又半月过去,算算时间确实是该到岸了。
  岁月横流,不过晃眼,此趟海上来回竟差不多有半载,不由唏嘘。
  周通应了一声,就与六子转身下楼,可等两人走动时我倏然而惊,定定看着他们一瘸一拐的身影,慌张地转眸去看盛世尧疑问:“他们的腿......”
  他眸光淡扫而过,低声道:“周通双脚被热浪烫得皮层萎缩后又浸泡在海水中长久不得治,暂时没办法行动自如,以后会好的。至于六子,他的膝盖骨被绞断了,即使重新接上,还是会有后遗症,这些非我能力范围所能控制了。”
  原本轻松的氛围顿然一扫而空,再转首看向已经走到楼梯口的身影时,眼眶不由微湿。在那场毁灭性的灾难中,到底是没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毫发无伤的。而我始终不想面对的一件事,也被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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