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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分卷阅读17

一用力,尖锐的感觉漫在了姜朵的头皮上,她受_0_ci_0_ji似的皱了皱眉,但并未醒来。
  迟倦抽回手,像是不愿意再挨她一下,只是重新陷入了沙发上,随手捏着今早艾拉塞给他的房卡,硬质的磁卡在他手中如同纸片一般,被他掰来揉去,似要断裂。
  除了这张房卡,微信里还有一条姜朵跟人调情的语音和一张那男的给姜朵换衣服的照片。
  狠啊,这女的跟了他一年,别的没学到,怎么勾引男人倒是练得炉火纯青了。
  他望着睡得不省人事的姜朵,只觉得一股烦躁从胸口涌动着,无处发泄,郁结于心,不知道昨夜她是怎么度过的,屈在别人的腿下有没有叫得比跟他在一起大声?
  难道说,别人的技术更好更稳,让她昏了几小时到下午还没睡醒?
  迟倦抬腿,忍着力气踢了一下姜朵的腰,力道不算大,但把姜朵踢醒不是问题。
  果然,床上的女人迷蒙地睁开眼,像是宿醉过一般,连聚焦都显得困难,望着迟倦的目光都苍白无力的。
  姜朵下意识地扶住了腰,这一幕落入迟倦的眼底更显讽刺。
  他望着姜朵的干涸的嘴唇,语气讥诮肆意,“姜朵,没想到你喜欢老男人,怪不得看不上焚一的人,原来是在养着焚一的雏儿变老啊?”
  姜朵微怔,环顾四周,一丝陌生的感觉袭来,她张皇的脱口而出,“这是哪?”
  迟倦眼底划过一丝轻蔑,他伸手捏住了床单,随意的一掀,床上那些欢后的证据触目惊心,就连空气里都有着一丝没散去的味道。
  他俩都不是什么懵懂少年无知少女的,自然知道这味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证据都摆在眼睛里头了,姜朵还在睁眼说瞎话,一副十分标准的装纯情的绿茶样儿,论谁看了都觉得极尽讽刺。
  迟倦掀起唇,眼皮都懒得往姜朵的脸上瞟,像是觉得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怎么,你是不是想说自己一点感觉都没?”
  这一招,像迟倦这种混迹夜场纸醉金迷的人,每天能听到无数次这种说辞,但没想到,今天这一抹绿色倒自己头上了。
  姜朵坐在床上,昨晚酒后的力道还没彻底散开,就连说话,她的脑神经都绷着疼,但此时此刻她没心情去理会宿醉后的不适,强撑着力气解释,
  “昨晚我醉了,应该是艾拉把我送到酒店了,至于这些证据,我真的不记得。”
  迟倦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玩弄着手指上的尾戒,一脸的无所谓,
  “姜朵,你没必要把那个老男人短小快的事情跟我重复,下次想找人来约不妨先联系联系我,我认识的男人个个都是金龟婿技术流,你要是想要,张张口就成,没必要现在给自己立牌坊,看着挺可怜的,李丽当初做的可比你上道多了。”
  挺可怜的。
  迟倦总是能用最简单的词汇刺得人心脏骤疼的。
  他明明知道姜朵最怕的就是别人嫌弃她脏,他明明知道姜朵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有人用李丽一起来攻击她。
  可是他仍然漫不经心地说了,从未把她当成一回事。
  姜朵,这个贱,你到底要犯多久。
  姜朵的手指渐渐发白,她现在像是被迟倦挂在了耻辱柱上任人唾骂,迟倦毫无愧疚地将她身上的遮羞布给扯掉,然后一句接着一句地讽刺她_0_ling_0_ru她。
  无论她做什么,在迟倦眼底都是一个蹦上蹦下得小丑,极尽滑稽。
  她像是在大海上被随意扔弃的浮木,迟倦让她滚,她就必须离他远远的,最好都不要被他看到,迟倦招招手让她滚回来,她也必须用尽力气往他这边游。
  姜朵已经习惯了,习惯到根本就不觉得累,习惯到这就是理所应当的,她已经逆来顺受到连反抗因子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她抬眸,望着迟倦,只觉得可笑。
  迟倦身上的每一点变化她都了如指掌,例如现在手腕上的已经结痂的血痕和他眼底的青灰。
  那血痕姜朵只需一眼就分辨得出是女人的指甲刮过而留下的。
  眼底的青灰更不用说了,当初他跟姜朵第一次在床上磨合的时候也是大战好几回合,天都亮了都舍不得缴械,代价就是两个人双双一副睡眠不足的颓丧样。
  她甚至能根据迟倦身上的伤痕去判断他昨晚的姿势。
  姜朵从床上起来,赤着双脚往迟倦这边走,语气用尽鄙夷不齿,“迟倦,有本事嫌我脏,不如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啊?”
