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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分卷阅读5

  他望着白溪发过来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皱眉,反手把白溪拉黑,眸子里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过了会儿,他顺手接了个电话,声音如至冰窖——
  “把白溪手头上的案子一个一个都给我抢过来,渣都别给她留。”
  ————————————
  焚一,男男女女,灯光晃眼。
  姜朵坐在程厌面前,为她调了杯果酒,程厌有些受宠若惊,无措的望了眼她。
  但姜朵只注意到了程厌过分水润的眼睛。
  那种一眼就能让男人沦陷的眼睛。
  不可否认,她姜朵是一个市侩的女人,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所以迟倦腻了她也是正常。
  当一个女人沾染上了柴米油盐以后,想仙也仙不起来。
  而程厌这种,举手投足都是未沾风尘的小姑娘,最能磨掉男人的自持力。
  姜朵不知想到了什么,弯了弯嘴角,程厌却因为这一抹笑放松了不少。
  谁人不知姜朵是个狠角色,单独谈话这种事,不亚于高中教导主任找学生的威慑力。
  程厌略微紧张地开口,“朵姐,这次……您找我有事吗?”
  姜朵:“你觉得迟倦长得怎么样?”
  一瞬间,一股凉意冲上了程厌的心脏,她揪紧了衣摆,嗫嚅了半天。
  谁不知道迟倦是姜朵的男朋友?
  谁敢去评价老板的对象?
  给她十个胆子,她程厌也不敢去对迟倦评头论足。
  姜朵看穿了程厌的顾虑,无所谓地笑笑,“你放心,大胆说,我已经跟迟倦分手了,说他坏话我估计还会高兴点。”
  程厌慢慢地低声说,“很……妖。”
  姜朵不置可否地笑了,然后继续不咸不淡地问,“我拜托你个事,怎么样?”
  程厌心下一紧,抬眸定定地望着姜朵。
  姜朵:“我想要捉奸在床,你帮我去渣了迟倦好不好?”
  程厌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吃惊得张了张嘴……
  姜朵继续说,“我知道你妈妈在医院等钱治疗,只要你帮我,我立马转账给你五万。”
  半山别墅内,装潢气派又别致,跟姜朵买的那个小公寓来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迟倦很快就摆好了颜料和画架,白溪审美向来不差,自己早就准备好了姿势。
  白溪睨了他一眼,不对,准确来说是在抛媚眼。
  但对迟倦的作用并不是很大。
  他仅仅只是公事公办的调色,直到调出了自己最喜欢的蓝色,他才瞥了眼白溪。
  白溪有些不甘,她脱掉了外衫,朝着迟倦挤了挤眼,“这样好看吗?”
  她用尽心机摆的姿势,用搔首弄姿来评价也不足为过。
  可迟倦仍是不动声色,白溪都快要怀疑他是不是柳下惠转世了。
  但很显然,他不是,他不过是阅女无数,看的美女比白溪买的内衣都多。
  时间过得很慢,迟倦画得很慢,他像是在故意拖延,白溪的脖子都僵了,也看不出迟倦分毫怜惜。
  他瞥了眼白溪不耐的神色,眼尾蓄着嘲讽,冷声问,“知道我为什么约你么?”
  白溪微怔,指尖发凉。
  迟倦在画布上添了一笔,淡然开口,“白溪,别把自己当大爷,我不缺你那几个钱。”
  白溪眼神松动,随意地坐直了身子,然后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望着他。
  她觉得挺可笑的。
  很少有男人拒绝她白溪,且不说她的外貌种种,就只谈她的钱她的家产,没人不会心动。
  所以白溪认为迟倦在欲拒还迎,或者嫌弃钱不够多。
  白溪:“迟倦,你应该明白,姜朵就只有个焚一,焚一算什么东西,你想要我可以送你好几个。”
  白溪看不起姜朵,自然而然语气轻蔑至极。
  可莫名的,迟倦右手微微一顿,颜料在画布上沁染开来,花了几小时的作品付之东流。
  迟倦搁下笔,冷淡地瞥了眼白溪。
  后者胜券在握,昂着脑袋等着迟倦过来舔她。
  迟倦眸子眯了眯,声音四平八稳,“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天下男人都会围着你转?”
