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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分卷阅读19

,更别提主动来找她聊天,能不把她屏蔽就算不错了。
  迟倦望着她一副出神的模样,狠狠地拽住了她的脸,姜朵吃痛的拉回思绪,瞪着眼睛看迟倦,“你干什么?”
  迟倦笑得危险,声音更是低沉又刺骨,“干什么?”
  姜朵的唇瓣被堵着,关于迟倦的气息扑面而来,随即死死的堵住了姜朵的七情六欲,她难以否认从不否认,她的欲望之源就是迟倦,潘多拉之盒还是迟倦。
  那些男人买得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抵不过迟倦对她笑一笑,那些男人跟她缠绵肆意的聊天记录都抵不过迟倦一个临时起意的亲吻。
  只要是迟倦,坏的都是好的,烂的都是宝贝的,她就是双标,就是死心塌地。
  姜朵疯狂地汲取着迟倦的体温和气息,她恨不得深深烙印下此时此刻的感觉,更恨不得让迟倦能把她勾勒得清楚,最好一辈子都别忘。
  她贪恋着迷关于迟倦的一切,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每一寸她都爱得要死。
  “白溪还在。”
  说实在的,姜朵有一种卑劣的_0_kuai_0_gan,电视剧小说里那些渣男出轨的情节描写的_0_ci_0_ji,真枪实弹的更_0_ci_0_ji,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还没断,丝毫没把白溪当回事。
  姜朵觉得自己一直都很病态,白天里是道貌岸然焚一老板娘,到了夜晚,整宿整宿地思念着男人而睡不着。
  迟倦松开她,随意地躺在沙发上,再抽了根烟缭绕着,声音寡淡得很,“你觉得我在乎这些?”
  白溪在不在迟倦都无所谓,就算当着白溪的面跟姜朵睡,迟倦的道德感也照样伟岸得不行,迟倦就像一个行走的三观崩坏机器,你对着他那张脸,估计也会跟着把三观带着一起扔了。
  跟迟倦比,三观算什么,器官她都无所谓了,只要快活,没什么不行的。
  姜朵有时候觉得,她其实挺知足了,跟迟倦在一起过,不分彼此爱过做过,甚至还狗血的因为他出轨过,前半生因为迟倦她的人生都变得五彩斑斓了,没什么不知足的。
  但人都是贪婪的,有了一就惦记二,弄了_0_yi_0_ye_0_qing就妄想处对象,当了几次_0_pao_0_you就觉得说不定户口本也能上上了。
  姜朵也不例外。
  她就连听到迟倦让白溪滚开的声音,都觉得血液激涌,兴奋极了。
  但她心里还是不知足,还是有一根刺,那晚调情时迟倦中途离开的画面,她总会骤然想起,然后持续失眠到压抑。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趁她分神之际,迟倦狠狠地掰正了她的脑袋,俯身而去,姜朵思绪被他攥回来,死死地捏住他弓起得脊背,迟倦永远这么蛮横,跟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重心永远在他身上,灵魂都得绞死在他身上。
  抵死缠绵后,姜朵斜斜的依偎在迟倦地怀里,周身都充斥着迟倦身上淡然又好闻的烟草味,她耳朵靠在接近迟倦心脏的地方,甚至能听到他平稳地跳动。
  很安心,从未这么安心过。
  跟网上那些男人聊再多都没这么安心过,姜朵如是想着。果然,谈恋爱必须面对面,不为别的,馋他身子,摸着肌肉硬邦邦的可比手机屏幕冷冰冰的强多了。
  迟倦手掌压住她的腰身,顺着往他这边一带,姜朵单薄的皮裙顺着被拉下,露出了一对腰窝出来,凹进去的地方还安安静静地躺着关于迟倦的纹身。
  姜朵面上一热,连忙拽掉了他的手,扯好裙子遮住纹身。
  迟倦并未揪着不放,松开手后从床头柜上拿来了手机,漫不经心的点开了姜朵的朋友圈,声音含着笑气地问,
  “不是说要去洗掉么?嗯?”
