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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分卷阅读108

设了。
  这直播不直播的,她早就无所谓了,反正也不靠这个吃饭,尤其是公司给的那莫须有的“单身女大学生”人设,姜朵演一次就想吐一次。
  姜朵这辈子最挨不上边的就是“大学生”三个字,她不过就是堪堪读完了九年义务教育的普通人而已,却还要装作一副正在读书的模样。
  别人不觉得违和,她倒是觉得反胃。
  其次就是“单身”俩字,姜朵自诩不是什么清纯人设,跟陆北定分手后,她算是无缝接轨的跑去勾引了迟倦,要说单身,她这几年或许只空窗了两个月吧。
  迟倦跟她冷战的两个月。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慢悠悠的捏着手机翻微信,那小助理显然是新来的,一板一眼的给她发了很多相关规定,还正儿八经的教她怎么公关。
  姜朵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然后摁了几个字过去。
  【姜朵:我要解约。】
  那小助理沉默了很久没回复,姜朵也就随她去了。
  直到过了十分钟左右,小助理列了一长条清单和相关合同词条,还用鲜红的字体标注了违约金的数额——
  五百万。
  姜朵:?
  这特么的不是卖身契是什么?
  解约自然是不可能解约的,焚一都快四面漏风了,她还哪里有闲钱去堵这个窟窿,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几日迟倦格外的“乖巧”,不仅没伸手找她要钱,甚至还把水电费给交了。
  姜朵难得的受宠若惊了些,虽然这公寓的水电费也没多少钱,但能从迟倦身上抠抠搜搜下来一点,都已经难能可贵了。
  所以迟倦回公寓的时候,姜朵拿着一副“你长大了”的神情觑他。
  他换了家居服,懒懒散散的挨着姜朵坐,身子软的没骨头往她肩膀上靠,姜朵刚打算离他远点,手腕就被迟倦给扯住了。
  他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防止姜朵再避开他而已。
  姜朵见他一副东倒西歪的样子,嗓音也柔和了点,“我等下要开直播,你在旁边不怕入镜?”
  迟倦挑眉,“我就算只露一双眼睛,你直播间都能被粉丝刷屏到崩了。”
  有一说一,确实。
  迟倦那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实在是太妖孽,属于那种被和尚看了得默念道德经的那种,姜朵无法反驳。
  但迟倦却没凑过来打扰她继续开直播了,而是离得稍微远了一点,但还是不安分的拿腿压在她腰上。
  反正视频里也只能拍到姜朵上半身,就算迟倦在她下面胡作非为,也没人能发现。
  姜朵没拦着他乱来,余光瞥到他在打游戏,索性收敛了心思,重新开了直播。
  这次开直播,进房间的粉丝数明显少了许多,毕竟姜朵都摆脸子说自己有男友了,那些榜单上的金主也早就拍拍_0_pi_0_gu跑了。
  开玩笑,这世界上漂亮主播一抓一大把,何必在一个有主了的身上花钱,睡也睡不到,还是个不爱玩擦边球的。
  没意思。
  姜朵自然是发现了房间人数骤降,但她根本无所谓,只要把合同上的直播时长填满了,粉丝就算是一个都没,她都接受。
  结果刚一打开,那“美丽俏佳人谢大脚”老哥突然就砸了二十多个火箭过来,评论区腾的一下砸开了花,一个个都去劝那老哥擦亮眼睛找客服退款。
  说姜朵这女的在骗钱,其实早就有主了,一直在网上操人设罢了。
  还有的说姜朵这女的现实生活里长的根本不能看,这都是美颜开了十级滤镜的效果,要那老哥把钱省着去买房。
  姜朵一条评论一条评论的看,情绪毫无波澜的感谢了一番后,继续沉默的看评论。
  评论区都是叫那“美丽俏佳人谢大脚”回头是岸的,那老哥耐性也是极好,就算如此也一声不吭,只是过了三分钟后,又砸了一波礼物。
  然后十分欠揍的在评论区里置顶留言——
  只有三个字:我乐意。
  姜朵看着看着给看笑了,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她确实想象不到。
