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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分卷阅读62

斗法场面,他怕自己漏掉细节才带上这个,结果没想到记下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场面。
  白琅觉得不对劲:“不可能吧,我跟言琢玉才谈了几句话而已……”
  “你跟谁?”
  “言琢玉。”
  钟离异似乎有些无语,他说:“你就没问过折流上人吗?怎么单独跟他呆一起?”
  “他到底怎么回事?”
  钟离异没法,只好跟她说了:“琢玉上人是仙境鼎鼎有名的三姓家奴,一身道法通玄,先入灵虚门习得无数道藏,然后上扶夜峰修剑道,最后入赘不临城,连道号都冠了妻子的姓。”
  “入、入赘……?”白琅的少女心碎了一地。
  钟离异似乎还是忌讳谈论这些,白琅磨了半天他才说:“仙境这点破事我们也不好乱谈。不过不临城现任女城主是个傻子,对他言听计从。他自降身价入赘不临城怀着什么心思,也只有灵虚门自己知道了……”
  这种话只能点到为止,白琅也差不多懂了——无非就是架空城主,一统仙境。
  钟离异一摆手,将沉影玉壁递给她:“不说这个,你快看看我在剑窟里瞧见的东西,可真是不得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_0_jiang_0_fa内容取自《高上神霄玉_0_qing_0_zhen王紫书_0_da_0_fa》。
  评论我都有记下,但是已经出现过的谕主能力或者名称是不能够报名的,请大家注意。
  比如影这个,之前的章节已经出现过了。
  改了下错别字。
  话说,眯眯眼都是jzhxgwndkdoxjha……


第41章 饮权为鸩
  白琅把沉影玉璧来回看了三次,最后一次看的时候拉上了折流。
  钟离异记下的东西很少, 大概就是他踏入剑窟, 漫不经心地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然后匆匆退出。
  他看见的是一个倒挂在坟冢上的黑色人影。
  剑窟本来就暗无天日, 若是单纯看不清,肯定判断不出人影是黑色。但玉璧中的人影却很好判断,因为它边缘还有一圈银白的光, 这光将它内里照得越发深黑可怖。人影除了边缘这圈银白,就再也没有其他颜色, 两条腿细长如线, 钩子似的挂在墓碑上面, 一口一口地咀嚼着什么。
  考虑到墓碑下被挖开了一点,白琅也不敢多想它到底在吃什么了。
  前两次看的时候,白琅跟钟离异确认过好多遍:“这真不是你们剑窟里自带的吗?”
  钟离异翻了个老大的白眼:“我们得跟葬在剑窟里的前辈高人有多大仇,才会故意养这个啊?”
  于是最后一次看的时候, 白琅叫上了折流。
  看完之后,她说:“按照天文历法, 二十天前应该有月蚀, 但是它没了。”
  折流把玉璧上的东西重放了一遍,眼神都没有挪动分毫。
  白琅兀自说下去:“我看这个人影就挺像月蚀的。”
  钟离异发出吸气声——边上一圈白月光,里面像被什么遮了似的深黑一片, 可不就是月蚀吗?
  “我就瞎猜一下吧。”
  白琅把折流在看的玉璧压了下去,因为里面老是发出渗人的“嘎吱嘎吱”声。
  “奴月人可以掠取月相为奴,制造出这样的人影。这个天权的限制应该类似于……一个月奴存在的时候, 不可以召出另一个月奴,或者两次召出月奴必须存在时间间隔。而且我想,月奴的消失多半不受谕主控制,所以奴月人使用天权的频率低且不规律。”
  “你这真是瞎猜?”钟离异问,“我怀疑你看过奴月人的日记。”
  白琅瞪了他一眼:“我再猜一个给你看看,奴月人应该已经……”
  “死了。”
  接话的是折流。
  他静静地注视着被翻过去的玉璧,眼睛眨也不眨:“饮权为鸩,终有一死。”
  白琅和钟离异都看着他。
  敕令上有句话,白琅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这话就是“不溯之源,仅饮其鸩”,虽有饮鸩止渴一说,但把天权比作鸩酒,它到底又毒在哪儿呢?难道不是老老实实不去僭越就行了吗?
