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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完自己的历史后我又穿回来了-分卷阅读69

, 虞锦就带着侍卫慢悠悠地去半山腰了。行宫附近虽有几座山是狩猎所用, 但都在皇家园林范围内,山上多有凉亭供人纳凉小坐。她有着孕不能剧烈运动, 去凉亭里歇会儿喝喝茶倒正惬意。
  另一边, 过了约莫一刻,楚倾就与楚薄楚枚分了开来,独自找寻猎物。
  因为他发觉只要他在,母亲的脸色就总很难看, 气氛也沉闷得紧。
  又过约莫一刻,忽闻马蹄渐近,他回过头, 见楚枚追了过来。
  楚倾抬手示意侍卫退远,楚枚纵马驰近,姐弟两个就一道驭马而行, 楚枚轻叹:“母亲不是不念着你。”
  楚倾不言,忽而搭弓,一剑嗖地射出,不远处便见猎物跌跌撞撞地栽在地上。
  楚枚眉心微锁:“你现在所为之事——专宠、干政、骑马射猎,还有读那些书……一旦陛下有朝一日不喜欢你了, 这便都是死罪。母亲如今摆出严厉的态度, 来日才更好开口为你说几句话, 你别怪她。”
  楚倾仍没作答, 目光只在林中继续寻着, 一副权当她不存在的模样。
  楚枚又叹气:“唉!陛下现在肯护着你, 母亲看了也是高兴的。”
  “母亲逼你来的吧?”楚倾淡笑。
  楚枚一下噎了声。
  楚倾了然。他就知道是这样。
  这些年楚枚在这样的事里都常被夹在中间,后来又多了个楚休。他们大抵也不太赞同母亲对他的冷淡,但又想一家人能和和睦睦的,所以在母亲想跟他说点软话又低不下头的时候,就会“支”他们来找他。
  他对此早已心知肚明,也曾说服自己接受了这样的相处,因为除此之外他也没什么别的从母亲那里获得关爱的办法了。但时过境迁,经历过了那样多的事情之后,他突然觉得这种相处索然无味,那点所谓的关爱不要也罢。
  “姐。”楚倾伸手揉着马鬃,想了想,“这几年我在宫里的事,母亲知道多少?”
  “……基本都知道。”楚枚抿一抿唇,“这不是她让我说的,她的的确确一直在打听你的事情。前年你为保小休小杏在鸾栖殿前跪了一夜,她在牢里急得一病不起。”
  “可是你看,她终究不曾跟我说哪怕半句关照的话。”楚倾侧头打量面前的长姐,笑容风轻云淡。
  楚枚察觉到他的疏远,有点急了:“不是,你听我说,母亲这个人……”
  “心里的感情或许动人,但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是能实实在在伤人的。”楚倾默然叹息,缓缓摇头,“我固然知道母亲有母亲的不容易,可熬了这么多年我也很累。如今家里一切都好,我更希望与母亲各过各的。我是她不喜欢的儿子,她是让我畏惧多于敬爱的母亲,我们实在不必再相互折磨下去了。”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眼看着惊异在楚枚面上一分分绽开。
  其实他自己也心惊。若说对母亲的畏惧多于敬爱,这许多年都是如此,他也不清楚为自己为何突然敢将话说得如此直白。
  他曾经那般渴望母亲能对他多哪怕一丁点善意,似乎在几个月前也还是这样的。如今,怎的忽而就不在意了?
  径自凝滞半晌,他不太确信地明白了一点儿——大约是她给了他底气。
  有人肯大大方方对他好了,他便不再愿意为了不喜欢他的人劳心伤神。
  楚枚哑了哑,这回着实有些担心起他来:“各过各的?你不能……不能全指着陛下啊!你忘了陛下从前是如何对你的?君心难测,万一你日后……”
  “我并不全指着陛下。”楚倾打断她,“只是如今,相比寄希望于盼着母亲为我做什么,我更愿意信任陛下。”
  说得简单一点,两个人都伤过他。但女皇认认真真地道过了歉,如今也在真心实意地待他了,母亲却什么也没做过。
  “我先走了。”不愿再多继续这个话题,他朝楚枚颔了颔首,策马离开。
  楚枚怔在原地,心绪矛盾成一团,半是理解他的想法,半又觉得他必是疯了。
  .