  后来评论区里画风骤转,也不说姜朵的事儿了,反而开始讽刺那“美丽俏佳人谢大脚”说不定就是喜欢玩有主的女人,说不定就是好这一口。
  姜朵看了这条评论后,二话没说把那人踢出了房间,然后冷冷的开口,
  “俗话说女人爱嚼舌根爱背后说别人坏话,但我看这跟性别无关吧?在网上都嘴臭的可以,现实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烂蝇臭虫呢。”
  姜朵嗓音很冷,神情更是漠然至极,平日里那一副轻佻的模样消失殆尽,只留了一副清冽的模样,眼睛虽是天生笑眼,可深处里却藏着一丝厌恶。
  结果她刚一说完,直播的房间就被封了,原因是她人身攻击。
  姜朵气的想笑,二话不说摔了耳机,退出了直播软件,机械般的刷着手机,过了很久后,她朝着旁边的人说,
  “我心情不好,过来给我亲一口。”
  她琢磨着自己的语气好像有点荡,特像那种古时候跑到销金窟里找女人的公子哥,张口闭口就是“过来给我亲一口”。
  迟倦好像正在打游戏,手指摁的飞快,但一听到她有需求以后,直接手机一扔,人也跟着凑了过来。
  他先是亲了亲姜朵的额头,然后低声问,“怎么,出什么事了?”
  迟倦算是很敏锐的人,更何况他刚才也目睹了评论区里的恶言恶语,虽然明面上不能跟姜朵说,但他倒可以旁敲侧击的让姜朵自己说。
  结果姜朵只是垂着脑袋,摇了摇头,“没什么,有点累了而已。”
  她一贯都是这样,拧巴又敏感,永远不讨喜。
  小时候李丽很少管教她,姜朵那时上的小学也是鱼龙混杂,教不了什么东西,李丽却挺乐意把姜朵往学校里送的。
  一来,交的钱不多,跟托管所一样,省心省事。
  二来,小孩儿在家里待着李丽也不好招揽生意,衣柜里也快塞不下姜朵了,李丽巴不得赶紧把她送走。
  可李丽根本都不知道姜朵在学校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时候还不兴校园暴力这个说法,但像姜朵这样出身的孩子,压根没人愿意跟她接触,街坊邻居都知道她的来历,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跟她玩闹。
  他们总是告诫他们的孩子,离那个姜朵远一点,越远越好,她太脏了。
  小孩懂什么,只会照葫芦画瓢的骂姜朵脏而已,小姜朵性格又倔又硬,用李丽的话来说就是油盐不进、认死理、臭石头一个。
  在外面被人骂了打了,小姜朵回家一个字也不说,李丽忙着干她自己的事,从来也不关心小姜朵身上的淤青跟书包里的恶作剧虫子。
  只有一次,小姜朵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她厌恶老师似有似无的目光,厌恶那些家长欲言又止的警惕,更厌恶来自同桌的污言秽语。
  她鼓起勇气跟李丽说清楚了后,妄图在李丽身上找到一丝慰藉。
  可是没有。
  李丽只是坐在床头柜上数钱,散漫的开口,“有人骂你?是不是你哪里做的不对,还是上课又开小差了?你们班主任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你成绩下降这么快,是不是……”
  还没等李丽说完,小姜朵就跑了出去。
  李丽没出门追,她知道小姜朵跑不远,总会回来,所以在家里继续心安理得的涂指甲油。
  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李丽却很少能察觉到身上的责任感,她仅仅只是觉得姜朵投错了胎生错了地方。
  要是她能没姜朵这个累赘,说不定能挣的更多。
  李丽是这么想的。
  她一边数钱一边咬牙切齿的给班主任送了点礼物,麻烦她好好照顾姜朵,回到家后,李丽指着姜朵鼻子说,
  “你少跟我闯祸,你知道养一个孩子多费钱吗?”
  小姜朵没吭声。
  从那天开始,她再也没跟李丽说过关于学校的一个字,学校也再也没同龄人敢欺负她。
  因为她学会了骂人。
  李丽怎么骂别人的,小姜朵一字不差的都学着了,然后原封不动的送给了那些脏话技巧尚不成熟的同桌。
  小姜朵再也不诉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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