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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分卷阅读129

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她的选择不是他,不是吗?
  蒋鹤一愣,扭头看了眼迟倦,然后说,“姜朵新找了个?”
  迟倦张了张唇,却发现无话可说。
  要说新找了一个,陆北定显然“资历”比他更老,算不上姜朵的新欢。
  甚至换一个说法,当初若不是他迟倦的出现,姜朵现在估计还能跟陆北定天长地久着呢。
  说难听点,他迟倦就是个挑拨离间的男小三。
  说好听点,他就是姜朵感情近乎崩溃时的一根救命稻草,姜朵饮鸩止渴,心甘情愿。
  在漫长的寂静中,迟倦冷淡的说了个名字——陆北定。
  蒋鹤倒吸一口凉气,巴不得自己耳鸣了听错了,他扔了手里的骰子,不可思议的反问,“他们真在一起了?”
  迟倦没有理会,兴许不愿意再次出口承认。


第18章 她的贪嗔痴怒他都喜欢
  蒋鹤丝毫没发现他的不对劲,还在旁边絮絮叨叨的叫唤着,他翻着手机的朋友圈,扫了眼姜朵的后,突然飙了句脏话——
  “姜朵把我拉黑了??”
  迟倦并不意外,姜朵一贯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前面几次分手,她总是抱着能够复合的希望,所以不甘心就那么一刀两断。
  可这一次,她是认真的。
  她是认真的打算把迟倦从她的生活里剔除出去,就算要伤筋动骨,她也要把附着骨头的腐肉,一刀一刀的剜下来。
  迟倦的手扶着靠椅,突然觉得自己的胃部空虚的像一座空城,他在里面歇斯底里,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回音。
  过了半分钟,迟倦艰难的问道,“你还有多的奶油枪吗?”
  蒋鹤一怔,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玩意儿你之前不是不碰的吗?”
  迟倦这厮虽然口口声声说那东西伤身体,他惜命,所以不碰。
  但谁没见过迟少爷几年前在关环山上飙车的模样?
  目光永远猩红,在凌乱的夜灯里,醉意汹涌,瞪着悬崖上破碎的防护栏,一脸厌世的模样。
  那时候的蒋愈觉得,就算迟倦此时此刻从悬崖上跳下去,也是情有可原的,也是毫不意外的。
  他本就是一个……玩命的人。
  谈何惜命?
  所以迟倦不碰那些让人能一瞬间放松的东西,仅仅只是因为他不愿意而已。
  仅仅只是因为,他厌恶那些虚拟的幻觉,甚至觉得讽刺,更甚至觉得幼稚又可怜。
  可现在,此时此刻的迟倦,却在央求着,艰难的央求着。
  给他一枪。
  让他致幻。
  蒋鹤咽了下喉咙,从后面的保险箱里翻弄着什么,语焉不详的说,“有……有是有,但是……你想好了,你真的要碰?”
  迟倦死死的捏出了自己的右手的虎口,他突然很想很想闭上眼就能模拟出姜朵的模样,可是无论他如何的心理暗示,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就连虚拟的幻想,姜朵也不肯舍予。
  为什么啊。
  他在内心里数次的挣扎、崩溃、垂死挣扎,可表面上却冷淡如斯,克制的要命。
  他说,“算了,不要了,我还想多活两年。”
  蒋鹤松了口气,把那些东西重新锁了起来,然后一脚踢到了角落里。
  那是他们_0_fu_0_bai又奢靡的象征,虽然这圈子里的人不说,可大家都心知肚明。
  有钱到极致的人,总是有些疯的。
  迟倦无动于衷的靠在沙发上,浑身上下的气质像死过一次样,阴沉沉的,两条手臂无力的垂在一旁,上面的青筋明显,指节漂亮。
  他像一座被精心雕刻好的石塑,只可惜,骤然被雕刻师所嫌弃,盖了一层布后就扔到了一边,死气沉沉的。
  他问,“蒋鹤,你说,姜朵喜欢过我什么呢?”
  钱还是权?都不是,姜朵当初跟了他的时候,迟倦还在一穷二白的阶段呢。
  蒋鹤绞尽脑汁,最后磕磕巴巴的说,“可能是看你长得好看吧?”