  她嘴上分毫不退让,心里却像是被人剜空了一块,痛得呼吸艰难。
  可她不能输,至少在现在。
  姜朵眼神微敛,细长洁白的手指勾在了迟倦微微敞开的衣领处,接着用指尖划过一丝痕迹,目光妖媚,音量微低,似是缠绵般的开口,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我也是有需求的,你又不在我身边,难不成想让我自己一个人解决?”
  迟倦知道她向来都是如此嘴硬,反讽的嘲弄,“我碰你之前,你不都是自行解决的么,怎么现在不肯了?”
  姜朵面上强忍镇定,手心里的虚汗却阵阵的粘腻着。
  没错,她这个焚一老板,被人称作为夜场女王的女人,在遇到迟倦之前,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处,就比如像在烟花之地开了朵圣洁的莲花一样可笑。
  姜朵扯住他衬衫上的一粒纽扣,用力气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咫尺之间,喷薄的呼吸都清晰可触,
  “还不是因为有你,让我从此开了荤,再也不斋戒了。”
  迟倦腾出手,将她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掰开,顺着往旁边一甩,声音四平八稳的,听不出任何语气出来,
  “行啊姜朵,这么爱被玩,不如让你一次玩得够?”
  姜朵一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觉得现在的迟倦浑身散发着一股肃冷的气压,像是要压进她的骨头里去。
  迟倦望着她素净的脸蛋,短促地冷笑了一声,带着几分事不关己的怜悯 ,
  “我倒是想看看堂堂李丽的女儿,能不能笑到最后。”
  他的唇角由上升变沉,利落地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个沉郁的背影和落拓的不屑。
  随着房门的关合,姜朵也好似是被抽筋扒皮了一般,气泄得一干二净,徒留一个躯体还尚在,整个人只晓得呆滞的跪坐在地板上,只觉得满目疮痍。
  她听不懂迟倦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她永远无法拥有迟倦的灵魂一样,他们之间,从来就做不成灵魂爱侣,只能做人身契约。
  而这无关情爱的关系,一扯就散。
  蒋鹤前阵子盘下来一家会所,名字照样骚气冲天,带着蒋鹤一贯的作风,叫土豪会所。
  他总是嚷嚷着贱名好养活,但这个会所仍然一副好死不活的落败样,除了装潢气派豪横,人流量却低得可怜,别人提起来就跟土大款一样的俗气,自然也不愿意来了。
  不过蒋鹤乐在其中,成天找迟倦魏佐几个过来充场面。
  这几天哥几个似乎女人缘都不太好,魏佐罕见的没把艾拉当个皮带似的粘着,迟倦也是一改往日花心滥情的一面,干净得像个_0_jiao_0_tu一样。
  蒋鹤觉得没劲极了,他开了几瓶好几万的酒目的是为了撩妹,结果现在除了他养的猫是异性以外,整个会所里都充满了雄性荷尔蒙。
  蒋鹤把手机一扔,觉得游戏也不香了,疑惑地问魏佐,“爷,您怎么了,我欠您钱了吗,您脸快黑得跟煤球一样了。”
  魏佐冷声,“我把她腿弄折了,在家养着在。”
  蒋鹤心悸,没想到魏佐还有这等癖好,于是转了个身打算问问迟倦,迟爷可是浪迹天涯的渣男,论渣的级别,这四九城没几个敢在迟爷面前公然叫板的。
  “迟爷,您怎么了,最近流行打坐入定式撩妹吗?”
  迟倦睁开眼,似笑非笑的凝着他,“滚。”
  蒋鹤:……
  迟倦沉默的捏着佛珠,眼角那颗浅淡的泪痣更添了一份邪气,他明明长得是一副妖气横生的脸,结果却攥着一串佛珠不放,颇有点著名浪子回头是岸的虔诚意境。
  半晌,迟倦垂眸,手指摩挲着佛珠上的纹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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