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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分卷阅读162

不是大名鼎鼎的姜小姐么,浑身穿名牌,把自己的亲弟弟塞医院里,几年了也不闻不问的,还心安理得的叫个小姑娘去守着,真是活菩萨啊。”
  姜朵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了下来,然后说道,“开个价吧。”
  她只说了四个字,没带一丁点情面,王梅顿时站了起来,气急攻心的冲了过去,狠狠的甩起了手,直接一巴掌挥在了姜朵的脸上。
  当疼痛骤然袭来的时候,她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姜小姐,你这话说出来可就没意思了,听说你住着个别墅样的公寓,在网上还是个小网红,酒吧也是一人名下的,不会五十万都拿不出来吧,当初我们可是倾家荡产的替你救那个植物人,你就想拿一二十万把我们打发了?你当你是打发叫花子呢?”
  姜朵侧着脸,原本苍白的脸色,都被那一巴掌打的带上了血气。
  倾家荡产?
  好一个倾家荡产。
  她姜朵眼睛不瞎,耳朵不聋,不会不去打听。
  就现在,她的手机里都有姜河浑身上下都是掐痕的照片,那不可能是伽蓝留下的,经过她到处找人打听,调了监控,才知道——
  这数年的时光,姜河身为一个人,却早就失去了做人的尊严。
  王梅从来没想过这姜河会醒来,她也只是盼着,盼着有天这姜河的亲人来找他,顺便好好讹一笔,所以给姜河吃的流食,都是放了几天坏掉的菜混着水的玩意儿。
  伽蓝成天打工,没那么多闲工夫照顾,王梅有时自告奋勇的来看护,却暗自里狠狠的虐待姜河。
  她把姜河当一个玩具,不高兴的就掐,高兴了就饿他几天。
  反正是个说不出话的哑巴,能成什么气候,反抗都反抗不了,拿饭去养他,王梅都嫌弃浪费。
  姜朵发现这些事情的时候,是医生给她打的电话,说姜河在医院吐了血。
  那天,姜朵开车赶过去的时候,在路上追了尾,恶意的被对方小小的敲诈了一笔,那一贯吝啬的女人,居然难得的没斤斤计较。
  她拿出从家里带来的一叠现金,二话不说塞进了那人的车窗。
  然后重新利落的屈身弯进了驾驶位,猛地脚踩油门,迅速的消失在夜色里。
  那人瞅着从车窗里飘进来的红钞票,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痴痴的看了半天后才大梦初醒,连忙弯腰开始捡钱,捡到一半,他咂了咂嘴。
  这一把少说都有五六千,他这车擦都没擦到,也就是手心被刮了一下,哪里值这么多钱?
  不过,他瞧着那女人开的宝马,估摸着是个不差钱的主儿,说不准最乐意当冤大头了。
  就是走得太急,跟赶着去投胎一样。
  姜朵当然急,刚才追尾的时候,她忍着膝盖上的疼痛一直没吭声,就连走路都撑着没跪下来,一路表情沉的可怕。
  到了医院,她看了病历,掀开了姜河的衣服,才知道这些年来,姜河到底承受了些什么。
  曾经奶大一样的小孩儿,说话都说不利落,只会一口一个姐姐的姜河,现在却成了一具任人欺辱的行尸走肉。
  迟倦虽然每过一阵子都会往伽蓝的卡上打钱,但这事儿,王梅一直都不知道。
  后来有天,伽蓝说漏了嘴,没瞒住,王梅气的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把那张卡夺了过去,洋洋洒洒的花了个干净。
  王梅觉得,这植物人还真是挺俏,一而再再而三的都有人上门来送钱。
  啧,还真个摇钱树。
  ……
  ……
  姜朵最后把卡上最后的二十几万汇了过去,没说一句话,甚至也没有拿监控来威胁王梅,只是沉默的走出了包厢。
  她出焚一大门的时候,隔得远远的,看到了一个人,背影很像迟倦,但等她仔细再瞧的时候,又没了踪影。
  姜朵抿了下唇,弯腰屈进了车内,然后驱车往公寓里开。
  结果开一半,抛锚了,姜朵气的剁了两脚,打了个电话叫人拉车,自己只好站在冷风里打转,四九城的天气越来越捉摸不定。
  昨天还能热的穿短袖,今天就得套上大衣驱寒了。
  姜朵站在路边,半张脸红红的,那鲜红的巴掌印贴在她脸上,让人想忽视都难。
  她只好躲在路边,拿起气垫往脸上遮,遮到一半,眼尾瞥见了一个熟人,姜朵立马用粉扑迅速的盖了一层,然后收起气垫,转过身,冷声问,“你怎么来了?”
