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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分卷阅读25

后半夜,陆北定给她的感觉却像是如置白昼般的清醒。
  他总是语气温和,嗓音低低地问,“小姜,做噩梦了吗?”
  而姜朵听到他的声音,就像是被人打入了一针安心剂一样,有种难以表述的平静。
  这种平静是迟倦给不了的,迟倦带给她的只有_0_ci_0_ji、卑劣、肾上腺素猛窜以及生理因素带来的心跳,永远都是摇摇欲坠患得患失,只有在结合的时候,她才能博取一点点安全感。
  噩梦做多了以后,姜朵那蠢蠢欲动得圣母心倒是起来了,她这人别的还好,最大的缺点就是耳根子软,别人稍微示示弱,她就软的成了一滩水。
  对迟倦是这样,对屡次与死神亲密接吻的陆北定,更是如此。
  她咽了咽口水,望着落地窗外黑的滴墨般的天空,轻声说,“你一个人住得习惯吗?”
  陆北定微怔,清冷的眉目渐渐舒展来开,朝着姜朵的语气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小姜,你是在心疼我吗?”
  姜朵停顿了一秒,才开口,“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一个人不习惯,我可以陪陪你。”
  不习惯?
  如果按照陆北定一贯诚实的性格,他应该回答“习惯”,毕竟在异国他乡的那些求学的日子,他向来都是孑然一身。
  有时,他都不太习惯纷杂的人群和嘈乱的声音。
  可这次,他想自私一些,如果可以获得姜朵短暂的陪伴,那么简短的一句谎言,似乎也不算什么吧。
  陆北定薄唇轻启,带着一丝娓娓道来的缓慢,“小姜,同居的话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不急的。”
  姜朵迅速的回应,“没关系,你需要什么就跟我提,毕竟……我们在交往。”
  陆北定眼底的笑意愈发得浓郁,他淡淡的回应,“好,那明早我来,你把地址发给我。”
  电话挂断。姜朵在微信列表里搜寻陆北定,却发现自己原来早就删掉了他,当初迟倦看到时还觉得挺诧异,甚至反问过她,“朵朵,要是咱们以后分了,你也要铁面无私删了我?”
  迟倦分手向来不删前任,有时说不定还会理理前任们发的消息,自然也是无法理解姜朵这种分了手就要让这号人消失得干干净净的习惯。
  不过要是真按照姜朵的性格,她分手后八成会删了迟倦,但很可惜,那时的她并没有果断地回应这个问题。
  因为她舍不得。
  姜朵思绪飘远,望着洁白的床单,突然想起来了些迟倦在这上面驰骋的画面,仅仅只是想想,她就有些腿软。
  同居生活无非要忌讳的就是这些事,可面对陆北定,她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担心。
  跟陆北定在一起了几年,她就柏拉图了几年,单纯干净的跟个高中生一样,最多也就是牵牵手,甚至连接吻都鲜少。
  陆北定既内敛又传统,从来不会主动暗暗地示意什么,跟迟倦来比,他简直美好得像一个人间天使,而迟倦呢,_0_chi_0_luo裸的地狱无常。
  当初在焚一的时候,可儿姐还有几次聊起了这个,听着姜朵的叙述还满脸得不可置信,还说,“你这前男友还挺能忍,你长得这么漂亮他就没动过心吗?”
  那时的姜朵沉默了。
  就是因为陆北定长期的正人君子、不动声色,让她渐渐怀疑了自己的魅力,更怀疑这段感情的真实度,于他而言,她到底算女友还是……一个有着“对象”身份的朋友呢?
