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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星河千里-分卷阅读36

是山盟海誓、一夜七次,结婚没多久,又是爱无能又是阳痿早泄,谁受得了?”
  龙哥和河马对视一眼,尴尬又无奈地移开目光看天空。
  默了一会儿,她语速慢慢,“更何况,有人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扔掉不要,结婚生子有什么好?”
  龙哥想起巴云野那段在孤儿院成长的经历,拍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她初中读完就想出来工作,被劝回高中,高中毕业又想马上出去赚钱,被他拦下来。倒不是说她又多缺钱,主要是比她小的几个“弟弟”治病耗钱。他们院的孩子们,女孩儿多,男孩儿少,但平安长大的都是女孩,男孩却陆续去世。为什么?女孩子被扔掉,仅仅因为性别,生了男孩却扔掉的,大多都有治不好又耗钱的病,听巴云野说,有的弟弟两三岁就走了,有的勉强活到十岁,最后没撑过去。
  龙哥太了解巴云野,她看着最是洒脱,实则放不下太多事情。
  巴云野伸个懒腰,“我要一辈子这样自自由由的,可不想被什么人栓住。”
  “哪来的成语叫自自由由……”河马嘲讽道,“没文化。”
  “好好好,我没文化。”巴云野不以为意,竖起大拇指,指一指自己的鼻尖,“你们两个现役大龄剩男,就别催我这个预备役大龄剩女结婚生子了。我现在快活得很!”
  “去你的!老子跟你不一样,结过婚,还离过!”河马不屑道。
  巴云野大笑,其实河马年纪比她大十多岁,不仅结过婚离过婚,还有个女儿呢。因为身高和气场都不如她,在她身边反而像个跟班似的。
  龙哥没参与他们斗嘴,只是虚望着院落一角。他也并非没结过婚,只是还不到巴云野口中爱无能和阳痿早泄的时候,爱人就不幸去世。
  河马和巴云野还在斗嘴,他翻开今天的早报,北斗救援队深入羌塘找到邹开贵的新闻占据大半个版面,参与救援的队员接受记者采访时都没有透露关于天湖的事。
  “北斗救援……”龙哥暗自品咂着这个名字,好像有所打算,当年车祸的目击者之一何政韧教授目前正是北斗救援队总队顾问之一。光靠巴云野是不行的,自己也该一步步去接近真相。


第28章 《荒漠旅人图》:疯狂趁年少(1)
  刁琢从_0_la_0_sa回到西安,没几天,又受到总部的邀请,前往北京,在这个月的例会上做救援行动总结发言。北斗救援队总队顾问何政韧说,要把这次羌塘搜救的成功事例编入北斗救援年鉴,希望他们将救援的详细经过写成书面报告。
  会后,何政韧与刁琢一起走出会议室,慢慢沿着走廊往外走。他作为当年地勘队车祸的目击者和幸存者,腿部受过伤,现在年逾六十,一遇到阴雨天,腿疼得厉害。
  当年,勘察队资金有限,两个项目组的人分别乘坐一辆轿车和一辆中巴车。何政韧回忆起事故时说,饶青晖和他分别是两个项目的负责人,两人和司机张晨光一起坐在轿车里。半路上,一男一女两个游客拦车,请求带他们一段,饶青晖说中巴上还有位置,就让他们上车了。中途,中巴上好像有人起争执,饶青晖下车,坐上中巴去劝架,他并未在意。不多时,轿车被中巴车严重追尾。他不顾个人伤势,从车里爬出来报警,但中巴车几个翻滚最后坠落,只有中途被甩出的饶青晖和宋凡免于遇难。
  饶青晖缠绵病榻时,鲁阳、何政韧来看过好几次,问问饶青晖的身体状况。那时刁琢年纪还小,只觉得每次鲁阳来,外公虽不能言语,但眼神看得出很欣喜,何政韧来,外公就闭着眼睛像睡觉,又像不想见到他,他一走,又睁开眼。
  饶青晖去世后,鲁阳从教学岗位上退下来,自己搞一些研究。何政韧被誉为饶青晖的接班人,接手项目组的考察资料,埋头研究、撰写海蓝宝石矿的相关报告,根据报告内容,发现新疆可可托海六号坑,找到一个海蓝宝石矿,开采出的一颗原矿石被美国某珠宝商拍走,切割出一块重达9999克拉的海蓝宝,制作成的“星河一号”雕塑享誉全球,目前存在华盛顿博物馆[6]。前几年,何政韧从研究岗位上退下来,受邀担任北斗救援总队顾问。
  何政韧早就知道刁琢的母亲已经再婚,现在大大方方地问:“怎么样,最近你母亲、外婆身体还行?”