  凉亭里,虞锦正喝着茉莉花茶看着枝头的鸟儿发呆,余光忽而睃见人影疾驰而至,定睛看去,有点意外竟是楚倾。
  “你怎么过来了?”待得他下马她便问道。什么要和楚薄楚枚比个高低自是随口说说的,但她以为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畅快地打一场猎,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回来。
  楚倾唇角勾着笑,走进凉亭:“怕陛下自己待着没趣。”
  “我还好呀。”虞锦倒了杯花茶递给他,“你尽管去,不必担心我。”
  他却置若罔闻,施施然落座,接过茶来喝了口。她这才发觉他似乎心情不错,嘴角始终挂着笑,眼底如是。
  “怎么了?这么高兴?”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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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他摇摇头,“想通了些事,突然很轻松。”
  虞锦觉得自己不该接着问了,但又很好奇:“想通什么了?”
  他看着她,眨了下眼。
  他眼睫很长,明眸清亮,含笑眨眼的模样让她一下觉得被击中了心脏,捂住胸口做出了吐血的样子:“你别这样,我承受不来……”
  “哈哈哈。”楚倾笑音清朗,俄而收住小声,又以手支颐,认认真真地端详起她来。
  虞锦梗着脖子被他盯着:“怎么啦,说啊!”
  他又嗤声一笑,接着却别过头:“不告诉陛下。”
  怎么说呢?说他觉得她很好,觉得她是他命里的一束光?太肉麻了,他说不出来。
  “哼!”虞锦腮帮子鼓起来,闷闷地喝了口茶,不理他了。
  安静了一会儿,她又自言自语般地嘟囔起来:“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大,成心吊我胃口,讨厌,我不要你了。”
  楚倾含着笑给她添了花茶,她死盯着茶水落入茶盏,恶狠狠的,仿佛在看一个敌人。
  他于是有拈了块点心喂到她嘴边,是她有孕后总很爱吃的酥糖。
  “别以为一块酥糖就能哄住我了!”她说着张口把酥糖吃进去,嘴里鼓鼓囊囊的继续道,“我可记仇我告诉你……我不高兴了!”
  “那我会努力哄陛下开心。”他说着静静垂眸,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还挂着一缕,“但陛下不许不要我。”
  “嘁!”虞锦绷着脸,“你还很霸道吼?凭什么!”
  “因为除了陛下。”他抬起眼帘,“不会再有其他人要我了。”
  虞锦再次捂住了胸口。
  “……你故意的!!!”她一下下捶胸。她想他必定是发觉她招架不了他这样,才故意用这种方法撩她,想看她的笑话。
  却听他又道:“就算有,我也看不上别人了。”
  虞锦捶胸的手顿住。
  “咝——”她深吸气,“你这是……在夸我吗?”
  “怎么是夸呢?”他微微拧眉,又喂了她一块酥糖,“明明是说陛下眼光不行,谁都不喜欢的人陛下偏要喜欢。”
  别嘴硬了,你就是在夸我!
  你更喜欢我了对不对!
  虞锦心花怒放,觉得天色都更明亮了些,鸟儿的叫声也更动听悦耳,亭外的花丛上扑棱的那只蛾子比蝴蝶都好看。
  爱情的感觉真好啊,她从来都没体会过。
  抿着笑拿了块酥糖,她也喂了他一口:“我们楚倾小朋友最好了,别人不喜欢你,是他们眼光不行!”
  他嗤地又笑出声,很快正色:“还是锦宝宝更好。”
  说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
  太恶心了。
  虽然她很开心他如今敢说出这样的话,但还是太恶心了!!!
  .
  行宫之中,邺风听罢谷风之言,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满目的惊恐,却只引来谷风一声嘲笑:“差不多得了,不必次次都扮出一副忠臣的样子,陛下也瞧不见。”
  “你……”巨大的惊愕令邺风周身紧绷,喉咙也似被一只大手攥住,半晌才又能发出声,“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哎,这你放心。”谷风浑不在意,神色轻松地坐到桌边,又径自倒茶来喝,“别的我不敢说,但药这一块,上面有多厉害,你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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