  浑身上下只有这一点能被称作优点,听起来挺废物的,蒋鹤说完以后,连看都不敢看迟倦一眼,生怕迟倦疯起来又变得丧心病狂的。
  可蒋鹤没等来迟倦的辱骂,而是听到了一阵低嘲的笑声——
  躺在沙发上,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那座佛,突然扯唇笑了一下,病态的脸上难得有些灵气了。
  迟倦说,“多好啊,我原来还有筹码。”
  她还爱我的脸,爱我的身体,爱我除去灵魂的所有。
  多好啊。
  他还不算一无所有。
  但他也快一无所有了。
  接下来几天里,蒋鹤就没碰见过迟倦,问了一圈人,也鲜少得知关于迟倦的消息。
  倒是姜朵的绯闻,最近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个网红,被炒的沸沸扬扬的。
  说她攀上了傅氏集团的公子爷,叫傅启山,好死不死正巧是傅从玺的亲哥。
  要说生活狗血,还真是狗血。
  反正蒋鹤是不相信的,傅从玺没那么容易接受一个曾经的情敌当嫂子,姜朵也绝不可能跟傅家有什么关联。
  这个消息传了两三天后,直接夭折在摇篮里,再也没人提过了。
  倒是迟倦,成天神出鬼没的,在圈里成了个迷,蒋鹤要不是有把江景别墅的备用钥匙,估计见都见不到这位爷。
  他刚走进着别墅的时候,就觉得怪冷的,阴气阵阵。
  蒋鹤扫了眼桌上的东西,整齐的异常,不像是那位爷的作风。
  迟倦这个人,平日里懒散的很,能不收拾就不收拾,毕竟曾经有姜朵在,他没必要操心这个。
  姜朵跟他的恋爱,准确来说,就跟养儿子一样,这儿子还正好是在叛逆期。
  蒋鹤抽了抽唇角,把目光投在了别处,随口问了句,“迟倦?”
  一片寂静。
  蒋鹤推开了几间卧室,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就连厨房,都毫无油烟气息。
  这房子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从来就没住过人一样。
  蒋鹤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洗手间却突然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响动声——
  他顿住了脚步,疑惑的轻脚走了过去。
  洗手间的门并没有关紧,露了一条缝出来,里面有微弱的灯光,还掺杂着些许的细碎声音。
  蒋鹤皱了皱眉,推开了门,就在他抬眼看过去的一刹那,里面的人也正好对上了蒋鹤的目光!
  一注血液从迟倦的眉间滑下,他闭了闭眼,那血顺着眼皮往下掉着。
  半晌过后,迟倦才睁开眼,重新扭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举起了手里的刀片,然后说,“你吓到我了。”
  蒋鹤正准备冲过去制止他的时候,迟倦却细致的开始修脸上的眉毛。
  迟倦是学美术的,审美一向优越,可蒋鹤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模样,就算曾经光鲜亮丽的时候,迟倦对自己的皮囊也没有如此在意过。
  蒋愈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骂道,“你是不是疯了,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是做给谁看?”
  迟倦停下了手,像是有些疑惑,扭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没有疯,我只是……想变漂亮一点。”
  洗手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全都是化妆品,迟倦将它们弄在脸上,均匀又妥帖,一派男生女相的模样。
  他很好看,并非庸俗。
  迟倦的手指上布满了颜色,敞开的领口很大,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堪称嶙峋的身体——
  他太瘦了。
  是一种畸形的、病态的、堪称疯魔一般的瘦。
  你往近了瞧瞧,甚至能看到一条条肋骨刺目的暴露着。
  迟倦抿着唇,并没有搭话的兴致,更没有开口的力气,他全神贯注的凝着镜子里的自己,缓慢的抚摸着自己的眉毛。
  他擦干净了脸上的血痕,重新开始打量着自己。
  已经很完美了。
  无处可挑了。
  姜朵会喜欢的吧,会的吧,怎么能够不喜欢呢。
  这是他堪称最完美的作品——他自己。
  镜子里的他唇色苍白,毫无生机,迟倦皱了下眉,垂眸扫了眼桌上的口红,他伸过手,正准备上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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