  他尾音上翘,带着一点又勾又欲得嗓音,惹得姜朵腿软。
  迟倦离开她的那几天,姜朵赌气的发了条朋友圈说要去洗纹身,圈里知道她那点事儿的都看热闹的点了赞,唯独缺了当事人迟倦。
  她原以为迟倦没看到,原来迟倦是完全不当回事而已。
  对迟倦来说,最好拿捏的就是女人了,姜朵就算嘴巴硬得跟石头一样,身体也会在他面前软下来,就算姜朵狠的对他又打又骂,到晚上还是会乖乖地洗完澡等他。
  所以,姜朵说要洗纹身无非就是想让迟倦看到,让迟倦对她上上心,如果迟倦能因为这个找她私聊一下也值了。
  但迟倦没有,他还带了白溪过来结果把姜朵给睡了。
  明明逻辑完全无法自洽的事情,在迟倦这里却全部能说通,在迟倦这里,谁还讲道理摆事实啊,迟倦就是道理本理,谁也别想跟他讲理。
  姜朵靠在他身上,突然皱了下眉,“白溪估计这会儿得恨死我了。”
  迟倦慢条斯理的将烟头摁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声音懒懒的,“不然呢。”
  姜朵挑眉,扭头看了一眼迟倦,略带一丝兴味得问他,“要是她整我,往死里整,你会不会可怜可怜我,出个手帮帮忙什么的?”
  迟倦笑骂,“帮你收尸算不算?”
  他笑得欲念肆意,笑得妖气星点,却偏偏毫无真心实意。
  对啊,迟倦怎么可能会帮她呢,他可是行走河边多年从未湿鞋的浪子,跟那么多人打情骂俏过却没一个翻车的,安全措施或者心理措施,他都做得极好,前女友们撕逼都不会把他拉进来。
  凭什么要帮她姜朵啊,姜朵算个什么呢。
  姜朵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才发现床上早空了,迟倦不知去哪鬼混了,但她脑子里还依稀记得迟倦昨晚朝着她说“老子的枪厉不厉害”的混账模样。
  她起床洗漱,却不小心看到了她之前藏在柜子里的匕首,并不是观赏品,而是开过刃的。
  陆北定托人送的。
  姜朵沉默,她很久很久都没去想这个名字了,久到甚至快忘了她压根就没跟陆北定提过分手。
  说来也可笑,纵使陆北定看到她和迟倦的合影,似乎他都不会去怀疑姜朵出轨了,姜朵这辈子做过最不上道的事情就是脚踏两只船。
  一边心心念念着迟倦,一边又跟迟倦的兄弟保持情侣关系。
  她还记得迟倦第一次跟她开房的时候说的话,他说“也不知道北定看上你哪了”。
  是啊,她姜朵庸俗市侩,学历低资历差,家世背景还不如陆北定家佣人的强,更别提长相了,见惯了千金大小姐的陆北定不缺美女谈恋爱。
  可偏偏,就是巧了,高材生陆北定就是眼瞎了看上姜朵了,出国前甚至还找了几个兄弟来照顾姜朵的生意,更离谱的是他的好兄弟迟倦拍拍大腿就把她照顾到床上去了。
  她还记得之前跟迟倦闹脾气的时候,她朝着迟倦吼,“我曾经也是别人心心念念的宝贝,到你这儿怎么变成了狗屁不如的垃圾了?”
  那时的迟倦只说了一句话,“你配当陆北定的宝贝么?”
  门不当户不对,你配吗?
  后来陆北定的母亲找了上来,姜朵并没有看到电视剧里嚣张跋扈的老太太甩着五百万让她滚的画面,她只看到了笑得很温婉的陆母,脸上笑纹淡淡的,看起来很柔和。
  陆母邀请姜朵去看画展去看茶道,有时还邀请姜朵一起去学习陶塑和瑜伽,也从未批评过姜朵或者鄙夷过姜朵,她只是不经意地说,“小姜不会啊,没关系,慢慢学就好了。”
  可姜朵还是什么都不会,她努力去看懂那些画,却连画家的点评都觉得匪夷所思,她努力去学茶艺,却屡屡把手烫伤,就连瑜伽,她都做不到舒展自如平衡有力。
  瑜伽教练朝她摇摇头,她却坚持说要继续练,练完后却要瞒着所有人去医院看病,医生说她身上旧伤太多,要静养。
  她从小打工就专门挑人家嫌脏嫌累的活儿干,刚成年就要给出生不久的弟弟赚奶粉钱,原本李丽还在的时候他们还能苟延残喘一阵,后来李丽得病死了,除了一个老房子,什么都没留给姜朵。
  李丽生前铺张惯了,从来没有存钱的习惯,她总是念叨着钱就是用来花的,死了不能带走,不如一回花个精光好了,反正老娘睡几个男人又赚回来了。
  她留下了价值不菲的包和没抽完的烟,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小男孩和衣兜里剩下的五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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