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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妾-分卷阅读30

远:高文年少时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不是同现在不一样,那时候的高文,是不是比如今灵动些,脾气也软和些,没有诸般种种怪癖……

徐卷霜忽然想早些岁月,就同高文相识。

她想着,肚子突然一痛,感觉底下有什么一垮,一片温湿。

徐卷霜心道不好,怕是这月的葵水提前而至!真是糟糕了,什么准备都没有,广带也不在她身边……

徐卷霜环顾四望,莫说广带,这京郊僻野,除了她跟高文,连第三个人都没有……

“怎么了?”高文虽说是舞剑,但那剑毕竟是舞给徐卷霜看,所以他的目光便总是时不时飘忽过来瞟徐卷霜。瞥见徐卷霜表情怪异,高文当即收住招式,提剑过来问她:“你不舒服么?”

徐卷霜底下在垮血,也不敢站起来,唇内咬牙:“国公——”

“你裙上怎么有血?”高文打断徐卷霜的话。因为心急,他高喊道:“你流血了!”

声音清朗而响亮,在整个京郊回响,左传入林,上传入天。

徐卷霜当即就脸红了,滚烫滚烫,只觉两颊烧起来了一样。她本能地低头,尴尬得无地自容,又余光四窥:还好还好,四周一直没有旁人……

“我看看!”高文匆匆收剑,可能是因为慌乱,第一下没把剑插}进剑鞘里去。

“国公爷,别,别!”徐卷霜见高文弯腰,目光盯着她的裙子,欲仔细往她“伤口处”看。徐卷霜慌得都不敢瞧高文的脸了,别过头去,支支吾吾道:“我不是,我……”

高文才不理会徐卷霜的反应,径自掐了她的脉号。他自许对刀伤剑伤,小病小症还算精通,但一号之下,高文发现徐卷霜的脉象他还从未遇到过!

高文顷刻间心里全慌了:她害的定是难医的重症!

“我带你去看大夫,先把血止了!”高文着急:百尺也不在身边,不然就直接拿百尺的金创药给她上了……

“哐当”一声响,再“哐当”一声响,高文插了两次,终于成功将佩剑还入剑鞘。

徐卷霜不知道该怎么同高文解释,欲言又止,满面珊红,只好小声说:“我没病。”

高文一听,心里更急,如火焚烧:瞧!徐卷霜痛苦的表情,虚弱的声音,还有她疼得直咬嘴唇,最关键的,她的脸都给疼红了!

高文急得吼徐卷霜:“你不要犟!”

下一秒,高文不由分说就过弯腰抱住了徐卷霜,也不顾忌她身上有血腥味,举着徐卷霜就将她往马背上一送。

“我不会骑马……”徐卷霜道。她不会骑马,也没有骑过马,而且更不用去看大夫。

徐卷霜向高文强调:“国公爷,我真的不是病。”

徐卷霜心一横,倘若高文追问她“不是病那是什么”,她就忍羞将葵水说出来。

谁知高文根本不追问,踩蹬翻身上马,他坐在徐卷霜背后,口中果断道:“说自己没病的都有病,说自己有病的才大多没病!”

徐卷霜哭笑不得,却又忽地心中一暖。

因为她听见高文伏在她耳畔道:“小姿,在我怀中,你不用怕。”高文的怀抱,高文的气息,同样的浑厚,带给徐卷霜一种从未有过的挠心。

但是高文停顿两秒,接下去话锋骤转:“有病就治,你不要强撑,更何况还在流血。我带你去,有个医术很好的友人,住处距此很近……”

徐卷霜重新哭笑不得,心道:你才有病。

“呀!”徐卷霜喊出声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高文就已打马跑了起来。

这哪里是跑啊……简直是飞!高文连连拍着马屁}股,让良驹不断加速。

徐卷霜胃内一阵翻滚,她不敢乘马,就是因为一乘就反胃。高文又驾得急速,马背上上下颠簸,徐卷霜原本来葵水只有四分难受的,这会晕马不适,难受反增加到十分。

真是痛苦翻倍啊!

本来没病的,都要被颠得有病了!

因为马速疾快,徐卷霜甚至听到了耳畔两侧呼呼直啸的风声。她努力抑下喉咙里翻上来的怪味,虚弱对高文说:“国公爷,您……能否放慢些?”

高文什么都没说,只是温柔体贴地默默将执缰两臂向内收缩,紧紧抱住徐卷霜。

马速不减。

徐卷霜心底嘶喊:她不是要这种回应啊!为什么不能减慢一下马速啊?!

高文双臂紧拴着徐卷霜,灵敏感受到徐卷霜身体细微的变化,他赶紧将臂膀更加收拢。高文心急如焚,大喊一声:“驾!”

骏马再次提速,四蹄动得快到看不清,疾成一片糊。

徐卷霜彻底被飞驰地骏马颠得眼前一片黑。

高文却还在她耳畔道:“你怎地流血越来越多了?驾!”

“那是因为……”徐卷霜脑子晕乎乎的,想说那是因为国公爷你马得太快了所以血止不住!但她一开口就想吐,担心真吐了脏了马背也脏了高文,她不得不什么也不能讲。

徐卷霜心里同样什么也不能想,不,还是能想些什么的,比方说:友人住处距此很近吗,怎么这段路这么长……

徐卷霜脑内发麻,已经无法判断她和高文在马上颠了多长时间,反正万幸,最后终于到了目的地。高文勒缰,良驹急止马步,四蹄却依旧向前滑了数寸才刹住。

徐卷霜抬眼一看,原来来到了京郊的江边,江水横流,江畔有一排精舍。

“哇!”一股反胃上来,徐卷霜没忍住,弯腰坐马上就吐了起来。

高文一瞧更烧心了:之前只是流血,现在已经开始呕吐了,看来她一定是害了什么重病,病情恶化的急速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高文赶紧先下马,接着又把徐卷霜抱了下来,口中还关切道:“小姿,我知你病得很重。但是你再忍忍,叔则这里已经到了。”

徐卷霜把午饭吃的东西全都吐完了,她实在没力气同高文辩驳,而且辩驳了好像也没什么效果……徐卷霜脑袋昏沉沉,干脆闭眼入睡。

模糊中,徐卷霜隐约感觉高文把她抱进了什么房子,放置榻上,糟糕,她好像底下垮了什么东西,将榻面弄脏了!

不用翻阅黄历,徐卷霜已经毫不怀疑:今日诸事不宜。

又好像有什么人的指尖搭在她的脉上问诊。

这人绝对不是高文,高文手心多汗灼烫,这人手心却是干冷干冷,寒得像冰,不带丝毫温度。

“叔则,她怎么样?究竟是甚么重病?”

徐卷霜亦模糊听见对话,高文急匆匆先问的,接着那为她号脉之人便答:“子文,她没病,若有病也是因你而起。”

这人的声音也不像高文,似不远处一江缓流的水,清脉却带冷意。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因我而起,我舞着剑,她站在旁边突就流血了。”

“流血是因恰逢她月信至,若有病,也只可能是你策马到我这边来,路上马颠引着了她的晕马症。算了,等会我们出去,让羽衣进来帮她料理下吧。”

“月信?月信不如潮有信?”

然后,徐卷霜听见窸窸窣窣细语,好像是男子对高文附耳低语些什么。

然后……就是良久的沉默。

室内寂静,徐卷霜平躺了一阵时间,神智稍缓。她忽然清楚听见高文肯定地说:“嗯,这绝然是个意外。”

徐卷霜实在是忍不住睁眼了,视线刹那明亮,望见床边的高文。

她同时也望见高文身边站着另一名青衫男子,这男子、这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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