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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闺杀-分卷阅读42

响起:“唉,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最喜欢吃的花生酥。”
  谢吉祥:“……”
  赵瑞继续道:“青梅竹马吉祥小姐做的花生酥,光酥皮就有二十层,每一层都轻轻裹了花生酱,出锅的时候撒一层花生杏仁碎,一口下去满嘴都是鲜香。”
  “有点馋了。”赵瑞用他那副冷淡的嗓子如此说。
  谢吉祥:“……”
  早知道,刚刚不给他吃早饭了,等到他把话说完,再给他不好吗?
  学不乖,每次都被他糊弄,怎么还是学不乖?
  赵瑞:这怎么能是糊弄呢?这是我深切的渴求。
  谢吉祥:说白了就是馋。
  赵瑞只是逗她玩,不是真的想让她费劲做一次花生酥。
  见谢吉祥瞪他,立即冲赵和泽招手,让他把下人早上送来的绿豆糕呈上来。
  谢吉祥看着冰冰凉凉的绿豆糕,脸色才略微好看一些。
  赵瑞把白瓷碟子往她面前推了推,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口:“池小荷找的这个男人,应当姓顾,名叫顾东,他跟池小荷之间唯一的联系,是两人曾在三年前一起偷窃被抓,下了几天大狱。”
  所有下过大狱之人,仪鸾司都有记录。
  池小荷的身份明确之后,顾东的身份便也呼之欲出。
  谢吉祥微微皱起眉头:“这个池小荷不仅会开锁,甚至还当过小偷,留下过案底,这样的一个女人,祝家怎么可能纳回来做妾?”
  赵瑞道:“这就要看牙婆的本事了。”
  谢吉祥听着赵瑞的话,不由有些无奈:“上一个案子的嫌疑人很明确,顺着线索就能查清,这一个…
  …就连死者是意外还是被害都没弄清楚,除了祝家这些事,旁的就再没线索了。”
  赵瑞看谢吉祥颇为上心,一边吃绿豆糕一边絮絮叨叨,不由想起谢吉祥的父亲,谢渊亭。
  当年他还在时,每当有大案,谢伯父总是如此反复思量,不破案不罢休。
  赵瑞看着谢吉祥微微皱起的眉头,声音越发低沉:“吉祥莫急,听我说完。”
  谢吉祥一口把绿豆糕吃进去:“好,你说。”
  赵瑞指了指顾东的画像道:“此人的出身年岁跟池小荷所寻之人吻合,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能跟咱们原先的猜测略有不符。”
  “在这一次被抓下狱时,顾东把所有偷窃罪责都推到初犯池小荷身上,以至于顾东十五日便被放了出来,而池小荷在大狱里足足蹲了一个月,根据当时池小荷一同蹲大狱的狱友描述,池小荷整日咒骂顾东,说他不仅骗了她,害了她,还栽赃她。”
  谢吉祥微微一愣,没想到池小荷寻找顾东居然不是因为爱情之类的原因,难道是因为恨他?
  “这个顾东,现在在何处?”谢吉祥问。
  赵瑞道:“顾东本就是通县的一个小混混,从小打架斗殴无恶不作,池小荷十几岁离家,很可能就是被顾东骗着跟他一起偷鸡摸狗,成了街头混混。后来下了大狱,顾东又丢下池小荷走了,但是相熟的几个混混都说,池小荷出狱之后找了顾东好久,似乎想要报复,但顾东早就不见人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顾东跟池小荷的关系,还真是不好判断,”谢吉祥道,“这条线,还是要跟一下的。”
  赵瑞道:“这个自然要跟,若池小荷对顾东有很大的怨恨,那么顾东如果知道池小荷一直在寻他,你说他会如何?”
  顾东这样的人,必然不会怕一个女人,可如果这女人纠缠不放,过去经年也心心念念要找他,这就不好说了。
  “冯家是否寻到了顾东?又是否把顾东的消息告诉过池小荷?”
