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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星河千里-分卷阅读99

值三千块的水壶而已,赚不赚这份钱对我们来说都一样。”
  巴云野焦躁地站起来,原地走了两圈,“不行,这个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钱的问题,你该骂就骂,我绝不——”
  “你从山顶撤下来,我不问你累不累、饿不饿,为了一个保温壶跟你翻脸?”刁琢轻叹一口气,“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那怎么办?”
  “查监控,确定他没有受人胁迫。”
  “对!!走,我们去监控室看一看!”
  刁琢拦住她,让她先回酒店休息,监控他去找。
  “你花那么大力气分辨保温壶跟张晨光手里的一不一样,真的不怪我?”
  “防不胜防,没必要互相责怪。”刁琢领着她往医院大门外走,“巴爷不要失联就行。”
  “既然你这么说……背我。”毫无逻辑。
  刁琢原地蹲下,背起她就走。她是真的累,整个人挂在他身后,老老实实的,不像以前一样爱搞些小动作,还没到附近的酒店门口,她就昏昏欲睡。
  刁琢把她轻柔地放在床上,脱去外套和裤子,又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伸出手去捏捏她的脸——妈的,女人真是神奇的动物,风餐露宿好几天,身上还是一股不知哪来的香味。
  干正事吧……刁琢捏捏眉心,有所克制,转身出门。
  巴云野小憩了一会儿就醒了,爬起来洗澡。不洗不知道,肩膀、手指、脚踝遍布细小的擦伤,有的是被背包的带子勒的,有的是帮忙抬伤员时不知被什么东西隔着手套给弄伤的。沾到水,伤口收缩,她才感觉到细密的疼,一没留意,香皂掉在地上,蹲下去捡的时候又发现左腿膝盖一阵钝痛——她在部队时受过伤,显然,下撤时的兵荒马乱使旧伤复发,不可深蹲。
  她是那种对疼痛忍耐度极高的人,这点小伤或许是其他柔弱姑娘眼泪汪汪求关注求抱抱的资本,但对她来说,不足以成为谈资。她站在花洒下,让水流从头淋到脚,这几年自己跟河马搭档跑车的场景一直在脑中盘旋,他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黝黑瘦小,明明看着没什么心机,在俱乐部里甚至没什么存在感,一出手,就这么不凡。
  妈了个蛋……
  待她包着刁琢的浴巾走出来,他刚好进门,神色凝重,似乎心情不太好。还没开口问他,他抬眼,表情有所缓和,移开目光。
  她拨了拨贴在脸上的湿发,关切问:“怎么样了?”
  刁琢脱下黑色外套,披在她肩上,“先把衣服穿上,不要勾引我。”
  “谁勾引你?!”巴云野白他一眼,现在她一门心思在河马身上,还真没想这档子事儿。
  刁琢沉默几秒,好像在组织语言,“他停车特别找了个摄像头拍不到车后半部分的地方,所以看不见他开后备箱时的动作。他是一个人走出大门,背着一个包,就在我们收到钥匙跑过去找车的时候。”
  “他是坐车走的吗?的士还是滴滴?或者……有人在门口接他?”
  “只能看见他出大门后往右走。”
  巴云野追问:“能报警吗?他偷了我的东西!!或者……报人口失踪?”
  “我问过留在医院的警察,案值达不到立案标准,而且保温壶是你从山上捡回来的,他又是你相熟的搭档,暂时不能定性为_0_dao_0_qie。再者,一个成年男子,走的时候无人胁迫,失联不到两小时,报失踪有些牵强,手机没电或者临时有急事先走都有可能。”
  巴云野长叹一声,颓然坐在床沿。
  刁琢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像照顾自己刚洗完澡的宠物猫,顺便逗她,“这位小姐,今天想做一个什么发型?”
  她瞥一眼镜子里他的倒影,拿着吹风机的他跟那一身强壮的肌肉线条要多不搭有多不搭,吹风机在他手里像雷神的武器,随时就给你来个致命一击。
  她伸手想抢过来,失败。
  “你好,Tony老师。我遭受到巨大的打击,想剃个光头马上出家。”
  他冷哼一声,“施主舍得花花世界?”