  正在惬意等待夸赞的白溪一瞬间变了色,她脸涨红涨红的,望着迟倦的目光都带着不可思议!
  迟倦可没什么绅士态度,一边抹着松节油一边讥诮,“好好照照镜子,欲求不满几个字都贴你脸上了。”
  白溪手指发颤的指着面前的男人,恶狠狠地说,“迟倦!你别以为那个姜朵真的离不开你,她接近你是有原因的!”
  “原因?”迟倦眯眸浅笑,声音寡淡,“总比你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要好得多吧?”
  话音刚落,迟倦就扔了画笔,颀长的身子站了起来,爽快地留了个背影然后离开。
  白溪望着空荡荡的客厅,一阵羞辱的感觉冲上颅顶,她咬牙切齿的冷哼,
  “姜朵,你给我等着!”
  ————————
  迟倦离开的时候,觉得自己八成被姜朵下了咒。
  白溪这种摇钱树他放着不要,非觉得姜朵买的那个小破烂公寓住得舒服。
  迟倦慢条斯理的捏着钥匙往公寓走,手指刚刚挨到锁口的时候,里面传来了细碎的声音……
  准确来说,更像是小偷在里面翻箱倒柜的声音。
  迟倦顿了顿,利落地开了锁,门外的阳光打进来的时候,里面正背对着门口的人僵了僵。
  是姜朵。
  此时她正狼狈地翻着迟倦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
  迟倦目光往地上一扫,望着姜朵手指尖捏着的易拉罐,轻声开口,“怎么,我喝过的东西你也要拿走?”
  姜朵有病,病得不轻。
  她翻箱倒柜想要偷藏的东西都是些破烂玩意,比如说——
  迟倦用过的毛巾,迟倦捏过的玻璃杯,迟倦曾经扔掉的创口贴。
  这些根本不值钱、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姜朵宛如珍宝一样一个个地找了出来,甚至有点精神病的一样,还不肯松手。
  创口贴上还有迟倦曾经伤口残留的血液,毛巾也是前几天迟倦扔掉的那个,玻璃杯更不用说了,迟倦很少用,都落了灰。
  姜朵逆光而站,很明显,有些紧张。
  可迟倦倒是看不出半分怒意,他轻描淡写地问,“你见过医生了吗?”
  姜朵:“我没病。”
  气氛有些迟滞,姜朵手心里的易拉罐都快捏不稳了,她默默地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开口,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白溪放你走了?”
  闻言,迟倦目光深远的睨了眼姜朵,“嫌我回来早了,打扰你偷我东西了?”
  姜朵皱眉,“这都是花我的钱买的东西。”
  迟倦不置可否地笑笑,没纠结这个话题,继续开口,“姜朵,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姜朵不吭声。
  迟倦慢悠悠地猜测着,“某明星的私生饭?拥有不堪思想的偷窃狂?还是……这都是陆北定教……”
  姜朵:“够了!”
  迟倦眼神暗了暗。
  每逢谈到陆北定这三个字,姜朵必定会反常。
  莫名的,一股烦躁涌了上来,迟倦不耐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声音有些沙哑,
  “姜朵,你要是这么喜欢陆北定,当初怎么出轨出的这么心甘情愿啊?”
  果然,姜朵依旧不吭声。
  迟倦继续嘲讽,“也是,陆北定现在还在国外,不知道你出了轨,更不知道你惹了我。”
  姜朵抬眸,对上了男人侵略感重重地眸子,冷声问,“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
  迟倦点了烟,苍白如幻的烟雾间,他的眼神更显深邃,
  “不过姜朵,你别以为你就能这么轻轻松松把我甩掉,然后装作什么清白大小姐再去等陆北定回来。”
  姜朵捏了捏易拉罐,忍住颤抖的声腔,“你说的分手你忘了吗?”
  “忘了,”迟倦不要脸的回应。
  姜朵:“你说过,我们就只谈一年,一年到了,游戏要结束了!”
  迟倦:“结束的意思是,我说结束才算结束。”
  迟倦欣赏了一会儿姜朵骤变的脸色,然后环视了一周地上的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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