  姜朵曾花枝招展的引起他的注意,想要得到他一点点的回应,她真的努力过了,但很可惜,陆北定的眼里只有那长短不一的试管,只有姜朵永远看不懂的符号。
  压死骆驼的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稻草。
  日子慢慢得过着,她的热情慢慢地消耗殆尽,直到她遇到了迟倦,才重新燃起。
  迟倦永远是她的火药,一点即燃。
  陆北定来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姜朵顺带着做了顿午餐招待他,上了桌后,陆北定望着桌面上三菜一汤,沉默了一下,复而开口,“没想到小姜学会做饭了。”
  姜朵倏地一顿,略尴尬的解释,“一个人住总不好老是叫外卖,担心不健康。”
  陆北定和煦地笑笑,“真能干。”
  很多年前,姜朵染着赤橙黄绿的头发,美甲也做得花里胡哨的,上面的花纹还是她亲自设计的,繁琐到夸张,整个人如同行走的灯球,要不是颜值能打,放现在看就是一妥妥的杀马特非主流。
  姜朵还记得当初她双腿翘在陆北定的车里,美滋滋地望着自己刚做好的漂亮指甲,嘚瑟得说,“谁也别想让我碰厨房,碰了我就不姓姜。”
  后来呢,迟倦一句“饿了”,就能让她乖乖地跑进厨房钻研菜谱,迟倦一句“不好吃”,她恨不得连夜找大厨拜师。
  在迟倦面前,什么美甲呀什么漂亮呀,姜朵像是都不在乎了,只要他能高兴起来抱着她亲几口,什么都值了。
  姜朵戳着碗里的面条思绪飘远,等到荷包蛋被她拆得四分五裂了后,她才骤然反应过来,漫不经心地咽了几口,继续发呆。
  陆北定看出了她的魂不守舍,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挑起话题,他所了解的东西姜朵似乎从来不感兴趣,甚至有些厌恶。
  突然,一阵手机铃打断了姜朵的沉思,她捏起手机一看,吓得呼吸都停止了。
  是迟倦。
  姜朵心惊胆战的接通,调低音量压着嗓音问,“喂?”
  那边的声音嘈杂,迟倦的声线一如既往得轻佻无礼,带着一丝隐隐的勾引,“怎么,分开两天连我的号码都认不出来了?”
  姜朵:“没有,你找我什么事?”
  迟倦在那头低低的笑着,笑得很悦耳,很迷人,“朵朵,别有了旧爱忘了新欢呐,也太无情无义了吧?”
  姜朵心下一紧,悄悄地抬眼望了一下陆北定,见后者正面色无虞的吃饭,心里稍稍安定了下来,“你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迟倦笑着呵气,像是笃定姜朵不会挂断电话一样,慢悠悠的不出声,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嘛,姜朵的七寸和软肋就是迟倦,别说电话了,就算是聊天记录,姜朵说不定都一一收藏备份,哪里舍得挂掉啊。
  姜朵整个人都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明明那头不出声只冲着听筒笑,她依旧听得如痴如醉不想挂断。
  这一两年来,迟倦给她打过电话的次数可不超过十根指头,她没理由还不愿意。
  过了几秒,迟倦似乎也觉得有点腻了,慵懒随意地开口,“朵朵,我饿了,家里有吃的吗?”
  姜朵怔怔地望着面前的陆北定,下意识地开口,“没有。”
  那头的迟倦似乎在点烟,清脆利落的打火机声传了过来,他大抵是衔着烟说话有些囫囵,却怎么听都怪悠然延绵的,“朵朵,骗人可不是好女孩哦。”
  话音刚落,他低低哑哑地笑着挂了电话,姜朵的耳边重归平静,心跳声却振聋发聩。
  迟倦要来了。
  她手心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抬眸却对上了陆北定冷静的目光,她哑然地朝着陆北定扯了扯嘴角,试探的开口,“等下有什么安排吗?”
  陆北定温和的说,“跟你一起。”
  姜朵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紧张地“嗯”了一声,然后搓捏着手指,轻声开口,“等下可能有一个客人要来。”
  陆北定:“我认识吗?”
  姜朵点点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迟倦。”
  迟倦在圈里名声响亮,不仅是炮响,更绝的是他长得就足够让人魂牵梦萦的了,像这种姿色的,说不准男人看了都心动,更别的女的。
  不过呢,有好有赖,迟倦可是圈子里一顶一的难伺候,不较真的时候看起来比谁都好说话,一认真起来,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眨眼。
  姜朵最擅长的就是给迟倦哄顺了,像他这种炸了毛的狮子,她只要耐着性子捋捋毛,迟倦脾气再怎么烈也蔫了,温柔乡就是温柔乡啊,管用的很。
  忘了说了,迟倦还有一点够牛,脸皮足够厚,三观足够歪,就算处于劣势,他也能气定神闲得很,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譬如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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