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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星河千里-分卷阅读17

出MP4,旁人交给他一张貌似是指纹图的东西,他对着光观察一会儿,又皱眉盯着MP4的屏幕看,半晌,说:“比对一致,是邹开贵的。”
  巴云野大吃一惊,“你……裸眼比对指纹?!”
  刁琢淡淡嗯了一声。
  “怎么可能?”她不可思议地说。
  大秦嘿嘿一笑,扯了一截透明胶出来,“巴爷要不要试试?”
  巴云野按个指纹在透明胶后头给刁琢,他背过身去,她又跟大秦、河马和谭林各按一个在另一截透明胶上,小心捏着给他送过去,“看看哪个是我的。”
  刁琢辨指纹的时候,其他人用太阳能充电器给MP4充了会儿电,顺利开机,里头是一大堆经典老歌,显然,邹开贵走到这里时,认为歌曲已不能作为解闷的节目,不知是真觉得羌塘的美景胜过优美的旋律,还是心理上产生其他的异状。
  这时,刁琢指着其中一个指纹,“你的?”
  巴云野瞪大眼睛,他居然猜对了。“你……你居然会这个?哪里学的?”
  “没学过,只是视觉对纹理比较敏感。”
  巴云野愣愣望着他,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问:“如果给你一张照片……算了,不说这个。”
  “你想说什么?”风大,刁琢以为自己没听清。
  “没什么。”
  河马看看她,又看看刁琢,若有所思。
  叶讯见到MP4倒显得很淡定,在确认里头没有录音后,他又把精力放在填饱肚子上。小紫被抬下车后就醒了,惊魂未定,眼神恍惚,一个劲儿念叨着“太可怕了”,哭着说要救援队将她送回去,不走了。
  巴云野捧着饭盒,盗版羊肉泡馍淡而无味,她扒拉几口,像失忆似的,旧事重提:“刁队长,我立此一功,你得好好奖励我啊。”
  “刚才那个,不是奖励?”刁琢反问。
  “哪个?哦……”巴云野一拍脑门,“那个事啊……不算。”
  哪个事?大家筷子一停,不禁屏息。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都冒出个疑问。于是,大家的目光纷纷朝着刁琢瞄过去,上下打量。
  刁琢重重地清一声嗓子,看着巴云野,“把话说清楚。”
  “说得太清楚……不好吧?”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刚才在车里,你不是不让我说吗?”
  大家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更加暧昧。
  河马憋着笑,“巴爷,你就说吧,还刁队长一个‘清白’。”
  巴云野伸手,五指动一动,回味他胡茬扎人的触感,眼珠转一转,叹一声,“……好长。”
  五六个人同时被呛到,刁琢一脸生无可恋。
  老半天后,她摸摸自己的下巴,“我是说胡子。”
  不,你说的肯定不是胡子——大家心里想。
  不,她说的真是胡子——刁琢环视众人,百口莫辩。
  河马笑翻在地,“你这下还要什么奖励?”