  赵瑞道:“冯家查不到仪鸾司的卷宗,池小荷又未曾给冯家顾东的真名,因此冯家不可能这么快便找到人,但是……做这种生意的人家,都是有些手段的,他们寻不到人,却会误导顾客他们有了线索
  。”
  这样,不死心的顾客就会源源不断上门送钱。
  如此一说,这个案子似乎又清晰了一些。
  池小荷的死,要么跟祝家有关,要么同顾东有关,总归跑不出去这两条。
  线索一清晰,谢吉祥立即就坐不住。
  她让校尉先去找介绍池小荷入祝府的牙婆,准备同牙婆问清楚之后,再去祝家搜寻。
  就在这时,白图到了。
  白图也是狠狠忙了一夜,才带来一个新消息:“昨日大人让下官详查祝家,但祝家实在太过低调,只能找到些常年在雨花巷行走的短工来询问。”
  谢吉祥忙让他坐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再说。
  白图神神秘秘道:“你们猜,他们家的主母是怎么死的?”
  一开始谢吉祥以为他说的是柳夫人,后来才意识到,他说的主母是祝凤仪的夫人郝氏。
  “可是郝夫人?她是如何死的?”
  之前苏晨说仪鸾司卷宗记载郝夫人是急病走的,只一夜人就没了,现在看白图的表情,显然不是这般。
  白图捋了捋自己茂密的胡须,一脸八卦:“这祝家为何这么低调,都是因为这个郝夫人,听闻啊……她十五岁嫁进祝家之后就怀了大少爷祝锦程,她这边刚怀孕,那边婆婆就过世了,因此郝夫人出了月子就开始守孝。”
  白图意味深长:“年纪轻轻就守孝,这日子恐怕不好过啊。”
  谢吉祥没听懂,倒是赵瑞轻咳一声,冷冷看了一眼白图。
  白图哆嗦了一下,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祝家讳莫如深的,就是家主夫人其实是个不太守妇道的女子,在祝凤仪守孝那三年里,听闻她在外面有了一个情人,并同此人来往长达十数年。”
  对于这个说法,谢吉祥有些不信。
  她皱眉道:“白大人,这条消息是怎么打听出来的?”
  白图没想到谢吉祥对他的信息产生了怀疑,虽说心中略有些不满,却还是道:“是一个在祝家做过工的短工,他刚好在三年前进过祝家,经历过郝夫人的急病而死,听到下人们议论,才得知此事。”
  谢吉祥摇了摇头,她直白道:“白大人是否没在高门大院中生活过?”
  这一次,换白图愣神。
  上个月林福姐的那个案子,包括赵
  瑞在内所有人似乎合作都很愉快,邢九年和白图后来议论,都说这个年轻的小谢推官心思敏捷,经验虽然不丰富,但对案情的梳理是很有天分的。
  若非她心细如发,最后也不能查出确凿证据,以至于何子明当场崩溃认罪。
  但这一次,这似乎很好说话的谢推官,却意外地对他询问而来的线索表达了不满。
  不,这都不是不满,她几乎明晃晃说,他的线索是错误的。
  白图心里那点不满,一下子便上升成了不愉,他脸上的八卦表情也收了回来,显得略有些严肃。
  “怎么,出身不好还不能当录文?”
  一个好的录文,或者说录文中的百晓生,都是经年走街串巷,靠记忆和人脉累积线索,以至于成为无所不知的百晓生。
  自从他成为大理寺的一等录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质疑他的线索。
  身为百晓生的尊严,让他把不满直白表现出来。
  赵瑞看着收起吊儿郎当表情的白图,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谢吉祥,没有说话。
  谢吉祥反驳白图,肯定有她的理由,只要她能说服白图,白图就不会生气。
  果然,谢吉祥沉声开口:“白大人,我并非有意为难,也并非不信任你,只是高门大院里的事是很复杂的,你说的什么外面情人之类,在大多数时候都不可能出现。”
  “托高祖毅皇后的福,现如今大齐的妇人可科考为官,也可经商行医,在各行各业成为人才,就比如我,也能从平民成为推官,做自己喜欢的事。”
  “然而这终究是少数人,大多数女子,依旧困在身份里,一辈子只能相夫教子,一些讲究规矩体统的人家,对门户看得很重,祝家是做笔墨生意,最看重读书人的口碑,他们家不可能会有诸如当家夫人偷情这样的事,甚至一偷就是十数年。”
  “再说,若是白大人见过这些商贾富户后院是如何模样,就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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