  迟倦。
  她低头正好看到了迟倦的手臂,兴许是风太凛冽,容易迷了眼,具有迷惑性,她竟没由来的觉得他的手臂极具性张力。
  青筋蜿蜒,皮肤偏白,手肘处还有一小点淡黑色的痣。
  瘦削如枯骨的迟倦,泛着病态的美感,照样妖孽得一发不可收拾。
  姜朵顺着风,发丝遮住了她一半的脸颊,刚刚好把那巴掌印遮住了,让她看起来没那么惨。
  就算是此时此刻,她也不想露怯。
  迟倦眸子很沉,抵床共枕这么多年,他不至于连姜朵脸上的痕迹都看不到,但姜朵既然选择不说,他可以不问。
  男人只是抿了下唇,手指不自觉地蜷缩着,试探地问,“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
  姜朵利落的回应,没有一丝拖沓。
  趁着迟倦还没回应的时候,姜朵转了个头,想看看有没有路过的计程车,却正好瞧见了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长身玉立,一身正气的。
  眼熟。
  这不是谢征么?
  她立马迈开腿,往那边走去,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脚步都变快了,却没注意到脚下的碎石,咔的一下,崴了一脚,狠狠的让她摔了一跤,倒在了路边。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姜朵知道,那是迟倦。
  可她不愿意。
  女人用尽了浑身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重新整理了表情,没有再看自己腿上的惨状,直接往谢征的怀里砸。
  谢征掐了烟,将女人的腰揽了一把,姜朵勉强能靠在他身上。
  她背过身,挡住了谢征的视线,然后笑着问,“开车了吗,方便载我么?”
  谢征点头,然后皱眉,“你跟他什么关系?”
  姜朵没打算让他看清楚迟倦,也幸亏今天雾太大,迟倦穿的又简单朴素,混在人群里,就算是神仙也没办法把他认出来。
  女人直接拉着谢征,把他推进了车里,然后催促道,“别问了,开车,送我回家。”
  谢征没作声,直接打着反向盘往回开,跟迟倦擦肩而过,并没有挪开目光,甚至也没再问一句关于姜朵的事情。
  气氛陷入了僵持。
  过了一会儿,等到完全看不到迟倦了以后,姜朵才开了口,
  “那是我前任,你应该多少也听过吧,迟氏的公子哥,迟倦,很有钱的。”
  谢征淡淡的“嗯”了一声,没追问。
  姜朵搓捏着指尖,过了几分钟后,才说,“你怎么不问问我,他说不定还是我金主呢,拿钱砸我的那种。”
  谢征顿了一下,手指摁在方向盘上,用了用力,骨节泛白。
  姜朵说完了这些,就消了声,她不用脑子都知道谢征接下来想说些什么,男人么,无非就是劝她从良,当个好人,守点贞操。
  姜朵都已经做好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准备,结果呢,硬是没等来谢征的一个回应。
  她眨了眨眼,好笑的问,“怎么,真没什么想问我的?”
  “没有。”谢征回答的很利落,下颌线拉成一条直线,凛冽清晰。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坐过牢,怕我现在把你杀了么?”
  姜朵一顿,心跳快了一阵,她倒是不怕谢征现杀了她来助助兴,只是从来没设想过,像谢征这样长得正儿八经一身正气的人,还能过坐牢?
  “不会是开玩笑吧?谢征,你这玩笑挺劣质的。”
  姜朵点了根烟,慢悠悠的说着。
  谢征没笑,只是说,“你前任这事儿,怎么没听你说过?”
  姜朵没着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手伸向了窗外,然后笑着说,“下雨了啊,你把我送到宝格丽酒店就成,反正我也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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