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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分卷阅读30

股令人心安的檀香味袭来,姜朵只觉得自己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温暖到她舍不得放开,陆北定轻缓地拍着她的肩膀,“小伤,不要在意。”
  从头到尾,陆北定都没有说他昨晚出去是因为她的事情,更没有说伤口从何而来,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姜朵却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_0_ren_0_zha。
  她怎么配第二次玷污陆北定,又怎么配拿着一个被迟倦侵占又凌虐的身子去抱着陆北定,她连想都不能去想。
  姜朵抬眸,眼眶红得过分,“北定,你不要再对我好了。”
  你越对我好,我越觉得自己恶心得快要窒息,明明我看到的是你手上出血了,可我满脑子里想的却是迟倦有没有受伤,明明虾饺是你买的,我却难以克制的会想起迟倦对海鲜过敏。
  求求你,不要再对我好了。
  所有人都喜欢有血有肉的体温,我却偏偏想要溺死在迟倦那凉到薄情的躯体,我满足于迟倦给我带来的一次又一次_0_kuai_0_gan和欲望,而这些,是你给不了我的。
  姜朵的眼神绝望到要死掉,她现在满心满意想着得那个男人此时此刻或许正抱着别人纵情,可她却照样犯贱,贱到忍不住去倒贴。
  陆北定慢慢地抱住她,用尽身上的温度去感受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浅如呓语,
  “小姜,不要怕,我对你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有负担,不要颤抖,深呼吸。”
  陆北定耐心地让她随着节奏慢慢来,姜朵的手指却狠烈的攥在了他的背肌上,指甲死死地嵌入了男人的肌肉里,她颤抖着声音,挤着字说,“北定,我们……试试吧。”
  她要戒掉迟倦,就必须先戒掉这具身体对迟倦的渴望,她努力想要去模仿她对迟倦的那副模样来对陆北定,可迟倦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深喘的声音,还有下意识的癖好习惯,她都能记得死死的。
  她装不出来,她的骨子里血液里,早就认血归了迟倦了。
  姜朵比谁都知道现在正抱着她往床上走的人,不是迟倦,她努力地压抑住肢体的抗拒,伸手去解开皮带上的卡扣,手指却哆嗦得不成样,声音更是犹如困兽一般呜咽……
  姜朵闭着眼,脑海里却突然浮现了迟倦的样子。
  他还是那么的玩世甚恭不可一世,微长的头发卷着,绝对精致又独特的美感几乎要把她醉死,他在笑,很温柔,姜朵死死的凝着他的眼神不愿错过,可就在下一秒——
  男人的眼神骤然变冷,带着一丝薄凉的讥诮,望着她的目光染着厌恶的错觉,姜朵心脏倏地被他死死的揪住,眼睁睁地看着他望着将烟头烫在她心脏上,声音低沉轻佻,
  “朵朵,我说过,我不要脏了的女人。你要乖。”
  她要乖……她要乖……她不要乖了!
  姜朵倏地睁开眼,死死的扣住陆北定的身子,强硬地想要配合他的节奏,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硬得像一块冰块,无论她如何去控制,却照样贞洁得像一个烈女。
  她做不到,她只要一想到面前的男人不是迟倦,她就根本动都无法动,甚至心甘情愿的固地自封。
  倏地,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声音,她突然想起了之前迟倦对她的评价——
  “像 coco,懂么?”
