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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时归-分卷阅读5

于归拿来安慰自己的。
  谢于归神情淡淡,“他活着自然最好,寡妇名声不好听,等他回来之后写封和离书给我,大家好聚好散。”
  至于顾延会不会答应和离,谢于归半点都不担心。
  先不说他一双弟妹干的混账事情,随便拿一件出去都能让人戳断脊梁骨。
  就算是顾延自己,他也对谢于归理亏。
  谢于归十五岁就与顾延定亲,顾家老太太没等她过门就突然病故。
  顾延守孝一年,一年之后本该迎娶谢于归过门,可顾延又以伤心老太太逝去为名,坚持和显安侯一起再守了两年热孝。
  谢家虽然有所不满,可又不能指责顾延孝顺。
  三年之后,谢于归十八。
  顾延赶上了朝廷调整军中之事,顾延被调往北漠边境拼杀,谢家又只能将婚期再拖了一年。
  谢于归样貌好,性子温顺,家世顶尖。
  本是有女百家求,可最后却硬生生的熬到了十九才等到了婚期。
  大婚之日,谢于归满怀欣喜嫁进侯府,可谁曾想顾延却早就心有所属,洞房之夜借着大醉撇下她一个人,让她对着红彤彤的龙凤花烛坐了一夜。
  顾延和她没有圆房,谢于归羞于启齿不敢对外人说。
  顾延那个混账玩意儿便更是理所当然,只假作与她亲近,夜里却宿在书房。
  大婚之后半个月,北漠鞑靼来袭。
  朝中本已有大将领命出征,可顾延却自请领兵,这一走就没再回来。
  顾延出征之前见过他一双弟妹,见过显安侯,见过心头痣白月光,却唯独连半句话都未曾留给新婚妻子谢于归……
  谢于归想起顾延新婚之夜满身酒气的说着他的不得已,说着他的委屈不甘和对娇妻冷漠相待,还有传闻中他心仪的那位,简直嗤之以鼻。
  谢于归的祖父是当朝太傅,她父亲是大理寺少卿。
  谢家满门清贵乃是京中望族,谢于归身为嫡女根本就不愁嫁。
  顾延要是真的心有所属不愿意履行婚约,大可说一声就是,以她对谢家那老头儿的了解,他绝不会强求着这桩婚事,干出为着自家名声就卖女求荣的事来。
  可顾延既舍不得谢家的助力,又撇不下心头朱砂。
  婚期拖了四年耽误了谢于归不说,将人娶回来之后,还一脸委屈勉强。
  他怎么不上天?
  谢于归不是原主,也不是那种受了委屈还要忍着的性子。
  她可没兴趣为着那么个混账玩意儿守在这侯府之中。
  更何况……
  谢于归想起顾临月之前脱口而出的那些话。
  这顾家世子爷到底是不是失踪还说不准呢。
  要真像是她想的那样,顾延的失踪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算计,那原主的这条命和之前的委屈顾家兄妹三人谁都逃不过。
  别说和离书,就算要了他们的命那也是他们活该!
  阿来有些听不太懂谢于归的话,不过她知道小姐是不喜欢世子了,而且小姐和以前不一样了。
  “小姐笑了。”阿来说道。
  谢于归摸摸脸:“好看吗?”
  阿来点头:“好看。”
  她脑子不好,可也知道顾家的人不喜欢小姐,她也不喜欢顾家。
  她说道,“阿来喜欢小姐笑。”
  谢于归扬唇:“我也喜欢。”
  这张脸艳若朝云,就该肆意绚烂。
  她将脚从热水里抬起来,取了帕子擦干之后,对着阿来说道,“赶紧去睡觉,等明儿个小姐带你出门去玩。”
  阿来点点头:“好。”
  ……
  一夜好眠。
  谢于归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收拾妥当之后也没去见府中其他人,只是打听清楚了帐房的方向之后,带着阿来去领了五百两银票就直接出了府。
  只在府门前还没坐上马车,就叫人拦了道。
  “大嫂。”
  顾谦昨天听闻了安氏的事情之后一夜没睡,早上城门一开,他就连忙入城赶了回来。
  他身上披着藏青色大氅,翻身下马时露出里面白色云锦长衫,眼角泛着疲惫的红,而靠近时身上还带着赶路后未干的寒气。
  明明匆忙,可对着谢于归时,顾谦依旧温柔:
  “大嫂这是要出门?”