  “还行。就是老人家总提起过去,也一直没忘记我外公。”刁琢回答,习惯性掏出烟盒,想到何政韧不抽烟,就又塞回去。进而想到,巴云野似乎也不怎么喜欢烟味。
  “看得出来,老两口当年肯定伉俪情深,是夫妻,也是挚友。老爷子一走,少了个说体己话的人,心里肯定过不去。如果老太太想起老爷子有什么未尽的事业或者愿望,你们小辈也得好好帮着完成才好。”
  刁琢是个精明人,揣摩一番,对方似乎话中有话。他佯装迟钝,点头敷衍道:“应该的。每年清明老人家都亲自去公墓看一看,这么多年从没改变,有一回还碰到鲁阳教授。”
  何政韧捶一捶大腿,一拐一瘸的,“饶教授的去世对我们行业绝对是个大损失,有时我也不断自责、反省。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后车忽然歪歪扭扭地开,就应该停下来。所以,到现在我还无法忘记和接受当年的事。一车子专家,听说还有两个拼车的游客,就这么走的走,伤的伤,唉!”
  刁琢眉头一紧,“除了宋凡说的那些外,没有其它有力证据,而且,宋凡只是中途上车的游客,是否存在断章取义或者误解?他们也许只是学术争论?”
  “我也不相信小军会做这种不计后果的事,希野平日里也是很上进的姑娘。不过,跟希野要好的同学好像说过,她确实对你父亲……可能有点超过普通同事情感的感觉。我不太清楚宋凡的原话,就是后来做笔录的时候听谁说了一嘴……”何政韧摇摇头,正要多聊,见车已经等在门口,就遗憾地伸手出去,“鲁教授近几年身体不好,你抽空也去看看他。今天周日,刚好保姆放假,我约了人吃晚饭,有空再请你到我家做客。你家人那边,替我带个好,再见。”
  刁琢伸手一握,“好,谢谢。”
  何政韧转身上车,刁琢瞥一眼车牌,昂贵的奥迪A8。大学时他与几个同学受邀到何政韧家里做客,看得出来那人家中尽是低调的奢华。
  “何教授,回家还是去您常去的那家私房菜?”厉豪彰问。他是何政韧的司机兼保镖,早年混过一阵子社会,左手背上有个蝎子纹身,在何政韧的要求下做激光打掉。
  何政韧隔着墨色玻璃看了看刁琢,脸上的表情好像瞬间被冰冻一般。“回家。”
  车子缓缓驶离,刁琢疲惫地捏捏眉心,许是这个季节的北京闷热中又带着湿气,他昨晚睡得不太好,吹一上午空调,头疼得厉害。
  他一直隐隐觉得他父亲和巴希野婚外情导致内讧车祸一事大有文章,当年车祸的目击者、幸存者目前只有何政韧、张晨光与宋凡三人,不知车祸真相是否还有反转的一天。
  YN、N、M、8……到底什么意思?8……刁琢眉心一紧,难道外公去世前嘴里念叨的音节不是数字8,而是“巴”这个姓氏?
  或许他该找个合适的时机当面找巴云野好好谈一谈。
  奥迪A8驶入京郊一个外观装修古色古香的小区,厉豪彰谨慎地问:“刁琢去了一趟羌塘,居然这么巧,认识巴云野?”
  “他俩现在天各一方,据说没多少联系,可见没擦出什么不该有的火花。像刁琢那种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人,怎么可能跟小巴进一步的接触?根本就是云泥之别,工作、生活上一点交集都没有。”何政韧让厉豪彰先回去,自己则坐在后座看刁琢写的救援经过。
  一会儿,他接到个电话,压低声音说:“确定在羌塘吗?看来这一趟很有收获……我得好好看一看刁琢写的搜寻记录。”
  电话中人说:“我敢确定,刁琢不知道巴云野手里有巴希野遗物的事,他俩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要把这件事情拿来分享的地步。”
  “哼……宋凡去了巴丹吉林后没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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