  像野狗,前半生没人认领,一旦认主,就再也戒不掉了。
  姜朵突然松开手,宛如被拉满的弓骤然泄气,她直挺挺地滚到了地上,冰凉的瓷砖渐渐让她苏醒,那温度像极了迟倦对她的态度。
  随意的,施舍的,冰冷到刺骨的。
  眼角的泪没有任何预兆地流了下来,陆北定温热的指腹帮她擦干泪,轻声说,“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姜朵摇头,喃喃自语,“不会有了……再也不会了……”
  她试过了,可还是失败了,她无论跟谁睡,脑子全是迟倦朝着她讽刺的画面,他永远桃花眼微微翘着,一副随心所欲的模样,望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说,看吧,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迟倦很久之前跟她说过一句话:如果不是非常喜欢,那就是不喜欢。
  他把姜朵驯养成“非常喜欢他”的模样,自己却逍遥自在的浪迹欢场,可以随意地当着她的面前跟别人眉目传情,亦可以不把她当回事送来送去。
  反正,姜朵是他的,送给谁也都是他的,迟倦心底跟明镜似的。
  迟倦留给她的永远是一张既温存又冷漠的脸,和一个随意落拓的背影,他游走在形色各异的人面前,却从不为伍,有时干净得如同_0_jiao_0_tu,有时又邪恶得如同反叛。
  那种迷人的反转,把姜朵勾引的死死的。
  姜朵脸上的泪渐渐干掉,她扯出一个表情肌肤都生疼,她面无表情地翻手机,却毫无预料地看到了迟倦刚发的朋友圈,一句话和一张照片。
  那句话不像是他的口吻,更像是……那个颜宁用他手机发的,一种隐隐宣示_0_zhu_0_quan的意味。
  【我最喜欢的。】
  照片也是他拍的角度,迟倦一贯讨厌_0_zi_0_pai,也从来不在朋友圈发照片,可今天破例了,他让颜宁用他的号发了朋友圈。
  你看吧,他不是不愿意发,只是不想为了你改变习惯而已。
  那张照片拍得很随意,迟倦正靠在沙发上,单手捏着烟,正欲掐灭,而眼神正好巧妙地晃到了镜头,一股痞笑就那么被快门摄住,惊心动魄。
  那眼神和微笑,都带一丝微不可觉得宠溺。
  姜朵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可怜到什么地步呢,她成天给迟倦发几十条消息,都不见得能约到他来一次,而颜宁只是闹了个脾气,就有蒋鹤给她递话。
  更可怜的是,迟倦当着姜朵的面依了她。
  果然,在心爱的人面前,什么狗屁原则规则都通通靠边,那些都是说给别人听的,只有对颜宁,迟倦才会变得不一样。
  说不羡慕是假的,说不嫉妒更是假的。
  姜朵手指紧紧地攥着手机,指甲盖都变白了后,她才后知后觉得松了手,陆北定递给了她一杯牛奶,她下意识地接住,却开口问,
  “你认识颜宁么?”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个女孩的一切,心底那颗欲念的种子生根发芽地往上窜,努力地想要了解关于她的所有。
  陆北定只是微怔,随后开口,“认识,从小就认识。”
  所以,是迟倦的小青梅,是姜朵耗尽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存在,姜朵骤然松开手,滚烫的牛奶泼了她一身,大腿瞬间被烫红,可姜朵却像是毫无知觉一样,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不是不痛,是抵不过心痛。
  蒋鹤的土豪会所一如既往的冷清,除了迟倦几个愿意给点面子来几次,面生的人几乎没有,左右蒋鹤也不在意,就当自己烧钱买了个专门打游戏的大别墅。
  不过今儿个不同,来了一个难得的老朋友,此时此刻正粘着迟倦坐着,手里还勾着迟倦皮裤上的链条,她似乎是觉得很好玩,缠在手指上不放。
  蒋鹤玩游戏连跪三把,皮肤也懒得继续买了,手机一扔,睨了眼正乖巧得不成样的颜宁,笑了,“颜大小姐好兴致,难得莅临寒舍,弄得咱土豪会所蓬荜生辉了都。”
  颜宁浅浅淡淡的瞥了一眼蒋鹤,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垂眸继续玩着迟倦身上的链子,低低地朝着身边的人说,“哥哥,我不想看到蒋鹤。”
  蒋鹤挑眉,如释重负地笑了,正好找了个借口开溜,连忙告辞,“你们玩你们玩,小的走了。”
  从小到大,蒋鹤最怕的就是这个叫颜宁的小祖宗,虽然是跟迟倦同母异父,不过在迟家过得不好,毕竟不是一个老子的种,迟倦他爹对颜宁态度很差,甚至可以说很恶劣。
  打小她就有点逆反心理,不过那时候都觉得是小孩子玩闹,挺正常的,但后来日子久了后,迟倦几个就觉得她有点邪门了。
  在颜宁上高中的时候,家里正好没人,她竟然把自己养的所有宠物关在了一个密封的铁箱里,然后安了一个摄像头在里面,没日没夜地望着显示屏上的画面,有时大晚上还能望着它们相互撕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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