  “舍得。”
  “舍得男人?”
  “色即是空。”
  他使出杀手锏,“车贷怎么办?”
  她干笑一声,“不剪了,顺便吹干就行。”
  “车贷到底剩多少?”
  “20多万。”
  “不多,我帮你……”
  “不要。”巴云野飞快地拒绝,“靠男人,我以后怎么敢自称爷?”
  刁琢不再提这件事,耐心地帮她吹着头发,她的头发跟她的人一样,又硬又粗,大抵是没花什么心思打理和保养,发尾还有几根分叉,天生丽质的糙女汉子,看来一点不珍惜老天赏的这副好皮囊。
  巴云野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渐渐从被河马背叛的震惊中缓过劲,噗嗤一笑,“Tony老师,你没给女人吹过头发。”
  “嗯?”说对了。
  “你这不是吹头发,是揉面。”她耸耸肩,忽然学起播报腔:“小麦面粉,这样普通的食材在来自西安的刁师傅手里幻化为一种圆形的面食,陕西人称它为馍……”
  刁琢不禁莞尔,手指在她的头发上扒拉两下,勉强让她的头发看起来没那么乱,“……老付的事,立案了。”
  她一愣,“这么快?”
  “警方那边找到蒋奥航近几个月对‘过敏反应致死’‘高原肺水肿’‘维生素过量’还有一个心肺缺陷相关的的历史搜索记录,其中心肺缺陷那一项跟医生对付星月具体病因的诊断一致,同一个医学名词。说明蒋奥航在来之前就知道他妻子的隐病和岳父的过敏源,存在主观故意。在背景调查中,付星月上一段恋情被老付破坏,当时闹得比较大,她有可能对养父怀恨在心。”
  “那什么‘睿睿’呢?”
  “他们夫妻俩一起否认了‘睿睿’的存在。但是警方的推断跟我们有些一致,他俩的知识构成中不具备医学和药学的基础,幕后还有一个人,是个学医的。立案后的侦查在水落石出之前都保密,只能等结案后再打听。说不定,睿睿就是这个案子最关键的人物。”
  “听上去扑朔迷离——看着像是蒋奥航先骗婚,然后不小心知道付星月想利用自己干掉老付,故意装傻迷惑她,之后利用她的身体缺陷和老付的过敏源,把他俩一起干掉,顺理成章继承那几套房子。这基佬心思挺深沉……”她冷笑一声,站起来转过身,捏住刁琢的下巴,笑容真诚许多,“钢铁直男有钢铁直男的好。”
  刁琢笑,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贴。


第75章 在各种悲喜交集处(3)
  付迎涛做了很久的噩梦,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的噩梦有一半是真的。冰凉的药水通过透明的细管注入他的体内,他浑身一丝气力都没有,只能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和白色的被套,消毒药水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分明是属于医院的气味。无人陪床,也没有人问候。
  他没有登顶,一路上花费的力气、时间和金钱都是白费。他真的老了吗?是时候退居二线?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护士发现他醒了,匆匆出门去,不一会儿,两个中年男子走进来,皮包夹在腋下,一脸严肃,给他看了证件,又自我介绍说是警察。
  寒暄了一会儿,两个警察进入正题——
  “您在收养付星月的时候,知不知道她身体存在一些缺陷?”
  “您当时为什么阻止付星月跟其前男友韩暮交往、结婚?对此,她的反应是什么样的,事后还有没有对您或者其他人再提起这件事?”
  “蒋奥航与您过世的妻子关系怎么样?是否发生过矛盾?您是否跟蒋奥航详细说过家中的房产或者其他财产?”
  从他们的问话中,付迎涛发现一丝不对劲。他挣扎地起身,虚弱地靠在枕头上,“你们问我这些事是什么意思?他们回来没有?我躺在医院,他们为什么不来照顾我?”
  “这些事我们暂时没办法回答您,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先回答我们。”
  付迎涛盯着他俩好一会儿,告诉他们,堂兄弟并没有告诉自己付星月有什么缺陷,否则他不会收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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