  他们看了折流一会儿,折流却没有继续讲的打算。
  白琅微微皱眉,也不说他什么,自己跟钟离异解释道:“假如我是奴月人,我想修炼这个天权,肯定会不断提高月奴的实力、数量和持续时间。但是从奴月人使用天权的频率来看,这个持续时间并没有越来越长。剩下的就是实力和数量……假如这个天权增强到了——奴役的月相总体比谕主本身要强的地步,会怎么样呢?”
  白琅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已经落回折流身上。
  她一字一句道:“我是映镜人,假如我的天权强大到镜中世界与现实世界完全一致时,我大概会彻底无法区分镜像与现实。上人,这是你说过的。”
  折流终于开口了:“我说过,这是你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以阳神入镜可能造成的后果。”
  白琅将玉璧翻开,那个月蚀似的细长人影晃荡在墓碑上,像一个凄恻彷徨的魂灵。
  她垂下头,看不清神色:“所以奴月者终成月奴,此乃权鸩。”
  房里一时间很静。
  钟离异是在消化庞大的信息量,折流是保持一贯的沉默。而白琅则是在想,之前折流怂恿她修炼天权,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上人,你也该说点真话了。”这个时候最先站出来打破沉默的,居然是刚刚入局的钟离异,“不然还不如我跟白琅凑合着玩呢,好歹死个明白是吧?”
  他和白琅隐约形成战线,一致敌视折流。
  气氛凝固,呼吸不畅。
  白琅突然想起前几日折流站在池边看竹节取水的样子。彼时他眼神专注,眉目清明,好像把一高一低、往复起伏的枯燥水流当成什么不得了的乐趣。池中碧水映他孤影成双,然后被不识趣的清风吹破假象。
  白琅忽然又心软了。
  “上人,你不想说就算了。”
  折流微微抬眼,见她神情柔顺,遣词造句像气话,说出来却像安抚。
  白琅不敢看他,只盯着玉壁,上面阴森恐怖的场面都像沾了雾一样湿润模糊。她声音还是低低的,语气柔弱可欺:“你之前也说过,我什么时候想退出都可以。”
  钟离异微讶,这是闹掰了要分手?
  折流微微闭目,身后的手悄然攥紧,赫然是剑诀的起手式。
  但是白琅说出来的话却出人意料,她道:“现在我原话还给你,你什么时候想沉默都可以,没关系。”
  ——没关系。
  当初是这三个字打动她最多。
  白琅忽然笑起来,抬头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话:“嗯,没关系。”
  说完她抄起玉璧就跑了出去,钟离异连忙追上,回头时隐约看见折流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神情略显怔然。
  白琅快步往剑窟所在的山顶赶,钟离异毫不费力地追上她,问:“你真不在意?”
  白琅气喘吁吁:“我在意也没用,他不在意。”
  这一路全是石阶,阶边还立着不少石头剑冢,一路凹凸不平,颇为难行。而且山道越往后越陡峭,几乎呈九十度直角,每迈一步,再回头看看,都觉得自己会顺溜地滑下去。
  钟离异若有所指:“难说他不在意的。”
  时至如今,白琅算是明白了,漫漫道途之上真没人会给她搭把手。该爬的刀山她得拿自己手脚爬,该滚的火海她得拿自己皮肉滚。得了一点点助力,天道它都晓得,都记着,就等将来某一天釜底抽薪看个笑话。
  所以指着折流是不现实的,她若是想知道何为“权鸩”,怎么触发,触发之后有什么具体效果,就必须去剑窟亲眼看看。
  一路向上,到后面彻底没了路。一整圈山腰上都铺设禁制,一股沉重雄浑的气息自上往下压,时不时就有石子儿滚下来。
  “再往上是剑窟,若是剑意得不到前辈认可,那就无法御剑而上……”
  钟离异话说一半没声儿了。
  他看见白琅把道袍下摆一扎,袖子一撩,一抬腿踩在凸出的石头上。
  “那就爬上去。”白琅说。
  “……你要是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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