  谢于归瞧了眼顾谦,心中莫名就冒出“斯文败类”这四个字来。
  顾谦是显安侯的长子,比顾延小两岁,比起顾延年纪轻轻就已入了六品偏将官职,顾谦却一直留在京中,如今在西山戍卫营当差。
  谢于归嫁入顾家之后,和顾延的弟妹相处不来,反倒是和性子温和体贴的顾谦关系不错。
  顾谦性子温和,言语体贴,笑起来斯斯文文。
  顾延失踪的消息传入京城,谢于归险些崩溃之时,顾谦就隔墙弹了一整夜的琴助谢于归入睡,而在顾临月和其胞弟顾衡欺负谢于归时。
  顾谦也多有维护,甚至帮着她训斥那姐弟二人。
  他替谢于归买琴谱,赠她白玉棋。
  知她胃口不好特意买她喜欢的蜜饯紫米甜糕,还曾特意让人从城外折了梅花送回府来。


第6章 斯文败类
  谢于归想着记忆中两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忍不住眉心直跳。
  原主心思单纯,对顾谦只有感激没别的心思的,或许有的话,也是在顾家无处可依被人冷漠欺辱之后有人示好后的依赖。
  可是这个顾谦平日里的言行举止却绝对越了界。
  他是故意的。
  “大嫂。”
  顾谦只觉得谢于归今日有些不同,望着他时也有些审视。
  他不由心中失笑,只觉得自己想的太多。
  谢于归心思单纯,是那种一眼就能看的到底的性子,哪会有那么复杂的眼神。
  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消息,他故意倾身靠近了些,开口时候声音带着撩人的微哑,整个人就像是靠在她耳边似的,连呼吸都带着暧昧的气息。
  “大嫂这么瞧着我,可是不认识我了?”
  顾谦本就好看,笑起来时眼角微微上挑,眸光里饱含春色,分外撩人。
  真骚!
  谢于归心中啧了一声,后退半步避开了他故意撩拨的暧昧,直接道:“你头上有屎。”
  顾谦笑容一僵。
  谢于归满是嫌弃的朝着他头顶看了眼后,这才像是发现自己看错了,有些惊讶说道:“呀,原来是我看错了,你头上的是雪。”
  “我就说二弟这般光风霁月的人,怎么会顶着坨屎招摇过市。”
  顾谦脸上的笑险些维持不住。
  谢于归拍了拍胸口:“吓了我一跳,我还当是你招了什么脏东西回来,好在是我看错了。”
  “不过二弟不是在西山营地吗,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顾谦深吸口气,被谢于归说的仿佛鼻间都带了屎味儿。
  他连忙甩开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整理好心态之后才说起正事,
  “我是为着阿月的事情回来的。”
  “大嫂,昨天夜里的事情我已经听传信的人说了,我母亲她……我也不知道她怎会这般糊涂,竟是被安家表弟哀求了几句,就纵着他闹出这般糊涂事来。”
  “好在大嫂识破了他,要不然阿月若真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将来该怎么跟大哥交代。”
  顾谦声音带着歉疚,状似难堪,
  “我母亲向来耳根子软,又想着帮扶安家,哪晓得会惹出这祸事来。”
  “她也是被安家表弟所骗,又见他拿着阿月的东西信了他与阿月有私情,谁想到他从头到尾都骗了母亲,还险些害了阿月。”
  谢于归听着顾谦这话,差点替他鼓掌。
  旁人遇到这种陷害府中侄女的事情,大多撑死了不肯承认,可顾谦和他爹倒好。
  一个昨夜见着事情兜不住,就表态会“严惩”安氏,连夜就让人去了祠堂禁足。
  说是惩罚,可实则知晓内情的早就被封了口不敢吭声。
  外头的人不知道昨夜之事,只以为安氏是一片慈心替自家失踪的大侄儿祈福才自请去的祠堂,传扬出去不仅无过还能博回一片美名。
  而眼前的这一个更是干脆。
  先承认了亲娘的过错,再一脸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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