  巴云野解释道:“刚才那一下是我奖励他赶来支援,赶走狼群。现在说的奖励,是我带路方向精准并亲自捡到邹开贵物品的奖励。”
  大秦煽风点火:“后面这个功劳更大,你得要个更大的奖励。”
  “刁队长怕是不会同意的。”巴云野苦着脸。
  刁琢半眯着眼,压根儿不怕事,“你立下大功,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来。”
  她伸个懒腰,斜斜瞄一眼不远处的帐篷。
  他的帐篷搭得十分牢固,男人七七八八的东西少,里头孤零零一个睡袋。
  刁琢在思考,她要来真的,或者仅仅只是作妖。
  应该是作妖。
  巴云野不开口,刁琢也不接话,旁人倒是焦急,其实都知道这种环境下,啥事都干不出来,但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这时,城府极浅的小紫忍不住指着帐篷叫道:“巴爷,你今晚该不会想跟刁队长一起……”
  巴云野“噗嗤”笑出声,本来蛮好玩的气氛,小紫这么一点破,就索然无味。
  刁琢抽出根烟,打火机盖子一掀,火光乍现,沉声一句,“欢迎。”
  她摇摇头,“刁队太不热情了。”
  “现在跟你热情有个屁用?”他夹着烟,烟雾迷蒙中,眉眼俊朗深隽,成熟男人的大气与岿然,就在这淡淡一个眼神中,任你有千般招数,人家悉数尽收,兵来将挡。“来啊,晚上老子弄不死你。”
  “你说得我好怕……”她假惺惺地瑟缩着。
  成年人的嘴炮,让小紫难以接受,她看看巴云野,又看看刁琢,说:“巴爷,你能不能留着陪我睡啊,我很怕哎。”
  “好好好,不玩了!”巴云野摆摆手,“我也没别的要求,就是——开了几天车,累得很,明天想坐一下刁队长的副驾驶。”
  “欢迎。”这回,刁琢真诚地鼓掌几声。


第14章 凶猛哀歌(2)
  进入核心区,狼越来越频繁地出现。有时是一只,有时一群,群狼见到车队倒是远远地跑开,反而有几只独狼会好奇地跟着车跑上一阵。巴云野坐在副驾驶,也更好观察四周的情况,既要保证自己不迷路,又要根据地形推算邹开贵的行进线路。
  巴云野给他出题,“我考考你,无人区里不见得一条车撤能延伸到底。如果你走着走着找不到车撤了,怎么办?”
  这对刁琢这种常年混迹野外安插监测探头的野汉子来说,根本不算个问题。
  “找铁塔。”
  说话间,斜前方山顶遥遥似有个尖尖的物体,那正是刁琢说的铁塔。70年代初,我国三大军区对羌塘进行初步测绘,留下许多三角点和水准点,每隔50—80公里就会出现一个铁塔,是藏北无人区里一大基准点。[4]沿着铁塔走,不出其他意外,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
  “听说刁队平日里是搞地质勘探的?”巴云野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他应了一声,一个肯定的语气词。
  “是不是十天半个月不着家,甚至有时候一走大半年,一休假小半年?”
  刁琢看她一眼,她的职业也不着家。
  “我大姐也去过很多荒郊野岭,没电没水没信号,戈壁,雪山,原始森林,有时回来会跟我们讲,听故事一样,熊、狼还有什么蜂,很有意思。不过很多我已经忘了。”
  难得她与他独处时没插科打诨、胡说八道,刁琢感觉尚可正常聊下去——“你们姐妹俩都是越野领队?”
  “她跟你是同行,地质勘测还是勘探什么的。”
  “哪个大队?”
  她摇摇头,“不知道。我十二、三岁时,她因一场车祸,意外去世。”
  刁琢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沉默许久,她叫巴云野,她大姐该不会……
  “你大姐是……”
  “希野。”
  许久没听人说起这个名字,乍一听,刁琢身体蓦地绷紧,许久才说:“我听小紫说,你……”他斟酌一番,“你没有其他亲人。”
  小紫偷偷说过,巴云野无父无母。
  巴云野往后一靠,“我没说她是我亲姐姐啊。”
  “你俩是……”
  “反正我拿她当亲姐。”
  刁琢眉心微微一蹙——他外公饶青晖教授,是地勘队的领队。事故时,他父亲刁军当场死亡,而身受重伤的饶青晖此后瘫痪在床,昔日学术泰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当年,事故调查组来过好几次,但饶青晖提供不了有效证词,最后只能作罢。刁琢有心记下事故调查组几个人的名字,其中一个名叫冉晋贤的警官还将联系方式留给他,说如果饶青晖的病情有起色再联系。他从冉晋贤那边听过巴希野的名字,也似乎听说过她在孤儿院长大,由此说来,巴云野可能也是。这样的童年经历极可能是她们的伤疤,不提也罢,所以他没再追问,心中思绪繁杂。
  缠绵病榻短短两三年,饶青晖便与世长辞,弥留之际,他似乎恢复一些意识,颤巍巍写出形似Y、N、N、M几个字母的遗言,嘴里还发出类似“8”的音节,令人费解。
  这几个字母他谁都没透露,即便是冉晋贤,在弄清其中含义前,他也守口如瓶。
  地勘队执行的是秘密的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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